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不敢再往深了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结构与众不同,这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但他没见过、摸过真正的女人下体是什幺样,陆子瞻也从不在床上拿他和交往过的女友们攀比,第一次找不到yīn_dào入口,在排尿的小孔处戳了半天,险些没把他疼死。再后来他自己偷看了书,大致知道用于xìng_jiāo的穴口离肉眼很近,被陆子瞻哄骗着找对了位置,做足了润滑扩张,却也没敢插得太深。
所以陆子瞻告诉他,他的yīn_hù内软肉又湿又紧,jī_bā捅进去比kǒu_jiāo吸得还舒服,好像有很多张嘴同时吮吸舔舐他的yīn_jīng;而这些小嘴的更深处,还有一个紧致肥厚的洞口,jī_bā全根插入时,顶弄到了那洞口,它就会死死吸住guī_tóu不放,几乎把他的jīng_yè都吸空了。岑缨便觉得自己果然怪异,应了陆子瞻那句“肏人不太合用”,仿佛天生就是被人肏的一方。
如此想着,温热的水流顺着肩颈流淌而下,划过他胸前两颗比一般男人圆润挺立的rǔ_tóu,划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汇集到下体的两处性器官上,yīn_máo湿漉漉的滴答不止。岑缨回忆着陆子瞻拨弹他yīn_dì的手法,自己弄了弄被水淋得光滑油亮的那豆艳红软肉,yīn_dào口立即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头一次生出肉壁空虚,渴望被硬物插一插的念头。
但岑缨下午返校,无意中得知陆子瞻这学期有门课一节没去上,老师提前挂了他科,他索性就不去考了,恨铁不成钢似的数落了他几句,言语可能刻薄了些,把陆子瞻气得跟他翻脸。回家到现在,陆子瞻也没来骚扰他,去陆家还时,陆子瞻干脆躲阳台上浇花,把门锁了谁都不见。
现在要是为了这种浪荡淫靡的事情拉下脸去求和,他岑缨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放?悻悻地关掉了淋浴,换上睡衣,假期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前就进被窝入睡了。
岑家和陆家是门对门的邻居,朝东的飘窗相邻,朝西的阳台也相邻。岑缨的房间恰巧连着阳台,玻璃窗若没关紧,就经常能听到陆家阳台传来的动静。他睡得正酣,做了一个春光旖旎的绮梦,耳边竟陡然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嗓音尖细甜腻,不似梦中人的低沉醇厚,很像女人被肏狠了才会发出的哭腔。
岑缨出了一身热汗,迷迷糊糊间教这阵声音闹醒了,坐起身,只打开床头的夜灯,蹑手蹑脚的走到阳台上,蹲在落地窗帘后面偷看隔壁在做什幺。定睛一瞧,看到一抹黑影似乎跪坐着,膝盖前放了一部亮着屏幕的手机,女人的叫床声就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再屏息静气的听了片刻,呻吟中掺杂了几个男人的说话,卵囊拍打女人下体的响声格外清晰,岑缨还耳尖的听到手掌套弄撸动yīn_jīng的摩擦声,只是不敢确认是片子里的演员在dǎ_shǒu_qiāng,还是陆子瞻边看sè_qíng电影边自慰。
他鄙夷地想,狗改不了吃屎,陆子瞻都因为看黄片被发现的事损失了所有数码产品,得自己风吹雨淋的送外卖重新挣,居然还不懂得悔过,深更半夜在家里公然播放这种东西,不怕他父母听见?
脚下却像在地毯上生了根,一步也没法挪动,仔细辨别着嘈杂声音里的一丝喘息。他和陆子瞻也算是配合无间,经验颇丰,单凭陆子瞻爽到极点发出的气息,岑缨就能判断他是不是快到高潮了,什幺时候会shè_jīng。shè_jīng的过程中还很喜欢把yīn_jīng往前顶,似乎只有这样射,才能一滴不剩的全部shè_jīng岑缨的肚子里,继而抱着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听墙角听得爽吗?”岑缨走神的间隙,陆子瞻不知何时发现了他,朝岑家这一侧的窗户两边全推开了,一张英俊深邃的脸浮着捕猎似的危险神情,定定打量着衣着单薄,赤着双脚的岑缨。冷不防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
陆子瞻暂停了手机里的片子,他打小学柔道,四肢比一般人灵活,胆子也十分大,摸着黑就敢顺着窗台爬进岑家。然后猫似的一个跳跃,落到了岑缨跟前,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模糊黑影,将撑着手掌往后挪的岑缨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听得很爽吗?你看,你都湿了。”
先前岑缨跌坐过的地方泅出了一块深色水迹,睡裤的裤裆处亦湿得几乎透明了,此刻狠狠肏开他随便哪处穴口,岑缨一定会尖叫着达到高潮。
陆子瞻只穿了一件上衣,方才自慰撸硬的阳物剑拔弩张地竖在身前,马眼处还流着腥臊气十足的透明液体。他略微挺了挺腰,guī_tóu就抵在岑缨腮边戳弄,令岑缨瞬间熏红了眼眶,亮晶晶的一片yín_shuǐ污渍,倒像是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了。
岑缨哽咽了半晌,炙热的jī_bā在他眼前无法忽略,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想到陆子瞻的yīn_jīng又长又粗,勃起的时候斜斜向上,任何体位都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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