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不想怎样”我坐在她床边,把目光移向窗外,今晚的月亮真是好看。并不转头看她,径自说自己的:“你不就是想抓那几个自称义贼的匪贼么,我帮你抓到,但你必须放了我的朋友。”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身后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疑问不是质问。
“三日前,我倒在路上,是商队救了我,因为都是来木梗县,便同行,一路上很照顾我。告示上说,前日又有人家遭到匪贼洗劫,因此跟商队毫无关系。”我顿了顿,接着说“你若信我,就好好待我的朋友,一日内,我便帮你抓到匪贼,来交换我的朋友。”
身后一阵沉默后,又问:“你说救你照顾你的人,可是那商队族长的女儿?”
“嗯……是”。一路上我只在女眷的马车上呆着,并未跟其他人接触,知道琴姐姐是族长女儿的事情还是今天白天阻止拿人的时候。这一时下来忙别的事情,也没细想。因此回答的有些犹豫。
“你就这么想帮她?”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愉快。
我转过头看她的眼睛,缓缓地说:“如果有人救过你,你会不会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尽力帮忙?”
她低下头,很快复又抬起,眼神中闪烁坚定的说:“好,就一日,从现在到明晚这个时候!”
“嘿嘿~好”我放开她的手,伸臂到其身后,迅速的系好带子。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转身欲出门。
床上的人儿张口,好像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在门口又转过身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伊灵”床上的人儿好像乖了很多。
“那,可有人唤你灵儿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熟识的人都这么叫我的。”
“易诺,易经的易,诺言的诺。我的名字。”
离开了县衙,在街边找了椅子倒下,但并未合眼。思考着捉贼的事情。我想早点抓到那些捣乱的贼,救出琴姐姐他们,然后把信交给王伊灵。工作就算完成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人们都出来活动,找些三姑婆,婆妈的大叔询问,把城里有钱人家打听了个遍,又对受害人家做了详细的记录。途中遇到了眼睛肿肿的绿衣少女,安慰她说很快大伙就会被放出来的。她嗯了一声,却说我一身脏兮兮。我跟她回了客栈,倒在她床上,随手把脏衣服丢给她,说帮我洗了。就睡了过去。绿衣虽然嘴里说“谁给你洗衣服”,却还是关了门出去洗了。我不禁赞叹,女人贤良的美德,真可能是天生的。说起来……,总叫绿衣这,绿衣那的,还不知道人家的真名呢……
醒来时,日暮西沉,刚好。收拾收拾,送了封信,就去蹲点了。其实想起来很简单的事情,这木梗县不大,自然有钱人也不会很多,被劫的人家也都不只是有钱,而且在县里,或者整个墨川府都是有名气的人物。匪贼为何瞄上这些人家的真实原因,虽然还不明了,但可以肯定地是,能轻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动这些人的胡子,绝对不只是武功高的人。所有被害人家全部都到官府告状,私下并未有何大举动,必有蹊跷。我猜测,这些人明摆着让贼进门,更甚者,很可能是帮贼偷自己的东西。我拿了些别致的首饰买通了东城李庄主的管家老婆,让那气管炎管家帮我安排进李家作了临时家丁。就等着今晚贼上门了。为什么是今晚?因为昨日县令急忙回府,急急调兵神神秘秘的,加上昨晚王伊灵答应我一日之约的眼神,我肯定,今晚必定会有行动!
子时刚过,便有人流攒动的感觉,某些工作需要,让我感觉很敏锐,也可能是因为天生胆小所致……。过了会,我走到刚才感觉贼们进来的围墙下,等着。不出所料,两黑影正迅速朝我的方向飞奔而来,看到我一愣,刹住脚摆出攻击架势。我不慌不忙,上前一步,作揖,轻声道:“二位大人,李庄主有份特别的厚礼要进献二位,特命小的在此恭候”。听到我的话,两个黑衣人果然松懈了防备,对我作了个带路的手势,我便快步引二人到一偏门口,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并未行动,指着我让我先走,我笑了一下,出了门口。
此时,夜已深,云遮月,五步之外人影都看不到。两黑衣人看半天出去的家丁没有回音,就跨步跟上,走了几步,感觉不妙,却为时已晚。漆黑的夜被通明的火光照亮,两人已经完全处于层层官兵的包围之中,插翅难飞。没错,是县令带了官兵在此埋伏好的,自然,通风报信的是我。至于县令为何相信并不相识的一封简短的告密信,他还是很久后才告诉我。
后来,王伊灵告诉我,贼人是县令以前的门生,这些年在墨川府里结识了很多富人,有了点小势力,觊觎木梗县的县令之职,连月来勾结城里财主,想在下月墨川府的“任贤罢昏”的评选之前,搞臭县令的政绩。谁让平日县令勤政爱民,不买有钱人的账呢,所以这回差点被这些人摆了一道。
王伊灵愤愤地讲述着,近日来因为这件事,担心父亲的情况,寝食难安,脾气急躁见人就抓,谁知贼人本来就住在自己府中。
商队的人被释放了,王伊灵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商队的大家看起来精神都很好,绿衣扑在琴姐姐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我走向王伊灵,想把从粗手那里接到的信交给她,却被县令挡住,拉到一边。
“你这次帮老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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