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睡都在床上,一周很无聊地过去了,躺得我是腰酸背痛,特向爬起来跳跳,打了石膏的脚踝没有感觉,都开麻木了。门被推开,林清雅端了盘蓝莓进来说:“吃点水果吧,如果无聊,咱们下楼。”我想起每晚七点在办公室工作吃蓝莓的场景,这些天她独自处理事情累不累,可想到她的不近人情,我还是装作瞌睡的样子说:“谢谢,现在想休息了。”
我承认自己是个小气的人,“那你休息吧。”林清雅放下蓝莓,轻轻带上了门,或许是真无聊,我一会就睡着了,感到有人在给我擦额头,怎么摸我眉毛啊,我抓住她的手甩到一边,原本迷糊的我有点清醒了,阿努的手掌有淡淡的薄茧,而我甩掉的手很细滑,我握过一次,她一定是把我当成纳兰明依了,还是继续装睡得好,可我流感那次谁为我擦汗的?
两周后,我成功地拆除了厚重的石膏,顿觉轻松,不顾闵医生劝阻执意下楼,在拐角处差点撞到人,“祝贺你痊愈。”林清雅似乎有点消瘦,我礼貌答道:“谢谢。”追来的闵医生笑说:“你们真是越来越客套了,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明依,你别逞能,运动量不能过大。”
我点点头,慢慢移到电梯里,没想到林清雅跟了进来,到达一楼时,她说:“闵叔叔给了我任务,督促你遵医嘱,现在你该坐轮椅,平时走路用拐杖。”风水转的还真是快啊,记得她身体欠佳时,我趾高气扬地甩着医嘱,如今轮到我了。阿努推来一部轮椅说:“少爷,您只要摁遥控器就可以指挥了。”我嫌恶地看着轮椅和拐杖,老年生活提前了吗?
为了摆脱林清雅,我还是选择轮椅,“阿努,麻烦你推我去海边透气。”阿努表现出为难的样子说:“少爷,还是林小姐陪您去好,厨房里还炖着汤呢。”她吐吐舌头就跑了,为什么我伤的偏偏是腿。
我摁了遥控器,轮椅行驶起来,还挺利索,像操作遥控车,我操纵着轮椅出了别墅,忍受着他们各种目光,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林清雅默默地跟在后边。天空依旧湛蓝,像块蓝绸子,林清雅取出毯子给我说;“抱歉,我那天语气重了些,我很久没发脾气了,你别生气了。”她说这话时看着远方,一丝极浅的叹息随风传到了我耳中。
既然她都抱歉了,我也该有所表示,不然就是无理取闹了,多天对她视而不见不搭理,我伪装的也很辛苦,“林小姐,我也有不对,也许是第一次遇到,乱了方寸。”她伸出手说:“以后我们是朋友了。”我握住她的手晃了几下说:“以后想发脾气的时候千万别忍着。”
有些事情僵持太久是两败俱伤,只要一方愿意说开,死结就会打开,很显然,打开死结的是林清雅,我不是个大度的人,总之,我和林清雅是朋友了。没有冷战的日子是美好的,我又重新认识了林清雅,她也会发脾气,我们都卸下了自己的保护膜。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愫
“明依,你答应明珠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兑现啊?”林清雅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我拍了脑门说:“忘了,这可怎么办,明珠会不会也忘了。”真说着,阿争接了电话说:“少爷,明珠小姐的电话。”我忐忑地接过,“堂哥,父亲不逼我去商学院了,可还是让我和文家那小子订婚,你快想个法子啊。”我其实头疼了很久,只得说出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明珠,你找个短发女生,两人表现出亲密的样子,再让媒体拍到,大标题就用纳兰博贤爱女出柜,到时和你父亲谈条件,他本意想找个人管你,不是非文家小子不可。”
纳兰明珠那边沉默了很久,我看向林清雅,低声问“行不行?”她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纳兰明珠说:“堂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父亲伤七分我也自伤三分啊,名誉受损不说,要是把父亲逼急了,起反作用怎么办呢。”我无奈地说:“目前就这个法子,险招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嘛,这不是为了你嘛。”她叫道:“你是帮我还是害我啊,前一件事挺圆满的,是不是林清雅唆使的。”就挂了电话。
我的主意真的很馊吗?林清雅盯着我说:“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明珠一定以为是我教你的,这新闻一出,所有人还不得大跌眼镜。”我为难地说:“就应该你处理啊,我什么都不懂。”她晃了晃食指说:“不让明珠去商学院的事我完成了,她既说坏主意是我出的,就不能耽了虚名。”我说:“不然让媒体编个文少出柜的消息,你看哪个可行。”林清雅已不理我,重新处理文件了。
林清雅真的没帮我,纳兰明珠真就找了个极酷的女孩勾肩搭背地拍照上了头条,惊得我山竹忘了拨壳,直接塞嘴里了,明珠还真是豁出去了。林清雅云淡风轻地落下一子,脸色未变,我放下报纸说:“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她说:“一月中旬我会派人送你回去,十天后接你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我落了白子说:“我是守信之人。”
她突然说:“你比来时瘦了。”我扔下棋子就跑去照镜子,真的耶!下巴变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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