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翎飞一口老血喷出来:“学业比宝宝重要?”
开学报名时,凌息和其老公就引来了轰动,“啊,你是男生还是女生?你身边的是你男朋友吗?这颜值,怎么没去电影学院?”
贺翎飞一把搂过老婆,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犯花痴的女孩们,“老婆,我后悔让你来上学了。”
凌息瞥了他一眼:“打算玩囚禁吗?”
贺翎飞:“咳咳……不敢不敢。”
“你回去吧,我一会去教室开会,完事了给你电话。”
贺翎飞:“好,给我电话,我要忙,让司机来接你。”
凌息:“嗯”
就这样凌息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活,贺翎飞担心他来回跑,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白天上课,中午在房子里休息一会,晚上贺翎飞接他回市区的家。
一切都步入正轨,凌息感觉还好,只是在填写表格时,性别这个栏里,总是万分的不情愿,写上:女;更可气的是婚姻状况,要写:已婚。
同学们对他很是好奇,但由于凌息的冷漠和刻意回避,他们仅从班干部那了解到:是个爱穿休闲衣裤的漂亮女孩,那个每天来接她的是她老公。
“凌息同学,这周末有迎新晚会,你出个节目吧。”
凌息抬起头拨了下挡眼的刘海,露出明媚的大眼睛,班长纪哲被她看得脸一红:“能出个节目吗?”
凌息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太好了,谢谢你。”班长纪哲感觉凌息能答应他,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因此分外高兴。
“没关系,能为班级出份力,是我的荣幸。”凌息淡淡的回答道
“哦,谢谢,你考虑下把节目,明天告诉我可以吗?”
“不用考虑了,《悲怆》”凌息合上书,站起来打算回家
“啊…好,是哪一章?”
“第二章吧”
说完凌息跟他点了下头,走出了教室。
留下呆呆的纪哲,“你找这她做什么?”
纪哲被好哥们许韶打了一拳,回过神来,“没事,刚才找她参加晚会。”
许韶“她答应了吗?”
纪哲自豪道:“答应了。”
许韶惊讶地问:“答应了?不会吧。”
纪哲疑惑地问:“怎么了?你认识她吗?”
许韶摸着下巴,贱兮兮的说:“贺国祥知道吗?凌息是他的孙媳妇。”
纪哲睁大眼睛道:“什么?贺国祥?我勒个去。”
许韶摇摇头,“闭上你的嘴巴,我爷爷还是许胜呢?”
纪哲忧心的看着他:“许公子,你爷爷不知道你的存在。”
许韶没理他,失落的慢慢往食堂走,“许大公子,我错了,别不高兴了啊。许家不认你也挺好的,现在多逍遥自在。”
许韶踢了踢脚下的石头,“没事,只是不甘心而已。”
许韶晚上回到了家里,看到母亲又在对镜自怜自爱:“妈,我回来了。”
景蕊从屋里走出来:“韶儿回来了呀,你看妈妈老了吗?”
许韶扯出一个笑脸:“妈不老,依然年轻漂亮。”
景蕊摸了摸动过刀子的脸:“可是你爸爸都两个月没来看我们了。”
许韶烦闷地走进了自己屋里,没有理她。
就在许韶快睡着时,敲门声响起:“韶儿啊,忘了告诉你,冰箱里有粥和菜,你在微波炉里热热,吃完再睡觉。”
许韶没理她,翻个身,捂住耳朵,他对自己的母亲,是又恨又爱,昔日的国际巨星,竟会落到这幅田地。
晚上,凌息把要弹钢琴的事情,告诉了贺翎飞,贺翎飞大手一挥,第二天,就给运来了德国原装的贝希斯坦a190,供他弹练。
当晚,凌息摸着这架黑色钢琴,一眼看出其价位, “没必要这么破费。”
贺翎飞摇摇头:“你就这一个爱好,还不满足你。”
凌息坐下,贺翎飞点点头,开始弹奏,纤手纷飞,名曲重现:
悲怆的旋律中透露着坚定。没有儿女情长的缠绵悱恻,也没有对命运遭遇不公的愤怒之情,活跃上行的跳音,让人领略到弹琴者身处绝境中刚毅不屈的气度。
接着曲调柔和优美,让贺翎飞顿时如沐春风,仿佛生活在郊外,与心爱的人过着悠闲美好的生活。
“怎么不弹了?”贺翎飞鼓掌走向凌息。
凌息抬头看他:“就到这吧。”
贺翎飞抱住他:“以后我都在。”
☆、张子墨出没
迎新晚会一结束,凌息算是出名了,凌息每次都在校园中,不管男生女生都对他行着注目礼,起初凌息非常不适应,但是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依然用冷漠回避着所有人。
有的男生看她无法接近,又加上已婚,早就转移目标,寻找班花校花去了;女生感觉她是在装逼,羡慕外加嫉妒,慢慢地联合疏远她。
当然对别人的心思,凌息无从感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和女生亲近,还是和男生往来,一直独来独往。但也有例外,这不我们的班长大人纪哲同学,过来小心翼翼地对她说:“下午有个讲座要不要来听?”
凌息抬眸:“什么讲座?”
“十九世纪到世纪西方音乐的传入,感兴趣吗?”
“好”凌息点点头
“下午三点,510室,我给你占座,别忘了?”
“谢谢”
凌息回绝了司机:“江哥,我今天想自己走走。”
江哥只好开着车在后面跟着,烂漫的夏天已过,饱含韵味的秋季来临,凌息悠闲的漫步在绿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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