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想找白如墨治病,哭爹喊娘找不到人的病人,阜盍一脸鄙夷看着白如墨道:“你若上战场,只怕马都骑不稳,再说,进军营又不打仗,你那三脚猫的医术,勉强可以去当军医。”
要说白如墨的医术是三脚猫,那军医里的医生岂不是猫毛都算不上?
白如墨虽然很想如此反驳一句,但是看阜盍一意孤行的样子,也懒得再反对,毕竟这次会把来迟弄丢自己的确也是有一定责任,便叹口气道:“罢了,我去就是了,但是你要拿什么身份进去,不要告诉我是当个小兵。”
“小兵又如何,本王又不是没当过。”阜盍冷哼一声,想起自己刚到蜀中,当时年纪尚轻,突遇变故等同流放,为了打下那一片江山,自己像个乞丐一样在密林之中埋伏数月的时候都是有的,战场上什么都是虚的,能活下来才是真的。
“哎,重点不在这里。”白如墨看着阜盍,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自小看着都精明的朋友,原来在情这个字上,根本就是缺根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阜盍,满脸无奈地提醒道:“我说,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堂堂一个王爷,仅仅为了查探到来迟的下落,都愿意委屈自己做个小兵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开业务会,各种没时间码子(gt;_lt;)
☆、沉默
举国备战,第一场正式的战役尤为关键,能否旗开得胜,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一场战争的倾向。更何况,冬季酷寒,本就该休战的时候,边关的情形却是一触即发分外紧张。
混进军营来做个军医其实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虽然困难,但是在白如墨的医术面前,这一切也都不是问题。
一场初雪,边关顿时变了天,说是滴水成冰也不为过。好在这场战事皇上钦点了督军,又拨付大量粮草辎重,整装待发的几十万军队都是井然有序,并未出现饿死或者冻死兵士的事件。
“白大夫,您看这场雪,可是到什么时候才能停啊?”搓了搓手,又赶紧将手揣进怀里,跺了跺脚上的雪,一边抽着动的通红的鼻子一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从里面拣出来一盘咸菜,三个馒头外加一碗米粥,另外还配着一大块蒸熟的肉干。
“停了只怕更糟糕。”白如墨短期米粥喝了一口,然后摩挲着手里捧着的热茶杯道:“看这架势,只怕雪一停,大战便要开始了。”
“那可不是么。”送饭的小兵凑过来,在白如墨的耳边小声嘀咕道:“我和你说啊,咱们康大将军啊,带着军师隔几天便要出城查探敌情,只怕是有大布置呢!若换成以前,咱们家军师从来都是呆在帐里指挥的。”
“哦。”白如墨一挑眉,伸手从熟肉里面撕下一块递给他,一脸可惜得感叹道:“只可惜我们军医都是在后勤这里的,前线打仗的事情掺和不上,你们把军师说的那么神秘,害我真想见上一见呢。”
小兵得了肉,狼吞虎咽咬了几口,牙缝里塞满肉丝,咧嘴一笑乐呵呵冲着白如墨道:“你的确是没什么机会见军师啦,军师又不上战场,在加上咱们将军把军师看得重,深怕磕着碰着了,受伤的机会小的很。”
白如墨思索了一下关于这个军师的传言,家境倒是清白,以前好像和蓉西康拜过同一个老师算是同门,后来中了进士之后弃笔从戎来了蓉西康麾下当了个谋士,一同打过许多打仗。听传闻这人为人倒是低调,虽然打过许多仗却神奇得并没有多出风头,和蓉西康的私交极好,可以说是蓉西康的心腹。
又说了几句话,小兵便走了,白如墨打了个哈欠吃了饭,将屋里的药草收收捡捡整理了一下,背上药筐子,便揣着没有吃完的一个馒头晃悠悠出了门。
“白大夫又要上山采药啊!这雪下了一宿还没停,山上滑的很,您可得仔细看着路哦!”守门的一看白如墨背着药筐子便亲热的打招呼,其实像白如墨这样擅自行动是违纪的,但是挡不住人家医术好啊,一场仗打下来,不管还剩几口气人家都能给救回来,就冲这医术可以让小兵们打仗的时候胆子大好多,所以这种大夫要亲自上山采药的小要求没道理不答应啊。
“不碍事,要不是这场雪,那药药性不足摘回来也没用。”白如墨笑呵呵戴上毡帽,一手踹兜里,一手撑着一根竹竿,背着药筐子便进了山。
入了山,找了许久才看到树木被砍伐的痕迹,循着痕迹又往前走了一阵,便看到清晰的刻着刀痕的树干,沿着刀痕的方向走了一炷香时间,便进了一个山凹,这山凹本就不深,好在避风,所以数目长得繁茂,落雪也不算厚。
循着路标进了山洞,才看到一团明火,早有一人蹲在火边哆哆嗦嗦烤着火,看到白如墨进来,赶紧招了招手大喊:“这里这里!”
“怎么是你?”白如墨走过来,看到密探甲一张苦瓜脸,从怀里掏出那个硬掉的馒头递过去:“你们家主子又干什么去了?”
“出关了。”密探甲将馒头查了一根树枝,架在火上烤,盯着馒头满嘴都是哈喇子,咽着口水回答:“主子说,他怀疑太子殿下是被那个什么军师藏起来了,所以打算暗中跟着军师,看有没有线索。”
要说当初阜盍说要进军营当小兵,结果被白如墨反问一句,当即就打消了混进军营的想法,改成暗中调查。只可惜这幕后的人防范严密,而大战将即到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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