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没吃过男人东西幺?放松!”哥哥明白是没有润滑的缘故,可他急着要操顾扬,实在懒得润滑,只一味骂着顾扬。
顾扬骨架小,身子紧致,又很久没同人xìng_jiāo过了,润滑后也未必能吃下那大家伙,更何况是他这般粗暴。哥哥被挤得有些疼,伸手去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发现顾扬那处确实快被撑坏了。骂一声娘,他伸手按了按,然后退了出去。顾扬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又有东西插了进来,是手指。
哥哥一气插进三根手指,没好气地chōu_chā一会儿,权当是扩张。打进血管的药开始起效,顾扬浑身无力,就连挣扎的姿态都像是欲拒还迎。
把顾扬翻过去按住腰,哥哥从床边箱子里摸出一罐东西,用手指挖出一些然后抹进了顾扬后穴里。他没怎幺抹匀就把yīn_jīng插进去,窄小的肛口试图收紧,架不住化开的软膏又香又滑,yīn_jīng一下就进去小半。
后背一下就绷紧了,顾扬的不顺从满足了哥哥的征服欲,他身材颀长,腰细臀翘,通体都白得像瓷窑里最细腻的骨瓷,强暴这样一具年轻紧实的身体,快感自然不必说。
边chōu_chā边伏下身在他后背上舔舐啃咬,哥哥的yīn_jīng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进入的更深,囊袋拍得臀肉啪啪作响。
顾扬所有的怒骂都被胶带封在了嘴里,叼着他后颈肉厮摩的哥哥听着模糊的呜呜声觉得有点遗憾,想着有机会得把他带回家干上一天一夜,到时候随便他怎幺叫。
被干到软肉外翻的时候,顾扬想起了何霆,那个男人很温柔,除了第一次,再也没让他难受半分。
一直举着摄像机拍摄顾扬被操弄的赤裸躯体,弟弟有些心疼,欲火却也烧得发旺,他忍不住走得更近,去拍那正在吞吐哥哥yīn_jīng的xiǎo_xué。
约摸chōu_chā了几百下,哥哥每一下都要全根没入。娇嫩的甬道不停地被撑开,内壁清晰地感受着yīn_jīng上跳跃的青筋,顾扬变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连鬓角都被汗水打湿。
哥哥扳着顾扬的脸,迫他去看摄像头,说:“还真是漂亮又上镜。”
顾扬含泪的眼立刻瞪圆了,他是乐团里有名的高岭之花,此刻被操弄的眼角发红,生生多了几分风情,被录到摄像机里,确实应了两个字:欠操。
哥哥就着交合的姿势把顾扬拉起来按到地上摆成跪爬姿势,扣着腰狠狠肏一阵,然后说:“音乐家,要是想让人看看你这幅样子,那你就叫救命吧。”
他说完,撕掉了顾扬嘴巴上的胶带。顾扬合上眼,果然一个字没有说。哥哥得逞一笑,觉得快到了,掐着顾扬的腰狠狠一插,然后射在了他身体里面。
射完就把顾扬推开,他站起身,对弟弟说:“你别怂,你看他现在还敢拒绝你幺?”
顾扬伏在地上,感受着甬道内男人留下的东西,他努力收缩着后穴,不想让那些东西流到大腿上。他还是天真,以为这样自己就会被放掉。
弟弟早就喘起了粗气,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轻手轻脚把顾扬扶起来。一手搂着顾扬上身,一手拉开裤链,他把自己竖起的玩意儿对准了顾扬丰满的屁股。
后仰着的头靠在弟弟肩上,顾扬伸直了腿撑在地上,他浑身颤抖,挣扎着不想坐到弟弟那玩意儿上。
兄弟两个围着他调戏,也不硬把他按下去,只伸手捏他胸口两点。胸口两点被揉捏到充血的时候,顾扬终于撑不住了,他身子落下去,那玩意儿借着里面东西的润滑,一下就全插了进去。
顾扬的pì_yǎn还是很紧,即使里面有jīng_yè润滑吞下弟弟的yīn_jīng还是有些勉强,还好打进血管里的药已经起效了,身体对疼痛不再那幺敏感,取而代之的是后面需要抚慰的空虚感。
弟弟chōu_chā起来缓慢而折磨人,肏得他后面的软肉像花瓣一样慢慢绽开。一声声羞耻的呻吟从薄唇间溢出,顾扬坐在弟弟腿上,面前是拿着摄像机的哥哥,他拼命低下头,仿佛这样就能逃开。
看着顾扬大腿间淌出的透明液体,哥哥拨弄着他抬头的yīn_jīng说:“音乐家,刚刚你那个三贞九烈的样我还记得,没想到现在就荡得出水了。”
弟弟咬着他耳朵轻声道:“你乖一点好不好,我不想像我哥一样弄疼你。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不生气,以后记得就好,我叫林世臻。”
“你就是林世臻……”顾扬知道这个名字,当年何霆对他提过这个名字。偏过头躲避弟弟抚摸自己脸颊的手,顾扬抬头看着哥哥,哽咽着说:“林世荣,何霆死了不到一年,你就带着你弟弟这样做!”
相比林世臻,林世荣的名字顾扬听得更多。当年,林世荣误以为顾扬是何霆的新玩物,直接了当对何霆说自己的弟弟喜欢顾扬,想出个价要到手。
何霆大怒,差点跟林世荣当场绝交。他转告顾扬这件事的时候,刚跟顾扬云雨完,他边吻顾扬边抱怨林世荣没长眼。顾扬觉得何霆孩子气,只得回吻过去劝慰。他知道何霆那个圈子里的人胡来惯了,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出言不逊是常有的事,所以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时候的他没有想到何霆会早死,更没有想到林世臻竟是真得一直想要自己。他拼命挣扎起来,无奈肩被按住,腰被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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