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孙道:“兄长你原本就是客人,这是小弟应当的,你怎麽说这话?”
只见酒席之上,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摆了上来,菜碟酒杯排列整齐。
酒至数巡,那赵王孙的脸上便如桃花含露,愈发娇豔;这翰林得脸上如海棠淋雨,更增添了豔倩。相亲相爱,两人意气相投,开始时只谈论文字,後来渐渐谈及到了风情之事,然而说的都是搬古论今,借物说法,没有说到涉及自身之事的。
翰林心想道:“我这样敲弓击弦的,什麽时候才能成了这事?不如我大胆地向他挑明一句,将他引到邪路上去,便入我的圈套了。”便乘兴问道:“赵兄也好龙阳之事吗?”
赵王孙见他说到邪路上去了,勃然正色道:“兄长你应当教授小弟正道之事,怎麽引小弟入mí_hún阵去?况且小弟在学习之中自有乐处,何必要到那火坑中去生活?”
翰林听了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心中甚是惶愧,起身道歉说:“我离家时日已久,客寓茕然,好生寂寞。今日酒入离肠,偶而产生了这个想法,然而得你的一番正言,我也消去一半的妄想了。”
赵王孙见翰林神色不安,便恢复了和颜悦色,道:“羁旅已久,难免会有情,这也不妨。但兄长你说只消去一半,还有一半要怎麽消去?”
翰林道:“要消那一半,除非便……”
赵王孙笑道:“涂兄为何作此歇後语?罚你慢慢一大杯酒,以诫下次。”
翰林也笑道:“罚就罚了。然而却是要你帮我消去那一半的。”说罢,一饮而毕。
赵王孙道:“你的妄想,我怎麽能消去得了?”
翰林道:“能!能!但是恐怕你不肯罢了。”
赵王孙道:“我肯。你说让我怎麽消去那一半?”
翰林堆著笑道:“赵兄是聪明人,请自己想想。”
赵生始觉其意浸己,笑道:“今日会酒,我们只是谈文问课,其余的事免谈,否则便罚三大杯酒。”
翰林唯唯,知道自己不易得手,便起身告辞。赵生也没有强留。翰林作谢道:“感谢你的厚款,我铭记於心中。今日我的酒後狂言,万望你海函。”
赵王孙道:“你是好客人,我却不是好主人,自己深感惭愧。然而兄长你也像是不胜酒力了,小弟不敢强留,明日再向你谢罪。”
两人行了谢礼後,各自散开了。
翰林与得芳回到园中,翰林见得芳有了醉意,便打发他去睡了,他独自闲亭,看见星星初渡,柳月正穿花,金风习习,秋水盈盈,不禁长叹道:“月白风清。如此良夜,我要怎麽渡过去?”
他回想到赵王孙风采韵致的模样,就宛如赵王孙在他眼前,正所谓伊人又隔一方了。他的情思勃然待发,不能止住,却无可奈何地回到房中闷坐著。
得韵双手捧著一杯茶给翰林。翰林欲火正是炽热之时,一见得韵走到他身边,便想道:“他是没被人弄过的,必然会有些青涩。我权且把他当作是赵王孙,到时闭著眼,抱张呼李,让我发泄一番,也好度过了这个良夜。”
得韵年方十四岁。翰林一只手接过了茶,一只手扯著得韵的手,触手处甚是光泽柔软。翰林喝了茶,将茶杯放在椅上,又把手插入得韵的怀中,得韵的身子光滑异人。翰林道:“我与你耍一会儿。”
得韵不敢推辞,又不敢应承,又不敢作声,气喘吁吁的不停发颤。
翰林道:“不碍事,我以後提拔你。”
得韵只是不应声。翰林把他横推倒在床上,帮他脱去了裤子,摸得韵的龙阳之处,其热如火,娇嫩肥白,又比得芳好上一些。翰林将得韵的两只脚架在他的臂膊上,涂上些唾沫,一肏直入到根。屁股内暖润滑腻,不可言喻。
得韵从未经过此事,实在是难以忍受,只是自家公子要弄他,他又怎麽敢装腔?得韵只得咬著牙根,任由翰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灯影之下,翰林进进出出,情欲不减。
翰林见得韵情动了,又转过他的身体,自已也上了床,将他得两只脚扛在自己肩上,如同肏女人一样,用枕头让得韵垫著臀,他大抽大弄,一刻也不停止。
翰林又抱著得韵,与他亲嘴呷舌,又叫得韵把双脚环在他的背上,两手狠狠抱紧得韵。翰林累得出了一身汗,而淫液也泄出来了。
得韵喘气不止,直到情事完了,都没说一句话。
当晚,翰林竟然抱著得韵睡觉了。
次日,翰林办了酒宴请来赵王孙,赵王孙也欣然而至。翰林担心他意图太明显会吓怕了他,他下次便不肯来了,况且即使他下手,又未必就能得手。他便拿定了主意,绝不谈及那邪事。
两人相对甚欢,翰林却只能图个眼福。
自此之後,两人关系日加亲密,吟风弄月、联诗赓赋,无所不谈。但是只要一谈及那邪事之上,赵王孙就变了脸。翰林是计穷力竭,无法可施了。
他被弄得欲火发作,只好拿得芳、得韵来泄火解急,碰巧遇到小燕,也会和他弄上一回。这样过了一年多,翰林也是无处下手。
一日中秋,赵王孙请翰林喝酒。喝酒时,翰林稍微谈到了情事,赵王孙便起身离开了,翰林怅然回了园子,叹道:“大丈夫死就死了,怎麽要到小儿手中讨气?我还是放手吧!”
又忖思道:“如此的软玉温香,我又怎生舍得?我还是要耐心守著他。哎!我身为翰林,却不能得到一个男子。如此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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