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榕市和荆棘花学院之间,两地之间仅隔三千多公里,动能车的速度,正常一天就能够到达,但是因为外界环境的影响,动能车只能在特定的路线内行驶,导致了路程被延长至三天三夜。
徐庭知坐在车内,默默地欣赏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
兽人趴在徐庭知的身后,默默地欣赏着正在看风景的徐庭知。
动能车的内部空间不比徐家,一间房只有一铺床,马上就要到睡觉时间了,晚上又可以和徐庭知一起睡觉啦。
昨晚睡在徐庭知的床下,徐庭知貌似没什么意见,今晚就睡的近一点,睡到靠近徐庭知的那一边床底下,然后明天再瞧瞧把脑袋放在床上靠着睡觉,后天翅膀也放上去,大后天脚也上去……几天之后,他就整个人都睡在徐庭知身边啦!
兽人美滋滋地想着,想到一些兴奋的画面,翅膀还扑腾两下,假想徐庭知正被他按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徐庭知透过玻璃,身后兽人的每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瞧着兽人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徐庭知高冷地嗤笑一声,然后残忍地装作没看见——就让它独自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吧。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动能车猛地一停,正站在徐庭知身后张开翅膀的兽人一个不稳,扑到徐庭知的身上,两对巨大的翅膀毫无预兆地将徐庭知完全包在怀中。
兽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收紧翅膀,将自己的身体朝徐庭知贴近,强健的胸膛抵着徐庭知的后背,他低下头,想要伸出舌头赶紧趁机舔一舔。
徐庭知一脚踹开他,拨开他的翅膀,然后转头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也没说什么,朝车头走去。
动能车已经完全停下来了,外头大雪纷飞,前方一片白茫茫的,只能隐约看到地上的轨道,徐庭知道:“怎么回事”
“回少爷的话,我们来到了榕市和隔壁昆市的交界处,按照往年的惯例,我们要在这儿等待昆市的动能车经过,我们才能走。”驾驶员道。
“为什么要等他走了我们才能离开?”根据徐庭知看的资料,昆市各方面条件都比榕市要好一些,但也就好一些罢了,两个城市同样是市,谁也不比谁高贵。
“因为……”驾驶员有些尴尬地道,“昆市的进化人比榕市要多,两个市一直都使用同一条路线到达荆棘花学校,如果我们先走的话,昆市就要跟在我们的身后,这样不太好。”
“他们来的晚,当然要跟在后面,想要走的早一点,早一些出发就是了。”徐庭知道,“这个惯例是谁定的,又是从谁开始执行的,执行多少年了?”
“这个是前几批进化人决定的,到现在不到十年吧……不过每年大家都是按照这个规定执行的。”
“没有人反抗过?”
“有,不过……后果不太好,他们回去后被批评了。”驾驶员低声道。
“你和我具体说一下。”徐庭知看着前方的路道。
“就是有一批进化人在这儿等待了昆市的进化人,等了好久,最终等不住先走了。他们才刚走一会儿,昆市的人就出发了,全程一直跟在榕市的动能车后面,昆市的人非常不满,扬言要报复。”驾驶员道,“到达荆棘花学校之后,除了个人检测之外,还有一场团队考验,是以市为单位进行的考核,通过考核来考量一个进化人的综合素质,有利于之后的分班。昆市的进化人实力比榕市的强,通过个人检测的数量也多,在考核中,昆市的人联合起来对付榕市的人,最终导致那一届榕市的进化人成为了第一个淘汰出局的团队,丢尽了榕市人的脸面……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反抗昆市的人了,每一次前往荆棘花学校,我们都等昆市的人走了才能走。”
“简直就是一群蠢货。”徐庭知冷哼。
“榕市民众也觉得他们太过愚蠢,就为了那么点时间,一点耐心也没有,要是当初直接让昆市的人先走,那一届就不至于全军覆没了。”驾驶员道。
徐庭知看向驾驶员,目光冷厉。
驾驶员一愣: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蠢货,骂的不是他们,而是你们。”徐庭知道,“第一年给昆市让路的人,就是一群懦夫,面对这群懦夫,大家不仅没有指责,反而认为它应当成为‘惯例’延续下去……好不容易终于有人奋起反抗,虽然失败了,不仅没有鼓励,反而让他们成为了千夫所指,懦弱和避让赢得了鲜花和掌声,鼓起勇气的挣扎和反抗,反而成为了千古罪人,这就是榕市的民众,这就是榕市的进化人,这就是榕市的风骨?”
驾驶员被徐庭知这么不客气地骂一顿,当场气红了脸:“徐少爷,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你知道榕市的条件有多么艰难吗,你知道想要通过荆棘花学校的检测,有多么困难吗?那一届的人明明都已经通过了荆棘花的检测,却因为昆市的人被退出了比赛,如果他们还留在荆棘花学校,现在我们榕市就多了几个进化人,也许现在我们就比当初要强大了!”
“适当的退让是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发展找回场子,但退让之后不仅没找回场子,反而越退越后,那不是叫退让,那是懦弱,那是没了骨气!第一年的人给昆市的人退让了,他们找回场子了吗?那一群人如果当年没有走的比昆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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