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好疼,我哽咽着嗓子惊呼,尾巴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第一时间我想起的是蛇类生物,可是现在我的身体一半在爷爷家这边一半还留在那个院子里,我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咬了我,我慌慌张张拼命往前爬啊抓啊拼命挣扎。
“银风,是我啊。”勒夫沉稳厚重的声音重新回到我的耳边。
“刚……刚才……是是是是……是你咬……咬我?”我哽咽着发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勒夫好像为了证明这是真的,于是又在我的尾巴上啃了一下,我受到刺激甩着尾巴扭动下肢,“不……不不不……不要……要咬了……”我努力吸着鼻子留下来的鼻水却怎么也吸不干净。
“你先回来一下,好不好。”
“我不,我我……我要回……家……”
“刚才是我不对,我对你大吼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现在变成勒夫细声细语跟我说话了,“对不起。”
“不会……再不理……不理我吗?”
“不会。”
“不会……再……再吼我吗?”
“不会。”
“还有不会……再对我那么冷淡吗?”
“都不会了,你回来好么。”
“嗯。”我挂着鼻涕笑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勒夫。”
“还不回来么?”
“呜……我出不来……我的身体卡住了……”什么状况啊现在,我居然就这样不上不下卡在了窟窿里,上半身和下半身各自跨越了两个不同的院子!这种嗅模样还要在勒夫面前秀摆!我的面子啊……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frank
勒夫的卧室里,此时此刻我正端坐在他对面低着头一言不发,每每想到刚才自己被蔓藤卡在窟窿里进不去出不来最后还要勒夫帮忙将我拉出来的狼狈囧样就恨不得往床底下钻去,唉,我偷偷叹了一口气,毛毛的大尾巴也因为情绪的低落而向下垂着提不起劲儿。我悄悄地抬起眼睛去看勒夫,发现他也在盯着我,那双让我心驰神往的深棕色眼眸再次令我心跳少了半拍,我的脸颊又开始发滚发烫了,于是我很快又将头低下去不敢看他。
“银风,过来。”当我听见他用如此低沉厚重的声音跟我说话,我连动都不敢动了。之前明明很期待可以有机会跟勒夫单独相处,现在如愿以偿了,可是我却因为情绪复杂万分而不知所措,我默默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银风。”勒夫又轻轻唤了下我的名字,“过来我这儿。”
见我没有给予反应,他又开口问我,“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所以不想过来?”勒夫说话的口吻比之前还要温柔,如同是在哄着情人一般,口干舌燥的我抿着嘴巴不停摇头否认,但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什么话语一到嘴边就欲言又止化作游丝空气。
“唉……”勒夫一声叹气,“既然你不过来,那我过去好了。”听见他这么说我马上把头抬起来睁着瞪得圆圆大大的眼睛呆呆看着他,却见勒夫站起身子往我这边走过来毫不犹豫在我身边坐下,而且挨得我很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吁出的气息在我的脖颈上扑袭。我忍不住扇了扇耳朵。
勒夫用他那张俊气逼人的帅哥脸贴了上来,随之用他的鼻尖轻轻我的脸庞上蹭过,他的唇若有若无地点落在我的眼皮上,我只听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宛若擂鼓,唇的触感慢慢游移到我的鼻子上,我一紧张于是吸了吸鼻子,勒夫伸出舌尖在我的鼻子尖上舔了一下,“都哭过这么久了,怎么还在吸鼻子。”声音宛若低沉温柔的大提琴,紧紧扣动着我的心弦。
“我没有哭……”我故意逞强道,还好之前哭的时候是背对着勒夫的没有被他看见我当时的大花脸,所以说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哭吧。
“看,鼻水又流出来了,还说没有哭。”
我一听直觉不妙马上猛吸鼻子,咦,根本就没有鼻水嘛,原来我被忽悠了(⊙o⊙),我别过脸撅起嘴巴看着他,却瞟见勒夫提着唇角露出有点使坏却又不失俊雅的笑意,这成熟稳重的德系杜宾居然也有跟我开玩笑的时候,我还真的万万没有料到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勒夫说话的时候在我的脸上喷吐着温吞的热气,害我又开始心悸了。
我用假装淡定的目光看着他,“没有,只是有那么一刹那觉得你跟希蒙好像有点相似而已。”我说的纯属心里话,因为在这之前,我只见过希蒙才会露出那种坏笑。但是勒夫听了这番话以后可不是那么愉快了,有股无形的低气压渐渐在聚拢,那张原本带着温柔的帅脸立马乌云密布黑了下来,除非瞎了眼不然谁都看得出来勒夫现在不怎么爽。
“勒夫……”我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没有马上得到回应,我只好试探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
“你之前把那个变态错当成是我,现在居然又说我跟他相像,我当然不快。”那双深棕色的双眼半眯了起来,“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但我并不认为德系跟美系有那么难以分辨吧。”
我摇头摇头又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那样想,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不知道原来勒夫也会跟我开玩笑来着,或许这也是你性格的一部分,只是我对你的认识和了解还不够深所以不知道……”我鼓起腮帮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是你,变态是变态,而且德系杜宾跟美系杜宾才不像,比起美系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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