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立即得到的回答高槻报以苦笑的时候,慎吾跑了过来。
“对不起!”
“不用跑也没关系啊。脚的皮肤不会被牵扯到吗?”
“现在,隍在出口的地方帮我搽药了,说了一些话”
“是吗。太好了”
慎吾看见贵奖脖子上挂着高槻的围巾,眼中浮出愉快的光芒,一面盯着哥哥看。
“隍道歉了。现在,那个人,说你不想当经理人的事,是骗人的”
“说了这种话吗,那家伙”
贵奖佯装不知,很愉快地对慎吾笑着。
“但是,我也稍微反省了对那个人所说的话”
“反省什么?”
三人一面朝着大门走去,高槻寻问着,这回高槻像邮包似地缩着肩膀,慎吾却不再说下去。
“我说,慎吾,我认为你待在哥哥的身边比较好哟。所以不要搬出去了。怎么样? 我也拜托你”
“高槻!”
直到选好经过的计程车为止,高槻和慎吾都并肩走着,贵奖就跟在后面。
“唔,我也不想把自己的房子借出去。总觉得,好像清醒了一样。把东西打破的时候,都是因为要自己出钱和贮蓄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啊。真到了紧急的时候我和爸爸…”
“我才不要这样哩我自己会工作的!”
“哪个都行不通,你至少还有两年,不能没有保护者哦”
“我知道!”
“还是有无论如何都赚不到的钱啊。人遇到事故都会跳开的”
“我知道。就算那个香炉真的值三千万,我想也是无法赔偿的”
“…隍在出口向你说了什么吗?”
高槻和贵奖,同时将视线撞在一起,皱着眉想着该不会吧。
“嗯-? 他什么都没有说啊,在香炉打破前,隍说有比经理人更适合贵奖的工作,如果你去向会长道歉,就得像是从前义务效劳的人一样,在欠债还清以前都要在那工作,我是这么想像的。所以,那时候,才会这么说”
‘请不要把贵奖给卷进去’-。
这么说来,确实是突然大叫了出来贵奖点着头。
满月西斜的夜空,白色的呼息明显地残留着。
十一月上旬的空气,已经完全转冷了。但是围巾的温暖和喧闹的谈话,让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寂寞。
有高槻和慎吾在,自己的空间可以完美的填补,贵奖在心中一个人低语着。
“基本上,对这个搞破坏和受伤而让人紧张的人,要比一般人多花上五倍的注意力。这么说来,我不当借款的债主也说不过去”
“但是,花三千万来选人,实在令人受不了。绝对太便宜了”
“没错。我也认为是相当好的价格不是吗?”
高槻发出苦笑的声音说着,举出职业棒球选手的契约金例子给慎吾听,贵奖对此也笑了出来。
“总之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为了我或是为了谁也好,要你放弃自己工作之类的事,我不要! 你不是说这是一辈子的职业吗”
慎吾回过头说着,高槻像是感受到在旁边的人的心情而笑着。
“你们这么亲密,真好。”
“啊! 才没这回事哩。只是吵架很蠢。…这么说起来高槻,你今晚要睡哪?”
慎吾一面缠着高槻的手臂一面问着,无法决定的高槻叹口气,向贵奖回过头。
“住饭店太麻烦了。…哪,可以住你那吗?”
“当然可以!”
在贵奖回答前慎吾先大叫了出来。
这是个看看k 的好机会,贵奖在十分高兴的慎吾背后沉默着,再一次回过头的高槻,以眼神表示请多指教而笑着。
之后,在计程车中商议的结果,果然,慎吾就这样回公寓继续住。
接着不到一个月的四季绿饭店,又要进入一年二次的忙碌期,尤其冬天感冒而突然请假的人又特别多,有什么紧急的时候,还是在贵奖的公寓比较方便。
“慎吾不在的话,哥哥会寂寞的,绝对会比现在还要沉默寡言”
然后,就照高槻说的决定。
回到公寓后,慎吾再一次好好地治疗脚的烫伤,写好给和高槻一起在京都的正道的信后,为了隔天要上班,比贵奖和高槻先睡了。
先洗完澡的贵奖,在高槻进去洗的时候,换过自己的床单和枕头套,又从柜子中拿出酒,在客厅中喝着等待。
在客厅和玄关间的玻璃门对面,隐约地听到淋浴的声音意识到这点而将手伸向报纸。
因为连续在外面过夜,所以买报纸变成形式化,都扔在客厅的绒毯上。
其实,在饭店大致有在记事上多少过目一下,只以眼角扫过浏灠。
慎吾待在房间已经三十分钟了。
不容易入睡的慎吾,或许会因为烫伤而发烧,可能无法好好睡,高槻让出了自己的安眠药。
那让慎吾喝了下去吧…。
迷迷糊糊想着的时候,突然玻璃门打开了,身上包着白色浴衣的高槻回来了。
马上从沙发上回过头看,还没想到前贵奖已经站了起来。
“想要喝些什么吗?”
“威士忌?”
“不,水就好了”
贵奖进到厨房,拿了杯子,从冷藏库中拿出矿泉水注入。
在客厅旁的酒吧椅座下,高槻像在喝很美味的饮料般喝完可是却从背后被抱住。
虽然是这样,在手臂中的身体也没有抵抗。
“…在一年前以前…就一直…”
随着叹息声一起,无意中流露出的声音,所以你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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