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裳推开门的时候,被呛的不停地咳嗽。不是说她是没抽过烟的好孩子,而是她的生活怎么会有这么地低劣的香烟存在。夏悠然缩在床和柜子的角落里,烟雾缭绕着她。娄半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手伸过来。夏悠然眼睛迷离的看了看她,握上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去洗把脸,刷牙。现在没人替你挤牙膏,你心酸的很。但是如果不想被上面骂的话,就去照做”娄半裳推了推眼镜,依旧那么云淡风轻。转身便出去了。凉水泼到脸上,神经开始清醒;隐形眼镜带进眼睛,世界开始清晰。夏悠然突然就趴在镜子前笑起来,觉得昨天好糗,在摄像机前哭的如此歇斯底里,哭的几乎身形不稳。呵,辛苦建立的形象啊全都毁了。
然后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夏悠然没有对上焦距。她没有看见沈曼青的眼睛。或者说是沈曼青故意躲着她,不看她。夏悠然的头部神经不停的在提醒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好像已然是机械的在练习着所有的动作。终于,脚下一个不稳,夏悠然直直的栽下去,她却笑了,因为沈曼青的目光第一个向自己的方向转过来,直冲冲的撞向自己。夏悠然不知道那是不是濒临死亡、灵魂出窍的幻觉,好像时光都变得慢下来,沈曼青眼神里的惊慌在这一刻显得那麼重要,那麼美丽。
呵,你,沈曼青终究是要爱我夏悠然的。
夏悠然醒来的时候吊瓶里的液体还没有打完。汗水在肌肤上蔓延著,沈曼青在自己旁边,大抵是太困的原因已经睡著了。夏悠然吃力的抬起手臂轻轻的揉上她的长发,滑过她的眉眼。这个时候人总是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
可惜,时间却永远不会遂愿。沈曼青醒了,对上夏悠然的眸子,夏悠然却慌乱了,像只小鹿一般来回的躲开来。
沈曼青轻轻的问“你好些了么。”
夏悠然张嘴却发现喉咙火辣辣的疼着,最终只好摇了摇头。她多想说,沈曼青,你在我就全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沈曼青的手轻轻的握上她的手,是暖的。夏悠然的表情就只剩下傻笑。
“悠然……我想我……”沈曼青的眼神有些暗淡,暗淡到没有光泽。
话未说完,夏悠然疯了一般去捂上了沈曼青的嘴。却扯掉了手上的输液管,鲜血从手背上涌出来。她摇着头,眼眶却干涩的流不出一滴眼泪。你不明白她究竟有多害怕,多害怕沈曼青再因为愧疚说出一个不字。她再也经受不住了,一丝一毫也经受不住了。沈曼青沉默下来,轻柔的抚上她的伤口,眼泪却已然滑落的满脸都是。夏悠然感到伤口的刺痛,她突然想起那句歌词“那是你眼泪么,将我淋湿可以么。”
终究,沈曼青妥协了,向爱情妥协了。又或者,向夏悠然妥协了。
我们讨厌这样,被某个人牵动着自己的情绪,可尽管讨厌却怎么也摆脱不掉这种牵动,说白了无非是喜欢了,爱了。只有爱上了,才心甘情愿为此牵动;才心甘情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将自己的心情上下起伏;才心甘情愿去继续下去。就像那年夏悠然唱过的一首歌,名字叫做《飘扬过海来看你》,是万劫不复的相信,万劫不复的爱,且,亦是无怨无悔。我想,至此,我终于能够放下所有的心,甚至连以后的以后都可以放心下来,就凭着两个名字,也定是要痴缠下去,不说生生世世,至少,今生今世。
至于娄半裳和路雁。我润了笔触想再写些什么,却再也写不出了。比赛过后,她们硬生生的被分割开来,再也没有任何交集。而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对于分了手,或者有感情却没有希望开始的人来说,杳无音讯亦是最好的结局。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一年便是好的,她和她仍旧是青葱的年岁,眼神里是稚嫩却怀有分毫模糊的爱意和守护,那么单纯而美好。路雁或许会永远记得,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岁里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显得矜持而成熟的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只有和自己一起时,才变得顽皮疯狂,甚至是放肆;而娄半裳或许也会永远记得,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女孩子那一脸纯净顽皮的笑容,也记得她们在一起玩闹的每一分钟每一秒。
这样,是不是……很好。
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心念念的,是不是,也是你心心念念的。
这一架吵得不得安宁。吵得夏悠然得了重感冒,吵得沈曼青瘦了三斤半。
不得不说在感情上的事情,夏悠然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家伙要比沈曼青细腻的多,亦或者,在乎的东西,比沈曼青多得多。就像她可以为了沈曼青一条莫名其妙的假新闻难过上好一阵子,可以为沈曼青可有可无的话质疑很久,也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配饰,给你记上一笔一辈子都还不清的账。
或许那枚戒指在沈曼青看来没什么,是的,听着好像价值连城的样子,夏悠然的头一笔工钱啊。可是,你以为夏悠然的第一笔工钱会很多么?其实没有多少,其实,少得可怜。所以那枚戒指,不过是廉价品。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东西。所以沈曼青理所应当的觉得丢了这枚戒指根本没什么,无非是再去买个一样的,再不行就两个人换一对儿贵一点的。于是她说的轻松,她说“我大不了还给你一百个。”
可是夏悠然会这么看么?答案是否定的。
她细心去挑选,手指摸索了多少戒指的沟壑和弧线才追中选定了这个,她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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