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的过去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每每当我问起的时候,他们不会左顾右盼也不会言辞闪烁。
他们或是毕恭毕敬,或是大无所谓,亦或是神色不耐;所有人都会告诉我:
“过去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似乎的确是这样,除了“尹”这个姓氏仍是当年加入丐帮师父赐予我的之外,我似乎与我曾心心相念的丐帮再无羁绊。
就算是穿着丐帮弟子的服饰,照着他们一代又一代的服饰绣上的纹身,打狗棒赫然在手……却丝毫没有带给我任何的波澜。
来到这里最初的一段时间,明明心心念念的都是君山的桃花、洞庭湖的水还有丐帮的人,为什幺现在竟然牵动不起我的任何念想。
我知道我并不属于这里,但从前的我坚定地认为丐帮是我最终的归属,可是现在我却不敢确认了。
柳狂且顺着我的动作将我搂进怀里,手搭在我的腰上,指头不停摩挲着,也不知道他在摸些个什幺玩意。
“.…..斩尘大人在里面你还敢如此放肆。”
我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却不得发泄,几近瘫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讽刺他。
柳狂且甚不在意,他的剑眉上扬,手从我的腰腹处离开搭上了我的屁股,大力地揉捏了几把之后才将我松开。
我腿一软差点跪倒在门口的白玉瓷砖上,胸前马甲上发硬的块状结物再次被涌出的奶水浸润。
我大口喘着气,胯下两穴空虚地发疼。
柳狂且将我拎了起来。
“这次丐帮的驰冥套倒是不错,省得你每天露着两大奶子到处跑着勾引人。”
“那也真是感谢你在这种初春微凉的季节里将你的马甲无私地赠与我。”
柳狂且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随后,就将我推进了恣意楼内。
我姿态全无地趴在地上,感受着从身下据说是千里迢迢从西域进购的蚕丝毯,眼睛紧盯着毯子上绣的花草鱼虫,不远处大概有着点燃的紫檀香,袅袅的烟气蔓延开来,滚动到我的面前,几乎要和眼前地毯上的花纹混为一体,宛如到了某个奇异的仙境之中。
“起来。”
我一骨碌地站了起来,大大方方,不缩手缩尾。
前方传来轻笑,我向笑声传来的地方望去。
银制暗纹冠束着鸦黑流光的发,黑色绣金边的甲绒服乖巧地服帖在此人的身上,外加的一件开领黄色宽袖绣袍倒是压下了几分肃杀之气,填了几分雍容华贵来。
斩尘不会是从哪儿弄了个皇亲国戚来吧。
“你这孩子倒是有趣。”
他端起面前的茶,作势喝了几口,一双眼温润地可以出水。斩尘执起一子,落在棋盘上,却始终不得对面那人落子。
“叶侠士,请。”
叶碎寒摆了摆手,道:“本以为这‘天下第一’是个纤弱娇小的可人儿……但这番姿态,倒也不失另一种风情。”
“能让叶侠士满意,是我的荣幸。”
“这我可不敢当,天下何人不知斩尘大人。”叶碎寒微笑着摇头,“如今降尊纡贵来满足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心思,实在恐慌。”
斩尘闻言抬头,扫了一眼堂堂正正站在中央的我,一双浑浊深沉的黑眸高高地俯视着,他的嘴角从来都勾不起弧度,连带着他惨白的脸,再绝美的五官,都依附在尸体一般的死气沉沉下。
“叶大侠言重了。”斩尘最后落下一子,随即将棋盘打翻,黑白棋子落在地上本应发出当啷的声响,却被地上厚重的蚕丝毯阻断了声音。
悄无声息。
“来人。”
一众奴仆从距我稍远处的两根金丝楠木柱后鱼贯而出,手上拿着各色各异的道具,他们面无表情地如同幽灵般如影随形地踱步到我面前。
我的眼前仿佛被覆上了一层薄雾,一切都看的不太真切;在被绕上云幕遮之前,我进了恣意楼后第一次望了斩尘一眼,他完美的侧脸对着我,和往常并没有什幺区别;倒是一旁的叶碎寒,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
我死死地盯着斩尘,直到他陷入愈来愈深的黑暗中。
1*2◎3d↓i点 被剥夺了视觉,其它感官就越发敏感。奴仆将铁制的镂空小球放进我的嘴里,两边绳子的拉力强迫我张开嘴;与此同时,铐链也缠上了我的四肢,一条腿被铁链拉得横过身体束缚在头顶上的架子,另一条腿被最大程度地绑在与先前那条腿成一字型的地方,两只手也被高举过头顶,无法触碰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奴仆褪去了我的裤子,我呜咽出声,却因为口器压迫住舌头完全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来。
满是奶渍的马甲也被脱了下来,奶子从紧绷的胸中蹦了出来,奶水顺着rǔ_tóu的形状淌了下来,我整个人一颤,牵动了捆绑我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先前才被疼爱过的雌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控制不住地不断开合着,叶南歌留在我雌穴里的jīng_yè在甬道的蠕动中不断滴落出来,滴在毛毯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奴仆们冰凉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肌肤,让我不禁颤栗起来;粗糙的布狠厉地擦着我流出来的不堪液体,因大幅度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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