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姬高跟鞋踩上刘邦的脚,语气发狠,“听樊哙说,你回老家结婚了?嗯?”
“哎呦喂,我的小仙女,我哪敢呀!”
“还狡辩!”
刘邦见这个样子,怕是也说不清了,直接扳过戚姬的脸吻了上去,戚姬脸色通红推开刘邦,“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呢?”
刘邦笑嘻嘻的凑过去。“不生……嘶—”还没说完,一种刺痛就由心脏处传遍了刘邦的全身,痛的他蹲在地上。
戚姬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住他。“刘邦你没事吧?”
刘邦感觉自己手里好像有什么黏糊黏糊的东西,抬手便看到了一手的鲜血,戚姬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你!你怎么回事!赶紧去医院吧!”
刘邦意识到事情不妙,他忍着浑身的疼痛把戚姬推出门,戚姬死活不肯走,抓着门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疼痛让他来不及想其他的事,他干脆直接一脚踹在戚姬屁股上,把人踹出了门,防盗门才砰的一声关上。
等人出去了,刘邦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黏糊黏糊的,血腥味儿浓得简直要刺破人的鼻子,他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打给樊哙,手机一接通,他连气也不喘的说出了一大串。“你他妈赶紧去给我找个医生,立刻马上赶快,我限你半个小时以内到我这,要不然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樊哙一脸懵逼,刚想问为啥,电话就被挂断了,不过听刘邦的语气,看样子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他赶紧扔下一帮喝酒吃肉的兄弟就走了。
慢慢的刺痛不在是全身,而是停留心脏位置,搞得刘邦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脖子上的玉佩发出了柔和的光,却也没有缓解那种疼痛,刘邦趴的地方是一滩鲜血。
樊哙一打开门就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刘邦,浑身上下全是血,他一惊大叫,“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模样怎么像是被人抢劫捅了几十刀呀!”
那医生直接越过樊哙,走过去蹲在地上,推了推刘邦,见人还有气,刚想要伸手扶人,手心便传来了一股阴冷的气息,那医生便也没有伸手再扶刘邦的意思,而是转头坐在沙发上。
樊哙一看这医生连病人都不看,竟然直接坐到沙发上去,着急的不得了。“江老头,我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医生是个老头,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卫生所,平时刘邦他们打架斗殴受的伤都是跑去他那里治的,被刘邦他们叫江老头。
江老头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才瞪了樊哙一眼。“你着什么急,他这是报应。”
“啊?啥啥啥玩意儿?”樊哙一脸懵逼,看看趴在地上的刘邦,又看了眼江老头。
江老头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阿城,有空没有叔这里有个事儿要你帮忙,你能不能今天晚上赶到s市?记得一定要赶快。”
樊哙见刘邦趴在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伸手就要上去扶他,江老头走过来,把他推得老远。“让他趴这,谁也别动他。”
江老头走到刘邦边上,鲜血还在不停的从他的体内流出。江老头叹了口气眼睛的余光突然看见刘邦脖子上的那枚玉佩。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呵,臭小子胆子不小啊,当着人家的面都敢违约。活该遭罪咯!”
刘邦趴在地上,虽然很疼,但是他把江老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违约?什么约?他有没有和人定下什么约定,当着人的面?
无论刘邦怎么想,始终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有想过韩信,但是韩信离他这里起码也得有几千米的路程吧,他总不能诬陷人家吧。
刘邦是直接从中午,活生生痛到晚上十点,想要晕过去,但是发现根本不可能,樊哙买了炸鸡汉堡,和那个江老头坐在沙发上,吃的欢快,刘邦卷在地上,痛得爬都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那些东西进了樊哙的嘴里,怎得一个惨字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江老头放下汉堡,走过去开门,门外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中世纪的书生长衫,满头的长发扎成辫子,带着一个圆圆的大镜框,不是江城子还有谁?
江城子一脚踏进门来,看见卷缩在地上的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他走到刘邦身边,半蹲下去。“哟,老三,半日不见,你就这么惨呀!”
刘邦硬从牙缝之中憋出几个字。“快—救—我—”
江城子笑眯眯的越过他,走在沙发那里,拆开了另一个汉堡,樊哙一看赶紧按住他的手。“你干嘛呀,这是留给我大哥的!”
江城子直接伸手把樊哙的手拍开,拆开汉堡,张嘴吃了一口,另一手拿起桌上的炸鸡腿,咬了一大口,吃得那个叫香。“你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让他长长记性。”
樊哙可怜巴巴的望了一眼刘邦,“大哥,对不起,我没守住你的。”
江老头看人到了,抓起桌上的汉堡准备回自家的卫生所了,樊哙冲上去一把抓住他。“江老头!你走了我大哥怎么办!”
江老头拍了拍樊哙的手,指了指正吃得欢快的江城子。“你放心,有他在,你大哥肯定死不了。”
樊哙不信拉着江老头不让他走,“他就是个小年轻,怎么救我大哥呀!”
江城子把桌上的炸鸡基本上都吃光了,十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翘着二郎腿,掏出手机玩着。
樊哙一看,更加着急了。“你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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