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脸上露出焦虑和恐惧的表情。他知道祁佑良开始怀疑自己。偶尔两人谈话间祁佑良会不经意带着探索的语气,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非常感兴趣。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
有一次祁佑良和白易浚坐在他家新买的,加长的书桌前,和白易浚一起温习课业。
【哦,我就突然觉得一个人没意思,想多交朋友。】
白易浚装似轻松的回答,桌底下的一只脚缓缓地抬起来伸过去暧昧地碰触着祁佑良的小腿,轻轻的摩挲。和底下的大胆不同,他手心却开始冒冷汗,他不自觉的用手指抹了抹手掌。
祁佑良感受着那被挑逗的小腿传来的瘙痒,每次问到白易浚这种问题,他总是迅速的开始做些事情,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白易浚那温顺的笑容下,慢慢地有些裂痕。而后祁佑良脚用力一勾,白易浚整个人便被逼扑进他的怀里。
【喂,干嘛呢,功课还没复习完呢。】
白易浚有些懊恼的用手指顶了顶他的胸膛,那带勾子的眼睛似埋怨的瞟了他一眼,衬着他原本就秀气的五官,别的男人应该就已经上火了。
祁佑良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那双狭长暗墨色的眼眸透着犀利,敏锐的捕抓他每一个表情。
【你对每个人都是那幺放荡吗?在学校一个样子,下课后一个样子。你是要玩弄我吗?嗯?】
祁佑良说着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白易浚却是媚笑的假意挣扎了数下,还趁乱用臀部摩擦祁佑良裤子下已经挺立的孽根,而后便放松的敞开身体让祁佑良把他剥得干净,被狠狠的狎昵了一番,一时书房里淫声浪语。祁佑良偶尔会配合他一起玩一些小情趣,他会sè_qíng的捏揉他的臀瓣,手指在那饥渴的后庭徘徊刮弄轻抚,或者用yáng_jù摩挲他敏感的会阴地带,逼出他难耐的呻吟,直到泄出精华;又或者吸允蹂躏他的rǔ_tóu,把它们弄得肿胀艳红,让他达到轻微的春潮,而祁佑良却始终非常沉得住气,不管如何都不会进入他体内半分,最多的时候就是两人一起磨枪发泄精力。
体内存着近三十岁灵魂的白易浚已经经历过许多人生磨难,尤其最后的半年,几乎被调教成在人如果】..◎前端庄,上床放荡的典型人妻。于是,回到了少年时期,那改不掉的习惯也带来回来。偶尔白易浚会自我厌恶的想放弃再和祁佑良一起的心思,可是上一辈子自己离了祁佑良是无时无刻不活在煎熬和悔恨当中,和官唯的婚姻也是两人秘密有了协议的,一场名存实亡的婚姻。
回到这世,他也会在祁佑良放松警戒的时候探问他身边的朋友,却始终没有得到他要的消息。祁佑良有时被问烦的时候,会把他赶回家去,白易浚都是装作委屈的粘住他撒娇,直到他消气为止。
又说照白易浚这种身高也有近176公分的男孩,不自羞耻的做着这种连女生做都会显得过分做作和嗲气的举止,白易浚做出来却是一颦一笑都流露自然的少年媚态和妖娆,不显女气之余,还会让那些血气方刚的男孩想狠狠把他扑倒。所以祁佑良自从对他上心后,就不喜欢看见他和别的男同学有所交集,因为白易浚的举止让他觉得不安分。虽然在学校白易浚是会把这种动作收起来,可以有时候自然外泄的媚态,却让一些男同学开始对他蠢蠢欲动。要不是祁佑良暗地里让人警告过那些不安分子,指不定白易浚现在已经被侵犯了。但是追究到底最大的问题还是在白易浚。
祁佑良的保险箱里面已经躺着一份白易浚的完整资料,出乎预料的并没有出入不良场所的记录,连和人交往都少的可怜,简单来讲是个平凡单调的自卑宅男。可是自从被篮球打晕醒过来后,白易浚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让祁佑良和班上的同学都费解。
其实祁佑良又如何知道这个白易浚已经不再是那个17岁的自卑少年,而是连孩子都怀过了的,受过顶级调教师训练出来的暗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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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良冷静了一个下午,便拿着锁匙把房门打开了。只见那任性妄为的人已经躺在床上睡去,眼角那留下一行来不及干掉的眼泪。祁佑良坐在床边,目光柔软的注视着他,白易浚睡得并不安稳,那浅淡合宜的眉毛微蹙,偶尔还带着梦语呢喃,祁佑良用拇指拭去他的眼泪,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又又。。。】
抬头时听见他又唤出了类似谁的小名,祁佑良心里的不适和妒忌又浮上心头。这个“又又”常常出现在他的梦语中,在让人调查白易浚的时候,资料里并没有出现有人的名字叫又又,他也可以吩咐过人去仔细再查,却也是毫无所获。
只是祁佑良还是不问白易浚,因为他知道这小滑头一定又会费劲心思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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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浚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靠在祁佑良的怀里,睡得有些懵了的人用脸摩挲着祁佑良敞开的胸膛,一手亲昵的抱住祁佑良的腰,祁佑良此时是坐躺在床上处理文件的。一边的小茶几还摆放着几本军事书籍。
【醒来了?我让叶姨过来给我们煮了晚餐,收拾收拾下去吃吧。】叶姨是祁佑良的奶妈,也是祁家的老佣人。
祁佑良看他似乎还不清醒,也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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