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个样子都叫萧青晗欲罢不能。伸手取了软木,手指在他未来得及闭上的口中搅弄润湿,又探进他身后,轻轻地动几下,听到一声软腻的□□。将离睁了迷蒙的眼睛看他,脸上弥漫上窘迫的红晕,呼吸也随着萧青晗的动作开始急促。
又一指伸进去,已是湿滑,往深处探着,再抽出来。这般数次,便看见他眼中泛起泪光,身子软瘫。萧青晗有时甚至会恶意地抬起他的脸,压低了声音问,“身体里有什么?”
将离说不出口,只把脸低下去。萧青晗却不肯放过他,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按压过最敏感的那一处,逼得他带着哭腔含糊地求饶。早不能自已,拉开那修长的双腿,狠力进去,无法形容的快感。
出了一身虚汗的人靠在怀里,萧青晗看他背上的青紫,“还疼么。”得不着回应。低了头看,竟是又睡了过去。
这样精神不振么,想是叫他折腾狠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或许是终日被束缚的缘故,过去的这么些日子。将离都听话得很,逆来顺受,与从前判若两人。拿禁脔的话玩笑几句,他也至多撇过头去不言不语。身子被萧青晗拿捏着,常常面上困窘眼中水雾蒙蒙,招得萧青晗兴味起来,便一时难以下去。
却也挨过鞭打,不如以往撕裂血肉那般淋漓,只纵横交错的红痕,过两三日,便消下去。原是因了白日里有送饭的侍卫不小心忘了收走碗,叫萧青晗回来见着地上的碎瓷片。“不是想……”连日被塞着口,他说话有些不清,有几分怯意地解释,“不小心……才碎的……”
萧青晗脸沉得可怕,明知他说的或许是事实,若是想拿了那瓷片自尽,等他回来早见不到人了。却也吩咐侍卫取过鞭子来。软木塞塞着口,侍卫听不见□□惨叫,便自己估摸着端了力道,甩下去的鞭子没敢太用力,也没太轻。
嵇临拐弯抹角地大着胆子说过几句,只说日日被软木塞口极为难受,又说咬舌自尽实际上也不会死人,至多痛了些。况且照着他此时的样子,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咬断舌头呢。
萧青晗听罢,什么都没说。晚上推门而入,看见将离靠在床头有些困的样子,听见门响,便抬头看过来,眼中只有自己一般。被这样看着,萧青晗心里温吞几分。走过去踱到床榻边坐下,又抚他的脸。凉腻光滑的皮肤,一时叫萧青晗不想放开手。
牙关被软木塞强行撑开,透明的口水如往常一样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前襟上。淫靡至极。跟那些下贱的娼妓一样。那般骄傲的人,是难堪的罢,是觉着屈辱的罢。伸手拿掉木塞,便看见他闭了口,低头把脸偏到肩上,艰难地蹭去下巴上的口水痕迹。胳膊被绑在身后,只能用这样的法子。
萧青晗又抬起他的脸,用袖子帮他拭去,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裳,身上还是朝服。将离只紧张地看着萧青晗的袖子,又往后退了退。萧青晗被看得心头发沉,温声道:“怕我?”
将离不说话,又飞快地收回视线,低下头去。心寒,恼怒,说不出哪个更多一些,又或是两者兼有,混在一起,便成了困兽般不得解脱的躁闷。看了那低头的人半晌,萧青晗终是一耳光打过去。他脸偏过一旁,又转回来,默不作声。
极白的脸颊上红印格外清晰,萧青晗久久地看着,又无法忽略那被木塞磨得红肿的嘴角。打了他,心里却并没宣泄多少,反而更躁。凝滞了许久,萧青晗出声:“是不是困了?”
将离头点到一半,却又立刻摇头,口里道:“……不是。”
自己犯贱也好,瞎折腾也罢,萧青晗忽觉此时这样想念,那个从前会与他作对的人。冷敛如刀的……那个杀手。这一个不是他,不是他。萧青晗心里否认着。但说服不了自己。究竟是被自己折磨成了这副模样。没了锋芒,唯唯诺诺,软软弱弱,生怕得罪他。
这样禁锢凌虐他,那杀父之仇,呵……这么孝顺么。
“很难受的罢,”萧青晗拿过那被他口舌浸润过的软木塞,不受控制般地说出了口。
将离抬头,愣怔地看他,像没听明白。萧青晗将那软木塞握在手心里,用力攥紧,硌得生疼。吐出一口气,道:“整日被这样束缚着,很难受的罢。”没得着回应,萧青晗反复地攥着那软木塞,感知着手心里的疼痛,又道:“说话。”
到手心疼得有些乏,萧青晗抬起头,听见含糊的一声:“……是……难受的。”
叫他该怎么样?萧青晗狠力甩手扔了那木塞,撞在门窗上“咚”地一声闷响。这声响有些突兀,倒像是叫将离受了惊,身子又瑟缩一下。
萧青晗心底的那股烦闷忽又作了冲动,一发不可收拾地欲脱口而出。想与他说,其实不是有意地折磨作践他,想与他安安生生的,想让他回来,让从前那个杀手,回来。只要他不再寻死,就好好地一起,没有捆缚的铁链,也没有刑罚。陪着他,安生地活。
“其实……”萧青晗看着那人低着的眉眼,终是开口。
屋外一道电闪劈过,照得屋中雪亮,晃得眼中花白。紧接着一声惊雷,咔嚓地撕开天幕般,震耳欲聋地落下。大雨瓢泼。
斗指丙,大暑。一候腐草为萤;二候土润溽暑;三候大雨时行。
“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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