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突然,从东京车站用行动电话连络,高槻命令我穿上西装在自己公寓旁的饮茶店等候,说会坐计程车来接我。
忽然,慎吾把手伸向贵奖的额头。
“…不舒服吗? 你流汗了。热度…”
“不要你多管闲事”
“什么嘛,这种说法! 这里虽然是高级的店,可不连高槻都在担心吗! 到底每天来这的理由…”
“闭嘴”
尽管如此慎吾的嘴还是张着,贵奖簌地眯着眼用大大的手抓住慎吾的下颚。
难道又来了? 想着的瞬间,慎吾拚命地转向门的方向。
贵奖…这个哥哥,过去有两次,在争吵的时候,粗鲁地强行压制住,像把自尊连根拔起般,粗暴地强吻他。
不像和健在接吻时想要更多的感觉,这么几次让慎吾感觉到的是‘屈服’。
“我会咬你的! 你敢吻的话我会咬你的舌头!”
“觉醒程度缓慢的家伙,竟然吐出这种话”
觉醒什么?
…同性恋吗!?
无视慎吾叫嚷的声音,要咬就咬吧接着就把嘴唇干脆地重合了。
贵奖是恶魔…在心中一面想着,想要从缠绕的舌头逃开而将脖子弯起,弯曲到深入的嘴唇被允许分开的程度。
慎吾也知道这绝不笨拙。
被强吻时,强烈的温度和印象,所以是绝对清楚这个吻的。
舒服也好,喜欢也好,绝对不是这种感觉,转动着再次重合,大概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讨厌了。
“…你也赶快地成为谁的所有物吧”
只是为投注正义感而投注,就是小孩的证据…这么说着,嘴唇再次重合的感触,让慎吾已经不想再把眼睛睁开了。想哭的气氛。
信赖? 理想? 不知道是什么被破坏了。
但是,会留出眼泪还另外有别的理由。
用单手把浏海拢上去的贵奖,和新人研讨会结束时完全没两样的表情。
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重合过。
是因为在深入考虑的领域中吗? 所以贵奖对我才如此冷淡无视吗?
“…独立是为了证明你是大人吧,所谓的大人啊,对于他人的私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记住了吗?”
“因这种事就勃然大怒的家伙,大人也会这么的没有常识吗!?”
在其他没有冰块的洗脸台,卖弄似地漱着口,慎吾瞪向贵奖。
“健的技术比你好上一百倍!”
“那很好啊。和别的家伙比起来又是如何呢?”
“我不是同性恋!”
慎吾再次怒吼后,一个人飞奔出洗手间。
慎吾回到把茶翻倒的房间,到处都看不到高槻的身影。
《坐在这里的男性到哪去了?》
服务生回答,和经理离开没有说会再回来。
“…留下讯息,回去吧”
直到要结帐离开都没看到自己的身影,是高槻的话,会询问出口的服务生吧。
然后,可能会回到这个房间,拜托这里的服务生吧。
哪里都好,为了借纸和笔而移动时,经理隍.普利辛格举起手臂向慎吾打着信号。
《太好了。我拿了对烫伤很有效的药来》
《谢谢。但是我冷敷还不太够,我回家冷敷后再上药好了》
慎吾不让裤子的布料碰到腿,用手指抓着走路。
《贵奖…不,哥哥帮你冷敷后呢?》
故意在慎吾的前面叫名字的对策,因反抗情绪而故作镇静,慎吾微微一笑,以对客人说话的语气沉稳地说着。
《哥哥有一点醉了,在里面慢慢的走着,我今晚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请等一下。烫伤如果不马上治疗的话,激烈的痛楚会持续下去的》
大概听懂一半英语的慎吾,看到隍像是在担心的样子后理解的点了头。
《请到这边。我的药非常有效的》
在伸出手想着拒绝的说词时,从后面接近的两名服务生,抓住慎吾的双手走了过去。
“等…! 等一下! 我…”
“让客人就这样负伤回家这种事,是绝无可能的”服务生用好像说着等会请多指教的态度,隍没随同慎吾一起走相反地朝着洗手间前进。
“…啊,真是的。果然还在这里”
隍把洗手间的门打开,腰倚着洗脸台,头靠着右侧墙壁的贵奖紧闭着双眼。
“想睡的话请用我的房间”
从篮子里拿出手巾用水洗过,拧干后敷到贵奖的额头上。
“…说。第二杯的酒中…你把什么药…放了进去吧?”
贵奖把沉重的眼皮睁开抓住隍的手腕,粗暴地拉向下颚。
但是,像在奉承般伸出嘴的隍,在舌头从唇间吐出的瞬间,身体被推开,额头碰上冰冷的墙壁。
掉落地面的手巾用脚踢到角落,隍又拿了一条新的沾水后拧干。
然后现在又再一次重覆着相同的事,这一次就这样闭着眼睛的贵奖主动和隍接吻。
贵奖这次也微微地张开嘴唇,对积极缠绕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回应着。
手指插入黑发中偎近,一面抚摸着对方的金发,大大的手从隍的头后方揪住。
“…可以粗暴的时间…稍微…再等一下”
“今晚要回去。慎吾受伤了…”
“托付给高槻吧? 你明天休假对吧? 慢慢的…”
慢慢的来…说着隍的声音,被覆盖上来的嘴唇,再次掠夺。
不立即给予答覆,需要单独思考时间的贵奖怒气冲冲的。
从把慎吾运到这里开始,就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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