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枝替他着急,“到底什么东西丢了?怎么办,是丢在池子里还是落在哪了?我们先穿衣服上去让侍应生下来捞一下!”
眼见这丢东西的人不慌不忙的,他隐约知道是被骗了,气恼地一推陈楠意的胸膛,触手的温度惊人,脸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红了一圈。
陈楠意拉过他的手往自己下腹一按,笑道“现在还想知道了吗?”
他下边不着一物,半软般硬的器物蔫叽叽的趴在那里。周枝吓得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随后又有些回味,细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摸过自己相公下边那根东西软的样子,触感软软的,手感就像摸一团肉,但是显然又和掐大腿掐肚皮不一样,具体是个怎么不一样,他还得再摸摸才行……
陈楠意随手从水里捞出来一条毛巾,“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是毛巾丢了。”
周枝“哎——”一声,就见他猛地把湿毛巾抛向了对面。
对面响起一声臭骂“干什么啊!我跟我哥泡得好好的呢,打搅别人你缺不缺德啊。”
陈楠意心说若是没有这两个灯泡,还说不定谁打搅谁呢。
还没待他游过去取那白毛巾,就见孙望山穿过一片白茫茫水雾,一屁股坐在水池边,旁边并排坐着他表哥,脸上一副凄凄惨惨深闺怨妇的模样。
孙望山两手向后做了个抓个动作,自己嘿嘿笑起来,“我都忘了,泡个温泉还这些狗屁规矩。”
陈楠意捞过水面上飘着的果篮,“怎么着,公子哥习性改不了了?吃个苹果压压惊。”他想到发小攒这个局是想让他们安慰一下他那丢了孩子,表面上人模人样内里浑浑噩噩的表哥,手里的苹果一个抛物线砸进孙等春怀里。男人不住点着头,被他砸醒了之后懵懵地望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水果。
也不能厚此薄彼,又摸了一个梨丢给自家小嫂子。
小动作不漏地被发小看在眼里,孙望山张了张嘴又闭上,“你啊……”
陈楠意自己也抓了一个咬一口——嘎嘣脆。
发小有意要谈点正事,端正了坐姿,“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染坊挖出来个新的染料配方?染出来的布色彩鲜艳,花纹生动,而且最关键的是,还无需复染,就能把一块布料同时染成一面蓝一面白。”
苹果被他吞下去,“倒是头回听说还有这种稀罕事,你这么告诉我,不怕抢你生意?”
陈楠意虽然表面上是家里的少东家,但是并不管事,实权多掌握在老太太手里,算是个甩手掌柜,且他对于染布并不感兴趣,更加热衷经销制衣那一方面的,但心里隐约明白这可能是轰动业内的一件大事。
“我跟你的交情信得过!”孙望山一拍他肩膀,生意人的本性展露无遗,“你不知道就好,那兄弟我就直说了,就上次介绍你认识的赵老板,原来想要从我这收购一批普通桑麻料,这本来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不过……”他顿了顿,低声道“这老小子不老实,看他一副豪爽大方的样,竟然光明正大打起我们家祖传配方的主意!”
他这刚说完新出的配方转头就变成了祖传配方,陈楠意问:“是偷了还是抢了?要是手段不正当,直接扭送官府。”
许是泡的有些久,周枝百无聊赖听他两个讲话,有些昏昏欲睡。
孙望山继续道:“不是偷也不是抢……”他面上犯了难,“这配方偷不得也抢不得……”眼神往在场的几人身上乱飘了几圈,最后咬牙道,“这配方……是个人!”
陈楠意一口噎住,孙望山感同身受地拍他的肩膀,“配方在那个人身上,而且他又是我们家的人,就算人家一时不愿意透露,赵胜那老小子还臭不要脸跟我抢呢。“
预感到陈楠意将问的问题,他叹了口气悠悠道,“是谁呢……”眼角向自己旁边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手里握着苹果的老实男人感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委屈巴巴抬头,“怎么了?”
孙望山长长的叹口气,抒出近一个月来自己心中郁结,“跟你说这件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兄弟也知道你这刚回来根基不稳。”他双眼瞟向周枝,低声道“你跟嫂子好好的就行,家里让我看着我表哥,就算家里拿不到也不能便宜外边人。”
“嗯……”
“哎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睡了?”他也不顾及当事人还在场,椐一捧水泼在发小头上,“楠意你可得帮我啊,现在东家病了,家里的担子不能落到外人手上……”
“别想蒙我,你们家的生意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做主了?”陈楠意睁开眼睛。
“这不是东家病了吗,可不就得我们底下这几个小辈多承担点。”“胡扯——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而且他连厂子都没有,还是个门外汉,骗你那配方做什么?拿去倒买倒卖赚差价?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孙望山张着嘴,“兄弟,那我就跟你坦白说了吧。”他抓了抓头,“姓赵的那老小子的确是想让我们染一批布,但是不是普通的布。“
“一种土黄色,一种铁灰色的。你心里清楚,都是军装布啊!”
陈楠意倒吸口气,“你是说……”
对方不住点头,“东家不敢接装病推脱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我们都怕现在跟那老小子走的太近怕将来惹上事端。可是合同都订好了……还得做点表面功夫,已经差人放出消息说那姓赵的是为了方子合作才谈崩了的。协会也打点过了,还得支会你们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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