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很不对劲啊……”
我正疑惑,不料他一下子挣开了棉被,向我扑过来。我险些被他扑倒在榻下,急忙抱住他,向卧榻里侧一滚,压在了他的身上。
当我们俩的身体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周睿彻底失控了,他的力气和速度变得有如失控的野兽一般不可阻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发狂地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宛如野兽在撕咬著自己的猎物,这让我多少有些胆战心惊。
“睿儿?”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叫了他一声,看他的反应。
他听见我的叫唤,咬紧牙关,停了下来,身体却依然在颤抖。
我看见他眼里的痛苦和挣扎,知道他未曾失去理智,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你快走开……”他闭起眼睛,不看我,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
我叹了口气,挺起身,替他解开缠在腰间的遮羞布。
“你干嘛?”他睁开眼睛瞪著我,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用腿勾住他的腰,看著他,微笑道:“随便你怎麽做,只要别撕了我的脸就好。”
他受到我眼神的鼓舞,欣喜若狂,“呲啦”一下撕开了我的裤子。
在我做好准备之前,他已挺身而入,一刻也不停歇,疯狂地运动了起来。
我强忍著剧痛,努力放松身体,尽量使自己少吃点苦头。然而周睿又化身成了野兽,野兽是不懂得怜悯的,对於我的配合,他只有更肆无忌惮……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三更。
☆、第三十四回
我不知道这场无情的掠夺是怎样结束的,因为没等它结束,我已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恍惚听见有人在哭泣。与此同时,天上仿佛下起了雨,雨水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滂沱而无声。渐渐的,那隐约的哭声透过这无声的大雨,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惊醒过来,剧烈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痛、痛、痛。”我哀叫连连。
周睿见我醒过来,忙将脸上的泪痕抹净,柔声道:“你忍耐一下,我去找药……”他说著,正要下床,却被我揪住胳膊,扯了回来。
我睃著他,道:“你起码得换件衣裳再出去吧,外边可冷得死人啊!”
他怪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道:“我找过了,这间屋子里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
“你可以穿我的呀。”我拉住他不放。
“你的……已经被我扯坏了……”他嗫嚅道。
“唉,你进来吧,别著凉了。”我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我有预感,待会儿一定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他怕我著凉,赶忙钻进来,替我把被子盖严实了,才小心翼翼地挨著我躺下。
我只动了一动,全身便疼痛不已,即便如此,我还是侧过身去,抱著他,感觉到他身体暖烘烘的,才安心。
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我的伤处。
我笑道:“你绷得那麽紧干什麽?抱著一点也不舒服。”
“对不起。”他侧过脸看我,脸颊红通通的。
我忍不住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缩了缩脖子,支吾道:“你别勾我,我怕又忍不住……”
我想起自己先前所受的非人待遇,立马规矩了许多,转而问道:“你这些日子在哪儿?过得可好?”
“谦王被乏泛州之後,我和付一棠便躲进了谦王府的密道,衣食倒也无忧。”
“如此说来,他们早已有所准备。”我吁了口气,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笑道:“昨晚就开始下雪了,当时我特别想你,以为今冬我们再不能一起赏雪,可是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了,多麽奇妙!”
他微笑著回应我道:“我每天都特别想你,数著日子过,真是煎熬,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再也想不起过去的煎熬,满脑子只有你。”
我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放任身体去疼痛。
正当我们温存之时,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还没走到床边,周睿已有所察觉,起身挡著我,道:“谁?”
“是我。”付一棠笑答道,和他一同进来的便是谦王。
我随後也坐了起来,看见他们两个,我倒一点儿也不意外。
“王爷若要见我,叫人捎个话不就好了,何必要来这一出呢?”我面带讥讽地道。
褚槿笑道:“并非是本王有意要设计你们,而是那mí_hún散的解药刚好有催情的作用。”
付一棠笑著接口道:“这主意其实是我出的,我想你在宫中的生活一定十分寡淡,所以用药给你们调一调情,也算是慰劳你了。”
我讥笑道:“托你的福,我倒真是好好地‘享受’了一番。”
周睿冷冷地看著谦王和付一棠,道:“王爷千里迢迢从泛州赶回来,一定累了,不如就去休息,也好让我和信弘整理整理。”
褚槿道:“我们只是来打个招呼,这就走。”
付一棠随同褚槿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道:“你们准备著,今夜就随我们进宫去。”
褚槿和付一棠走後,没过多久,便有人送热水和换洗的衣服来。周睿问他们要了一些疗伤的药膏,和我坐在一个澡盆里泡了澡,又帮我上了药。我们换上下人送来的冬衣,一起走到厅里。
厅里静悄悄的,天色已暗沈下来,外头忽然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我们便走出岁寒轩,只见褚槿正和袁崖、九宫城主等人一同坐在岁寒轩外的凉亭内喝酒、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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