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晟搂他腰身,圈在怀里暖著,听他越说越冷,气也喘的粗些,忙劝道:“苏公子心疼妹子是真,但莫忘她也大了,不是寻常女子可比,进退如何自有分寸。苏公子生气也是无用,不如静观其变,再做道理也好。”
苏梦醒知道他说得有理,叹气道:“苏某何曾不明此理,只是妹子婚事是我定下,如今这般局面,苏某好不羞愧。”漠晟不忍见他自怨自艾,又陪上许多好话,才让苏梦醒觉得好些。
两人相依相偎,各有心事,终究难以入眠,最後还是苏梦醒道:“你我久未一起,反正也睡不著觉,不如算算旧账,了了相思也好。”漠晟闻听,顿时面红耳赤,他道外面有人巡逻,怕是被听去不好,反被苏梦醒嘲笑道:“司徒章命你随军,本就是为了牵制与我,哪知漠先生下身已硬,嘴里却仍假正经的,这样下来,惹了苏某不快,恐怕会难以复命。”漠晟被他说得更为窘迫,忙道司徒章决无此意,更惹得苏梦醒嗤笑道:“我与他自会说话便混打一起,还把妹子许与他为妻,那流氓肚肠里的鬼道,多少能猜到五六。漠先生何必为他说话,莫非苏某不在之时,你与他曾经推心置腹不成?”
美人恩 第二十七回 衣紫5
漠晟忙道决无此事,又说外面总有人来人往,贸然行事,喊叫起来,怕是不雅。苏梦醒见漠晟畏首畏尾,兴致顿消,他二话不说,便要脱了漠晟怀抱,不想那木头圈得更紧,丝毫不肯松开,倒让苏梦醒有些哭笑不得,他低声让漠晟快快松手,却被个木头堵了双唇,再也无法发声。过了许久方才放开,苏梦醒被他亲得乏力,不禁怒从心起,伸手就要去打,不想又被漠晟捉了嘴唇,翻身压在下面,轻吮细挑,口里津液榨个精光,才又放了开去。
苏梦醒本领远胜漠晟,想要挣脱并不很难,但他终被情欲左右,只能横横道:“漠先生方才还道外面人多,现在却把苏某压在身下,说归说的,做归做的,真真个假正经的混账。”苏梦醒嘴里利害,眼中情欲已露端倪,漠晟看了,照例哭笑不已:“在下只说小心行事,并非不愿与苏公子快活。”苏梦醒喜欢逗他老实,便道:“这有何难,你把个绢子塞我嘴里,就算忘情也喊不出声。”漠晟知道苏梦醒会因此受苦,心中颇为犹豫,直道不好,惹得苏梦醒又不高兴,就要推他起身,不再干了。
事已至此,再推辞便是矫情,漠晟从枕下取了丝绢一领,让情人张嘴咬住,在脑後打个死结,如此莫说喊叫,连说话也是不能。苏梦醒拔了发簪,散了青丝,与漠晟相帮tuō_guāng,赤条条搂了满怀。苏梦醒修罗体质,身子即便起兴也是冰凉,与漠晟如火热身一帖,熨得通体舒畅,只速速想与他同乐。他既动性,胯下宝物也悄悄抬头,与漠晟热物一碰,宛如两条青龙贴身遨游,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漠晟心里珍惜於他,不会挺枪就上,只从颈上下口,细细啄吻,把个趣处乐处一一拜访,撩得苏梦醒心痒难忍,细腰扭动如蛇,只想让漠晟把凶器直接插入,不要再受此折磨,越是痛快越好。他虽想要速登极乐,但口唇被制,无法让命这木头赶紧进入,只能仰著脖子呜呜乱叫,看在漠晟眼里,竟比过去更为动人。他想让苏梦醒更为快活,小声道了得罪,双手轻轻掰开臀瓣,露了那娇花出来,小心伸了舌头进去,细细舔弄吮吸,嘬得里面一松一紧,很是淫靡不过。
苏梦醒虽是风月老手,如此被弄还是头趟,他只觉得世界万物都在胯下,随著漠晟舌尖循环转移,吐吸间便是天界地府。但他被此等快活所咒,不想让漠晟停下,只能惊喘连连,放纵胯下之物硬上加硬,直道漠晟放了口唇,把根手指慢慢插入探路,苏猛醒才猛得一挺,在这老实人的手下泻了干净。
漠晟也是初次,未曾想此法如此厉害,他见苏梦醒泻了许多浓浆,连忙扯过细布草草擦净,随後开了死结,把情人口里丝绢插去,就听苏梦醒低声喘道:“你快进来,休要玩我。”漠晟得他恩许,方才调情亦已足够,於是分他双腿,欺身而进,把个六寸棒槌一股作气埋入菊蕊,弄得苏梦醒肉身一僵,咬紧牙关方才闷了呻吟。漠晟虽刺入暖道,被里面嫩肉绞得舒服,但他总介意苏梦醒身子,到了尽头便不再动,免得自己乐了,却让情人难受吃苦。
苏梦醒谷道全被漠晟填满,只觉体内充盈温暖,竟生出满足之意,露了笑容出来。他伸手搂住漠晟脖子,贴了耳道:“漠先生你快动动,苏某喜欢得紧。”漠晟哑声道了遵命,先是缓缓摆动腰肢chōu_chā,然後大进大出,如此循环往复,东戳西顶,肉身接处啪啪作响,操得苏梦醒双目翻白,面露痴态,双手死死抠著漠晟双臂,肉身先行失水,把密处射得精湿狼狈,更是方便漠晟进出。
如此又进出百回,漠晟也到极处,他深入谷道顶头,把满腹热浆全都交到情人肉里,连飙三次方才软下。苏梦醒已然筋疲力尽,即便漠晟为他舔弄也不阻拦,他睡在榻上由这老实人儿舌头伺候,囫囵干净後,伸手拉过漠晟,把个肉身贴了肉身,懒洋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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