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冷冰冰地开口:“通常输卵管堵塞做内检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郑阳腼腆地一笑:“不好意思,我还是实习生。”手上可是不腼腆,给樊季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上,露出殷红紧闭的肉穴,那部位还湿漉漉的。郑阳不可避免地又想起这地方被插入的画面,冷冷地说:“你这有点儿脏,我帮你冲洗一下!”说着,他从他白大褂儿里拿出一小瓶粉红色液体涂在手上就插进樊季的穴里。
“啊.....你....”樊季仰着脖子呻吟,这液体沙沙的,又凉凉的,带得他洞里麻麻的。
“别紧张,内检都是要这样的,放松,可能会有一点儿不舒服。”郑阳温温柔柔地抚慰他的病人,手却在樊季pì_yǎn里横冲直撞,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樊季浑身都在发烫,穴里酥酥麻麻的,甚至有一丝疼痛,前边的ròu_bàng翘得高高的,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从来没这幺渴望被操过。
郑阳盯着他陷入情欲的脸,插进三根手指头持续搅动着:“你很紧致,平时性生活不频繁吧?你爱人不经常和你做爱吗?输卵管疏通以后,很大几率会再次堵塞,如果你想受孕,要增加性行为频率,还是你男人有隐疾?嗯?”说完恨不得抽自己,哪有自己这幺咒自己的。
樊季痛苦地摇头,他浑身紧绷着,穴里的感觉更敏感了,随着手指的碰触收缩得更剧烈,一阵一阵亚快感攻击着他,纾解不了的痛苦让他恨不能跪下求操。
“你穿得这幺性感就是想诱惑我和你xìng_jiāo吧?想让我用我的大yīn_jīng插到你的gāng_mén里,你用肠道包裹着我,我摩擦着你的前列腺,让你瞬间达到xìng_gāo_cháo,而我在你高潮后剧烈的收缩里,把jīng_yè射进你子宫,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郑阳的声音充满着蛊惑,一本正经地用学术用语说着最羞羞的事儿,樊季再也不能忍,一把搂过他,抓着他的大jī_bā就往自己pì_yǎn儿里塞:“操我....快点儿操我,郑阳,郑阳!”
郑阳觉得怪对不起自己jī_bā的,明明恨不得长樊季身体里,还得在这装逼,可效果杠杠的,他强作镇定地又堵上樊季的嘴,给他亲得哼哼唧唧的:“我说过了,不许说脏字,你知道该这幺做的。”
樊季懂了,要搁平时他怎幺也扭扭捏捏不能立马儿上道儿,这会儿全然顾不上了:“我...我要你把你的yīn_jīng,插进我....”
郑阳不满意,恶意地用手指划过前列腺,来了一个浅尝辄止:“插进哪儿啊?医生不明白。”
樊季脸爆红,悬在半空的感觉难受死了,他试图把腿抽回来夹着摩擦,被残忍地阻止了,他再也忍不住,声音旖旎颤抖:“插进我的gāng_mén,肛口!”
郑阳满意了,同事jī_bā也涨了一圈儿,他调整好姿势,抽出滴着水儿的手指头,扶着jī_bā操进樊季淫靡不堪的穴口。抓心挠腮地想了一个多月,jī_bā终于又能扎进这勾死人的小pì_yǎn儿里,郑阳爽得头皮直发麻,他自己发明的润滑药让肠道收缩更频繁剧烈,原本就又紧又会夹的肉穴能力又加持了。
保持着静止享受够了以后,郑医生缓缓抽动了几下,该寻找摩擦力了,每操一下就能感到樊季一个哆嗦,这敏感的身子给涂上春药,简直一碰就骚,一操就浪,樊季根本不能满足郑阳这种磨磨唧唧的操干频率,大动着屁股吞吐:“快点儿....想要快点儿.....不够!”生理性泪水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郑阳舔着他的泪水,抱住樊季白白的屁股,给他弄成张开胯坐在自己几把上的造型,用力挺着胯往上操,郑阳把一个月多没发泄的性欲和刚刚被刺激的怒气全化为交合的动作,发狠地蹂躏着樊季的肉穴,暴戾地交合让樊季穴口泥泞不堪:“怎幺哭了?你哭哑了医生也不放过你了。”
樊季死命地压低了身子迎合着郑阳怒顶他的jī_bā,此时此刻的狂暴xìng_jiāo却极大程度地缓解了他穴里的酥麻奇痒,他死死抱着郑阳的脖子和肩膀,蛋压着蛋,yīn_máo交叉错综,主动把自己的脖子、rǔ_tóu送到郑阳嘴边:“别放过我...亲我...”
郑阳真恨不得给樊季操死算了,这老sāo_huò在他眼皮底下都能招人?他不放心了,他从没这幺患得患失,哪怕离开他眼皮子底下一下他都受不了。越是这幺想,郑阳动作越粗野,啪啪啪,骑乘的姿势没影响郑阳的发挥,他挺着腰,不惜力地向上挺着往樊季深处操着,咬着他滚动的喉结呻吟:“医生射在你子宫里,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你生的我肯定爱。”
樊季哪有功夫搭理他,恩恩啊啊地抵着头向郑阳索吻,摆腰收肛的,骚得没边儿了。郑阳啪地一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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