喘过气息後,若风爬到了他的主人腿边,倚靠着主人的体温给予力量,忍耐着体内呼之欲出的yù_wàng。
基恩随意的抬手摸了摸小奴隶的脸,像是在爱抚宠物那般,那是如此至高无上的姿态,只能以奴隶低顺的臣服作为回报。
若风把头倚着主人的腿,默默的汲取着力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主人终於拍了拍他的头,站了起来,并且示意他跟上。
基恩将他的小奴隶放上了鞍马架,奴隶的脚被打开放置在架子的两侧,奴隶的手则被随意的摆放在身体两边,并没有特别的禁锢。
将小奴隶安置妥当後,基恩从前襟掏出了钥匙,第一次在洗浴时间之外,将小奴隶分身上的禁锢解开。
若风有些讶异,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解下他的禁锢,被随意摆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着架子,没有主人的命令,虽然他的yù_wàng早就到达临界点,他却一点也不敢私自碰触分身。
除下奴隶的贞操带禁锢之後,基恩从柜子上取了个器具,随意的套弄了奴隶胀大的分身,然後果断快速的将手上的器具套上了奴隶分身前端。
若风只感觉到灼热的yù_wàng前端一凉,本能的低头看了看,一颗心差点没凉到冰点。
那是一个柔软丶没有任何束缚性的套子,套子的作用并不是禁锢yù_wàng,相反的,却是褪开分身前端包覆的皮肤,将内里最火热敏感的部份直接暴露在外。
就如同若风心里所想的,他的主人飞快的抓住了他的分身,轻柔的用手指在他的分身前端磨蹭打转着,时不时的套弄一下剩下裸露出来的部位,那种酸软得刺入脊瓍的快感让若风大张的双腿都在用力的打颤。
「主人……主人……请丶请……」若风连话都说不好,只能哆索的哀求他主人的怜悯。
基恩只是轻哼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奴隶的恳求。
若风没有任何坚持,几乎就是在他主人点头的那个时间点上,近个把月没有发泄过得yù_wàng一股脑儿的全部射了出来。
强劲pēn_shè的力道让白浊的体液染上了面前近一尺间的地毯,然而喘息未定的若风却没有机会欣赏这羞耻yín_dàng的一面,因为他的主人在他分身前端画圈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
「求丶求你……求求你的怜悯……主人……」刚达到高潮的分身敏感程度到达可怕又可恨的高峰,此时的任何刺激都像是在伤口上抹盐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若风的恳求没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怜悯,相反的,他的主人貌似特别享受若风的哀求,手下摩搓的动作更加快速了。
禁欲多日的高潮一朝发泄的快感早已远离,剩馀的只有彷佛无止尽的酸软丶肿胀与疼痛。
被过激的感觉逼迫得哭泣的若风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侧两旁的架子,他的主人将他训练得极为优秀,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他也依然不敢伸手阻挠主人的动作。
基恩着迷一般的看着若风压抑着本能,左右剧烈的翻转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的碰触,却又在意识到这点的同时停下了动作丶捏白了双拳丶咬牙挺高下身供他玩乐的模样。
直到小奴隶终於哭得泣不成声,颈间收紧的项圈压迫着呼吸道不停反呕时,基恩这才慢慢停下了摩搓的动作。
主人那只沾染着奴隶分身体液的手轻轻的摸着小奴隶的脸,将奴隶脸上涕泗纵横的痕迹抹去。
「你做得很好。」基恩将若风的头揽入自己胸怀里,亲吻着奴隶的头顶,轻声赞许着奴隶的努力。
若风紧紧的反抱住他的主人,粗重喘息着,他的心在听到主人赞许的那一刻便被暖阳紧紧的填满,为了自己努力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喜悦的他静默的紧靠在主人怀中。
然而主人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放过他的奴隶,被贞操带禁锢多日的奴隶就彷佛陈酿多日的美酒,如今正是开坛的时候,一拍开泥封便浓郁四溢,怎麽可能只清浅的略酌一口便善罢甘休?
因此当基恩一听到奴隶的喘息声逐渐平缓,他猛然将奴隶推开,让他的奴隶顺势倒向身後的架子,然後迅速的将人往下一拉,双腿反折向上,奴隶的後穴正被摆放在了最适当的位置,静候着他的享用。
基恩自然没那心情久候,没有给奴隶多想的时间,他早就硬挺的分身果断的刺入了奴隶的柔软之中,在鞍马架的协助下他能用最省力的方式给予奴隶最刺激丶最快速的chōu_chā,才刚从快感过度的地狱爬回人间的奴隶飞快的又陷入了另一个泥淖之中。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无力的在空中虚抓着,最後只能无奈的垂坠在身体两侧,任由着主人掀起的狂风巨浪带着他浮沉,就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有翻覆的可能。
奴隶有气无力的呻吟丶ròu_tǐ撞击声丶湿润的chōu_chā声与主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小屋久违xìng_ài的密室里再度交织。
他们所追求的也许旁人永远也不会理解,那是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的臣服与支配,拘束的手段与xìng_ài的刺激只是为了展现奴隶的全然服从,对彼此的爱与信任就在此处完全展现,彼此都在支配与服从间找到了定位与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或者该说,爱情不过是他们之间那份强烈的依赖丶信任丶为彼此而生的片面体现而已。
彻底将小奴隶从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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