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这个时候步怀远都是在院子里练武,其实穆祈过来也没什么事,他并不会打扰步怀远练武或者学习,就喜欢在旁边看着,可惜的是穆非语对自己儿子没有信心,从不轻易放穆祈过来,让穆祈有一阵子很是难过。
“好。”步怀远点点头,领着穆祈又回到院子中央,在穆祈的注视下练起剑招来,虽然步怀远年纪不大,但他资质好又从小习武,耍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俨然一少年公子的架势,让一旁看着的穆祈一脸向往地直流口水。
认认真真练了好一会的步怀远刚收了手回过头看到穆祈不禁笑了出来,上前捏了捏穆祈的小脸,“小祈想学的话,怀远哥哥教你啊。”
穆祈瞬间回神,一阵摇头甩掉步怀远的手,皱着脸吐舌说道,“我才不学呢,好累的。怀远哥哥学会了保护我就行了!”说着穆祈抬头看了看天,立马一惊一乍地叫起来,“哎呀完了!忘记时间了,回去肯定被爹爹发现了,怀远哥哥我先回去了!”
说完穆祈从地上跳起来,拎着裤腿就往狗洞跑去,后面的步怀远一脸无奈宠溺的笑容,没有阻止,只是对着穆祈的背影叮嘱,“慢点,别摔着。”
穆祈挥了挥手,一路跑到狗洞前,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着步怀远不敢大声地喊道,“怀远哥哥,别忘了后天啊!”喊完就猫着身子钻进了狗洞。
步怀远站在原地摇头,今天时间确实晚了,估计穆祈这回回去肯定是被穆伯伯抓到现行,晚上可能也来不了了,想着如此,步怀远准备在院子里再多练一会武。虽然他娘并没有对他的武功有什么要求,但他自小喜欢练武,学得也不差,空闲时间总是用来练武。
其实穆祈虽然经常跑过来找他,但是在他学习练武的时候从来不打扰他,因此他倒是对穆祈过来没有反感,何况他也听母亲说过他们的婚事,对于这个活泼开朗的未婚夫,步怀远还是很满意的,因此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和他培养感情,想到刚刚穆祈临走前的大喊,步怀远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知道后天是穆祈的生日,穆伯伯辞官以后从了商,每日里都是忙得很,因此自从两年前穆祈的娘亲去世以后,这两年穆祈逢年过节都是跑到他这里来蹭的,去年生日也是在他这里和他一起过的,今年更是早早就跟他约了时间,要他带着他出去玩呢。略微想了一下后天的计划,直到下人来叫着吃饭,步怀远才收拾了东西离开。
步怀远这边没什么问题,穆祈那头可就惨了,爬着狗洞一身泥的穆祈刚跑到自己屋子前就被穆非语抓到,狠狠一通责骂,好在穆非语以为穆祈是偷偷躲起来野了,才会一身泥巴的回来,倒没想到穆祈是爬着狗洞跑到安国侯府去了。
这也不能怪穆非语,本来穆府的护卫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都是些普通下人武夫,穆祈在自己院子里折腾,没出什么大事护卫们也不会去管,因此偷偷从狗洞溜过去再偷偷溜回来的事这边是一次没发现;安国侯府的护卫倒是早就知道,不过在小侯爷和侯爷夫人的默许下,对这位未来的侯爷夫人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行的,这样一来这事穆非语倒还真的是一直不知。
不过即使是不知道穆祈偷偷摸摸跑过去的事,但一声不吭躲起来又一身泥巴的回来,这样的行为已经让穆爹爹非常生气了,对于自己儿子的屡教不改也十分失望,直接关了五天禁闭,不管穆祈在后面苦苦哀嚎,甩了袖子要人看牢了,就走人了。
☆、洞房
短短的一瞬间,穆祈已经从回忆中清醒,眼看步怀远要离开直接伸出手拉住却被一下甩开,因为药力和没有防备的原因,这一下竟结结实实地被摔倒在地,穆祈闷哼一声,随即扶着床柱慢慢站了起来,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步怀远,用有些喑哑的声音冷冷地回答着,“是。”
在步怀远第一次要离开的时候他就给自己下了药,这会药性已经发作,浑身无力,但他还是不愿示弱,一脸倔强地看着步怀远,说出的话让步怀远怒火更炽,“你身体不好不能下药,我可以。”
“胡闹!”步怀远怒斥。
穆祈靠在床柱上,抬眼看了一眼步怀远,冷哼一声,他知道步怀远心里有气,但是他仍然选择了这么做。现在,步怀远可以一走了之,凭他的武功其实挨过这药性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这样会伤了元气,他们都清楚得很;当然步怀远也可以找人来帮他,但是他肯定不会接受,这一点想必步怀远也知道,那么究竟是留下还是离开,其实他早就没有留下后路了。
他只是在赌,到最后是步怀远的不舍多一些,还是他的执着多一些。
又是一阵燥热由内发散,穆祈甚至觉得自己竟有些站不稳,他给自己下的药是特意问云墨之要的,药性好的很,看着眼前还皱着眉头站着不动的步怀远,穆祈心头也起了一把火,一伸手猛然将步怀远拉到身前,身子一转随即压着步怀远倒在床上。床上垫了厚厚的软被,加上穆祈刻意控制力道,两人倒在床上倒也没有摔重。压在步怀远身上,穆祈忍着身上的燥热,冷着脸说,“你犹豫什么,娶我不碰我?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步怀远闻之一凛,他知道穆祈这句话是在讽刺他,其实他没想过把穆祈当做女人,不碰穆祈也不是为了维持穆祈的清白,只是不想让自己越陷越深……
穆祈轻喘着看着步怀远,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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