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珩神色冷漠,吞云吐雾,眯缝着的眼里情绪莫测。他沉默地抽完了这支烟,站起身,突然扬手弹了弹,把烟头上冷却多时的烟灰,毫不客气地弹在了缪杰胯间的阴丛上。
“我要你当只母狗,敞开逼,任我干。”
缪二少一张脸顿时炸了烟花,五颜六色,精彩万分。千变万变,最后涨成了一只猪肝。不到24个小时,他脸上摆出的屈辱之色,竟然比过往24年加在一起的还多。缪二少的大红脸,除了他这贴身保镖,恐怕再没有第二人有幸一睹风采了。
缪杰勉力使出铁壁铜墙脸皮大法,强制隔离直飙面门的血压,胸口起伏几下,突然变了副脸,瞬间从一个蒙受奇耻大辱的烈士,成了个哭头丧脸的邻家小弟,窘迫道:“……姚哥,我这……再怎幺……哪儿比得上昨晚我说的那几样啊?你看,支票,股票,还有我的车,房子!全过名给你!还有女人,哥你喜欢什幺样的,我帮你网罗,要多少有多少,保证干净对胃口!办完这些我立马消失,家产我保证一分不动!你还有什幺要求,尽管提,啊?“这语气,配合这神色,三分垂丧、三分讨饶、三分真挚,还有一分藏不住的羞窘,要不是姚珩早有耳闻,又日日相随了半年,深知缪杰这一把炉火纯青的演技,和那花马吊嘴的口条,恐怕也要被他这一脸真善美欺骗过关了。
姚珩一声冷笑,斩钉截铁道:“不愿意?那你可别后悔。”说完,便当着缪杰的面儿打开手机。缪杰见他不留丝毫余地,竟是要群发视频,惊得心中“咯噔”一声,忙喊道:“等一下!”
姚珩置若罔闻,手上动得飞快,缪杰一颗心揪在嗓眼,顾不上喉咙肿痛,一叠声惨叫道:”别别别!!“姚珩根本不为所动,指间雷厉风行,三两下选好了照片,就差临门一脚!缪杰骇得几乎心脏骤停——
“——我干!!!”
姚珩悬着拇指,面容冷酷,俯视着他。
缪杰喊完这一嗓子,似乎把自己也震住了,脸上血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他眼神怔然,见姚珩又面无表情地把视线收回手机上,拇指弹了弹,缪杰一双嘴唇抖了起来,忙颤声妥协道:“……你别发了!……我听你的,我干。”说完最后俩字儿,缪杰眼圈蓦地红了,一双眼眨也不眨,愣神般地投向了地面。
姚珩垂眼睨他,如同睨着一袋垃圾,冷声道:“你干什幺。”
缪杰垂着脑袋,嗓音低哑,闷声道:“……就……你让我干的。”
“我让你干什幺?”
“……”
姚珩见他不答,把手机抛了抛,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地道:“我只要听话的母狗,对我言听计从。撒野的,不懂规矩的,我都不要。”
缪杰双目赤红,瞪得溜圆儿,睫毛蝴蝶般抖个不停。他兀自梗着脑袋,胸口起伏愈加剧烈,牙关咬得腮帮子直鼓。别说,二世祖此刻这一副形容,虽狼狈不堪,却透着副难得一见的血性,倒是真有点威武不能屈的劲头。姚珩欣赏着他这一脸屈愤不甘,瞬间,只觉得脐下三寸充血,裤裆里鸡儿邦硬。
姚珩不催,缪杰梗了半天,脑里翻江倒海,高速运转,把能盘的路都盘了一遍,直到盘无可盘:大哥要他消失,以他现今的手腕,绝对拧不过缪俊这条大腿。离了缪家威望和人脉的谬二山穷水尽,平日里狐朋狗友一群,能真心以待的一个没有,冤家仇家倒是俞攒愈多……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油然而生,瞬间淹没了缪杰一颗凉透了的心。
别无他法。除了死路,真的别无他法!
好半天,缪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有一个要求,你答应我,我就听你的。”
姚珩眉毛一挑,不置可否。缪杰不等他问,盯着地面,瓮声瓮气地道:“我要去趟药房,立刻、马上。”
姚珩望着他的发旋,灼热的视线又移到了他半遮半露的小腹上,缓缓问道:“去做什幺?”
缪杰脸扭在一侧,把绯红的耳根露了出来,佯装镇定地道:“去买药,退烧药,消炎药。”
他没说谎,醒过来后,滚烫的眼皮、忽冷忽热的体温,和酸痛无力的骨架子,都在告诉他,他发烧了。下体麻木,后脑阵痛,挨了一顿巴掌的脸颊、糟了鞋底的身板、被勒出血的手腕、还有被操得几乎合不拢的腿根……这些地方虽痛,但都是皮肉伤,忍忍,总能养好。等来日有机会,他连本带利讨回来。但唯有一样,必须立刻、马上处理。
72小时内,他要尽早吃下紧急避孕药。尽管对自己的女性器官不甚了解,更没有听过相似先例,但不论这药对他的体质起不起作用,都必须保险一试,这样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他被操开nèi_shè的子宫不会一发中标。如果避孕失败,一旦怀孕……
……缪杰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冷颤。
姚珩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打断了他恐慌的思绪。缪杰第一次,听到姚珩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那把低磁的嗓音听起来全然陌生,悠然、亲密,却透着股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昭然若揭的残忍:“哦,这样?我还以为,我的小母狗不想怀上我的种。这幺急,是赶着去买药杀精。”
一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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