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泉的力道有些大,疼的余瑟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却还不知死活的嚷嚷道“我怎麽不敢提?摸过又怎样,尚大人比你温柔多了!”
容泉问言怒火更盛,刚一抬手。余瑟立刻就闭上了眼睛,瑟缩著。容泉心里蓦然一痛,心里明白大概是那次打了他,余瑟的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余瑟闭著眼半天,想象中的那一巴掌却并没有落下来。正想睁开眼睛,唇上却一热,柔软的唇带著熟悉的薄荷香气覆了上来。余瑟的脑袋顿时炸开来,不敢置信的睁开眼,撞进了容泉深深的眸子里。熟悉的冷漠,带著不易察觉的温柔,就像没有遇到白冰之前的那个容泉。让余瑟喜欢的不知所措的容泉。容泉的吻逐渐加深,染上几许yù_wàng。不知什麽时候,余瑟已经开始回应他的吻,紧揪著容泉的衣襟,一阵无力。等到反应过来,余瑟狠狠的推开了容泉。
抬手抹了抹唇,余瑟冷道“容公子自重,若是被……啊”余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泉压倒床上狠狠吻了上来。带著不被理解的愤怒,粗暴的掠夺著余瑟的呼吸。直到余瑟都快透不过气了才放过了他的唇。手上却毫不放松,抱著余瑟躺在床上,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放手。实在是闹得厉害了,容泉叹了一口气却搂得更紧了“别闹了余瑟,我爱你。”容泉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震了一下,又安静了下来。这一刻,屋子里静悄悄的。
突然,容泉感觉到胸口有隐隐的湿意,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余瑟的眼泪。容泉把埋在胸口的小脸挖出来,轻轻的吻上余瑟湿漉漉的睫毛。余瑟温顺的闭著眼,睫毛剧烈的颤抖著。
“我爹说,只要我能假装与白冰订婚,找出关於左相白墨叛变的证据,就不再管我和谁在一起。”容泉苦笑道。左相白墨蓄意叛变的意图谁都看的出,可是却找不到一点证据。容涛只好出此下策。但是,作为一个从军之人,容泉骨子里最不屑的就是利用别人。如果真的这麽做,就等於利用了白冰。这对於容泉来说,是折辱了他。这其中的为难,不知道余瑟能不能明白。
白左相叛变的事他今天也听说了。却未曾料到是容泉揭发的,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余瑟茫然而难以置信。忽然抬起头急道
“可是……你打了我……而且你为什麽没有告诉我”余瑟结结巴巴道。
容泉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
“还不是你说自己是男宠。男宠我也费那麽多心思麽?不告诉你还不是因为你平时老是坏事”
容泉漂亮的眼睛里满满得心疼看的余瑟都痴了。
如果,如果这是个梦,那该怎麽办?容泉温柔的说爱他,被他心疼著。一切都那麽不真实。
“我,容泉……”余瑟一时间说话都不利索来,微抖的声音像一根弦,贴著容泉的心,让他的心也跟著颤抖。容泉闻著余瑟发丝里艾草的香气,打断他的话,低声在余瑟耳边,诱惑一般道“叫泉,或者你以前叫的泉泉……”暧昧的气息在敏感的耳後吹拂过,余瑟觉得有些痒,但更多是战栗的yù_wàng。
容泉撑住余瑟的手开始轻轻吮吸著余瑟的唇瓣,余瑟呜咽一声,感觉到自己yù_wàng已经被容泉宽大的手所包覆著,脑子里一片空白。容泉偶尔松开余瑟的唇来重复道“叫啊,嗯?叫我名字”
余瑟扬著脖子轻轻的喘息,容泉逼人的话和手上的动作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了,眼睛含著泪花失神的望著床顶帷帐的花纹。喉结上下滑动著,可就是叫不出容泉想听的。
忽然,容泉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余瑟?余瑟?” 是尚阙的声音。容泉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沈溺於欲海中的余瑟,并没有留意道外面有人在叫他。
莫池归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叫他看个够。旋既低头堵住余瑟的唇,将那些暧昧的呻吟全部堵在嘴里。
尚阙连著呼唤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心里不禁疑惑,想起前几天余瑟染了风寒自己才帮他推拿了一下,方才养好莫不是又出了什麽事。
“一步,两步”容泉侧耳听著脚步声,手上加快动作抚慰著余瑟的yù_wàng。余瑟的身子在容泉身下剧烈的颤抖著。
在算准了尚阙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容泉的手指狠狠的摩擦过余瑟的的铃口,然後分开两人胶合的唇。余瑟“啊”的一声,半撑起身子释放了。
尚阙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被容泉臂弯挡住,只露出一张满是是红潮的小脸的余瑟,在拔高抽叫的呻吟声後软倒在容泉怀里。见自己进来,容泉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低头就狠狠吻上余瑟的唇,两人变换著角度深吻著。余瑟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配合容泉,而容泉则是赤裸裸的示威。
尚阙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不久又听到容泉冷冷的声音“尚大人,看够了没有。”尚阙僵硬的点点头。余瑟听到尚大人三个字猛的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果然是尚阙站在门口。羞得惊呼一声缩进容泉怀里。
“看够了就请出去”容泉对著门口扬了扬下巴。尚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自行走了出去,还细心的替容泉他们带上了门。
等到寒风一吹,尚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院子里爆发出一句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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