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重点……唉,算了,看来是不认识。”赫尔不理会直不起腰的维斯,大步向前走去。
“哎,等等我,赫尔。”维斯追上来,“我是不认识,但有一个人可能认识。”
“谁?”赫尔不耐烦地看着维斯卖关子。
“阿拉,克鲁斯·萨科维奇,你还记得不?”
“哦,那个脑残粉。”赫尔想了起来,“刚刚在病房那里好像没看见他。”
“那是当然,那小子忒能蹦跶了,怎么可能受伤。说起来,他倒是比较适合猴子之类的外号,可他偏偏起了个叫狮王还是什么的。”
呵,别扭中二外加反差萌,属性真多。赫尔默默听着,在心里评论道。
“想来打听绰号什么的,找他这个新兵里的刺头应该靠谱吧。”维斯笑嘻嘻地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想被摸头的话去找埃里克去。克鲁斯在哪?”
“什么啊!”维斯小小地炸了一下毛又赶紧收敛了回去,鼓着腮帮子说,“正常情况应该在睡觉吧。”
“呵呵,大上午的在睡觉,他可真是悠哉。”赫尔冷笑,“这个时候要是出现敌袭……”
话音还没落下,赫尔就看见十几米外的楼房诡异地颤动了两下,然后瞬间分崩离析。火焰窜天而起,烟尘立刻弥漫开来,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赫尔被人按住爬到在地上,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听不见声音。爆炸声,撞击声,惨叫声,什么都没有。在烟尘笼罩下,赫尔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察觉到按在背上的力量要离开,赫尔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那人的手。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维斯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查看情况,营救伤员,并且联络韦德斯,得到指示。而自己应该赶紧站起来,找个不碍事的地方呆着,等待听觉回归。
赫尔把手撑在地上,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失去了行动能力。他害怕地伸手去摸,确定两条腿都还完整。赫尔轻轻地甩了甩头,想把大脑里的嗡鸣声赶走。又咽了咽口水,尝试慢慢地张开再握紧拳头。过了一会儿,赫尔感觉到上半身的知觉差不多恢复了。他撑着胳膊,想要翻个身。尝试了很多次才成功,赫尔觉得如果再失败个几次,自己可能就要哭出来了。他勉强支起上身,接着咬着牙去掰大腿。然后在上面又捶又捏,直到终于感受到了疼痛。
心稍微安定的赫尔一边加速手上的动作,一边恢复了理智的思考。附近的们应该都不至于像自己这么怂,的身体承受得了这种程度的爆炸冲击。那也就意味着,这次爆炸的火力没有上次强。而爆炸的地点比起前一次的辅助仓库,这一次只是个堆放城中杂物的废楼。在这种地方搞破坏,一点警示作用都没有。犯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这层层烟雾之下,到底有什么计划。
附近的地面震动着,赫尔反应过来有人在靠近。可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根本动不了。来人把赫尔拉起来,抗在了肩上。更多的烟尘涌入鼻腔,生理性的泪水大股流出,赫尔被呛得难受,于是奋力挣扎。
直到感觉到后脑处一阵剧痛,赫尔的意识迷糊起来,昏过去前只来得及把手上血红宝石的戒指褪下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
☆、危机
眼睛感觉不到光线的刺激,应该是在避光的房间里。手和脚都被绑起来了,嘴却没有被堵上,说明这里足够偏僻,喊叫是无法引来注意的。赫尔悄悄弯了弯手指,又晃了晃脚,庆幸自己的感觉已经恢复。但耳边还是一片空寂,不能确定是听觉尚未恢复,还是房间里真的没有声音。
啧,比起在这里无用地纠结,还是赶紧见识一下胆大包天的犯人好了。赫尔下定决心一咬牙,睁开了眼睛。
果然是全黑的,城里哪里会有这种不带窗子的房间啊。赫尔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
这间房子意外地装修地很好,比起难民营一样的其他地方,这里的陈设很是用心。不仅床很大很舒服,而且地上每个角落都铺上了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毯子,四周墙壁上也全是精致的壁纸,严丝合缝地一点空白都没露出来。床前书桌上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摞稿纸,笔筒里清一色是同一式样的签字笔。
了不起的偏执狂强迫症啊,赫尔无力地把抬起的脑袋重新枕回床上,难受地扭了扭脖子。望着同样贴着墙纸的天花板,觉得这种螺旋的图案让人恶心。赫尔叹气,不知道待会儿会出现个怎么样的人物,准备还是得做好才行。
“睡美人,该起床了。”
赫尔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向来人。之前就确认过自己已经能听见声音了,但现在赫尔却觉得与其听到这种狐狸叫一样的声音,失聪或许还比较容易忍受。
面前的拍打着赫尔的脸,浑浊的眼睛滴溜溜地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整个人总体看起来乏善可陈,身高也一般,肌肉也不多,看不出其作为的价值。脸上的五官更是没有形容的意义,等等……
这家伙笑起来的时候,嘴唇真是咧到了很远的地方啊,看起来简直蠢透了。赫尔明白了,这么个无聊的人想要弄个适合的绰号可不容易,就算再不好听也只能是这个了。
“大嘴猴……先生?”赫尔坐了起来,两手背在身后。
愣住了,然后扯开了一个更加猥琐的笑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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