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浚浑浑噩噩的拜见了祁佑良的爷爷和叔叔伯伯们,即使有些心不在焉,他还是尝试的拉回自己的情绪,小心而有礼貌的回复了长辈们的问题。看着祁爷爷一脸欢喜和满意的模样,白易浚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离开祁家回到祁佑良的住处时,两人梳洗后靠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时候,祁佑良擒住他的下巴,眼神有些犀利的看着他。
[你今天看见那个慕容玖后怎幺就失魂魄落了?你别告诉我你看上了他。他可是被我堂哥指定要下嫁的人。]祁佑良的堂哥-祁佑钧是暗双性,这点并不是秘密,只是碍于他的堂哥从小体弱多病,祁家也不是养不起人,因此他的爸爸是打算把儿子一辈子养在家的。
[没有的事。你在想什幺呢?]白易浚推开他的手,好笑的捏了捏他挺直的鼻子。
[你见了他之后就魂不守舍的,回来的时候若不是我扶着你,你刚才进门就会踏空而摔倒了!]
祁佑良继续指出他的失常,两手搂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往后退。
[你想太多了,我心里只有你。]白易浚有些无奈的回答,两脚主动攀上他的腰,用力一翻身,形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态。
[一定是我最近没有喂饱你,让你不满足是我的错,我的郎君,这两天我会好好满足你。]
白易浚性感地笑了笑,说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始在祁佑良面前一件件褪去衣服。
祁佑良的眼睛微眯,看着白易浚的脱衣秀,心里的疑惑并没有因此而退去,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也不想浪费。现在白易浚父母回来了,两人不能想如以前那样为所欲为,只能在偷来的时间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白易浚赤裸着身体俯下身亲吻着祁佑良,祁佑良一用力,两人在偌大的床上反复的翻来滚去,白易浚猴急的一面替祁佑良脱衣,一面应对着祁佑良不间断的攻势。两人如淫兽发情那般纠缠着,粗喘着,撕咬着,白易浚被弄的浑身发红,两人的yù_wàng渐渐升起来。
[啊!痛!]
今天也许两人太过急躁,祁佑良只是把润滑油倒在自己粗长巨大的茎身上,便猴急的捅进那紧密的花穴,虽然那花穴刚刚承受雨露不久,却依然因为没有前戏的抚慰如处子般撕裂开来,白易浚感觉那股撕裂的痛,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这就替你止痛,别哭。]
祁佑良吓得赶紧把自己的孽根拔出来,温声的道歉,而后让白易浚趴在床上,扒开翘起的臀部,看着那红肿的菊口,祁佑良心疼的皱眉,把手上的药膏蘸在嘴上和舌头上,蘸着药膏的舌头在花穴外的皱褶轻柔的舔弄,让那本来就敏感的花穴抽动的收缩着。
[嗯。。。阿良,别。。。]白易浚受不了的呻吟,扭了扭臀部,而后被那拌着药膏的舌头戳入温热受伤的肠壁时,因为冰冷的药膏,和在炽热的花穴里开拓着的舌头sè_qíng的舔过肠壁的触感,白易浚浑身一颤一颤的,忍受着一股一股的春潮。祁佑良细心的舔去白易浚里头的血迹,那sè_qíng的舌头不断地深深搅动,感受着那肠壁的紧密和蠕动,还有那臀部风骚的一阵一阵的抖动,两手捏着臀瓣,使劲的做着最后的吮吸,把白易浚深处的春潮逼了出来,感觉深处如女人的yīn_chún般pēn_shè出一股yín_shuǐ,祁佑良才结束了“治疗”。抬头把白易浚翻过身,看着已经露出发骚模样的白易浚,祁佑良满意的笑了笑。
[进来。。。快。。。]
[好,这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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