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漏嘴了──徐小姐看见她娘一挑眉毛,任命的一闭眼。
“陈家老窖?”徐夫人皱眉,然後徐景维面前的菜盘,“是不是你以前带著青纹,总去买酒,他俩才好上的?”
徐景维咳嗽一声,“没我啥事……”
“嗯?!”徐老爷带著全然不信的眼神看了二儿子一眼,过会又对女儿说,“好吧,既然你这样说,和张家公子的事就先作罢。”
菜未上齐,婢女站在桌边倒茶添饭,桌上碗碟磕碰声间听见吱嘎一声轻响,众人便朝门口看去。
卜冬柯穿著墨绿色的厚重斗篷站在门边,将斗篷摘下抖落满肩的雪花。
“官老爷怎麽说?镖局没事了?”徐老爷问他。
“没事,”卜冬柯道,发梢上的雪化了,脖颈被弄得湿湿的,“年关将近,附近城中走访亲戚的也多了,不过再没有见城外那夥盗匪行恶。官府说,这次进贡要我们派人盯著。老爷,我跟著去一趟吧?”
“也好。”徐老爷点点头,抬手招呼他过来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夫人带孩子去镇江,没多久就回来了。快去换件衣服,饭叫人给你端过去。”
“嗯,”卜冬柯笑笑,“老爷放心,镖局和徐府有我们守著。”
天灰蒙蒙的,徐府中零星几个杂役在走廊门口锁著脖子扫雪。徐景维轻轻推开卜冬柯的房门,“吱”的一声,门扉将未扫过的雪扫到两边堆成堆。
“好大的雪。”徐景维站到房中抖抖衣袖,感到房中一阵冷风吹过。
卜冬柯坐在桌边,他将窗子打开了,冷风夹著大团雪花卷进房中。男人起身倒上热茶,递给徐景维,帮他拍掉肩膀上正在融化的积雪,“嗯,雪越下越大了。”
徐景维抿一口热茶,懊恼的拿手遮住侧对著窗口的脸颊,“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不说话,坐在靠窗的书桌旁,将外衫敞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裹著。“我小时候在岭南长大,长到七岁,根本没见过雪。”
说著伸手去接飞进房内的雪花。指尖掂了一团,拿到徐景维面前,白白的,融化的冰晶还闪著光。
徐景维双腿敞开坐在他大腿上,侧过身看他指著窗外点点飞白,刚毅的脸上浮现出柔软的,孩童一般的表情。卜冬柯回头,雪花化了,湿润的指尖蹭在徐景维脸上。
趴在他怀里的徐景维堪堪搂住他的腰,两个大男人坐在普通的硬凳上有点挤,屁股动了动,一手揽住卜冬柯的脖颈一手去抓他伸著的指尖,“过会跟我出去玩吗?”
“嗯?”卜冬柯将手指塞入徐景维口中。
徐景维解开道袍上的宫绦,玩弄著宫绦上垂著的玉佩,抱著他的男人开始使坏,手指sè_qíng的揉他的牙根,徐景维含糊的道,“这个是我刚读书时爹送给我的,我叫人缀在宫绦上。”
“嗯。”卜冬柯答应了一声,徐景维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他拍掉卜冬柯的手,指指桌上饭菜,“你还没吃饭呢,要凉了。不饿吗?”
实际上卜冬柯确实没听进去,他是这麽想的:自从乡试放榜回来後,你就没让我碰过,肚子饿不要紧,可别把下面那个饿坏了。
卜冬柯拉著他的手叫他抱住自己肩膀,双手从他道袍的暗摆处摸进去,扯开中裤的带子,一路向上摸,大力的揉搓徐景维的脊背,直弄的二少爷仰著身子喊痛,手也抱不住卜冬柯的脖子。
停下手狠狠的道,“秋闱那段时间,你不理我,把我自己丢在马车上,当时你也穿著这身道袍,没系宫绦,骑著马,啧,腰胯一扭一扭的。”
然後一手向下食中二指直接捅进二少爷的洞里,感到股间狠狠一缩,身上人立马僵硬起来,“在娼倌被我弄得那麽狠,还跑出去骑马,屁股扭成那样,是不是屁股痛了,坐不住?……我当时就想,不知道你胯下那匹马是什麽滋味?”
徐景维咬著下唇,松开一只手去关窗子,被卜冬柯压下,将他的手压在窗台处。卜冬柯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响亮的击打声勾起两人淫靡的回忆。
两人一对视,身上皆是劈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徐景维压著嗓子道,“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翻身把他压在书桌上,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头,“就不。”
说著松开自己的衣带,撩起徐景维的道袍,高热的胸膛贴在徐景维滑腻的脊背上。徐景维被迫仰著头,窗外冰凉的雪花一团团打在他脸上,人便总想往身後温暖的地方瑟缩。卜冬柯掏出自己已经滴水的硬物,在徐景维股间蹭蹭,“靠过来。”
“不行,你关上窗子!”徐景维挣动几下,总怕有人看到。
“不行?好,不插就不插。”然後铁臂拦住徐景维的腰,将他放上书桌,关上窗户,“好久没看你自泄了。”
☆、二十一(h)
徐景维靠在窗户上半躺著,一手撑住桌子,起身时被卜冬柯按住胸膛,“……”
卜冬柯拉下他的靴子,笑吟吟的看著他,像是料定他一定会听话一般。徐景维咬了咬嘴唇,往後复又半靠在窗台上。他的道袍松垮的团在腰间,露出胯下半硬的阳物。卜冬柯抬手分开他的大腿,让他张著腿面朝自己。
“你快点。”卜冬柯气有些喘不匀。
徐景维咽了口唾沫,一把将卜冬柯桌上散乱放著的东西划拉下桌。镇纸当啷一声掉到卜冬柯脚边,男人低头看看,捡起来扔到床上去。
徐景维红著脸看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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