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滚烫的精物一趟接一趟涌射而出,扎利恩的背上满是刺痛,但他只是抬了一下头,没有叫喊。
维持着这一动作好几分钟,上方响起龙翼收拢的声音,扎利恩才知道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幻化的不止自己一个,这让他有一点儿愉快,开始小幅度地摩挲扣着自己指尖的手,等待兄长的余韵过去。克里冈最后发出长叹的时候,他能在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因疼痛而昏迷之事,就在无法之地的最深处,他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就是兄长仰着头,微眯眼睛的模样,虽然现在看不到,但就算是回想,他也觉得相当兴奋。
烈火熄灭到平和的状态,互相扣握的手慢慢抽走,在冰孩子的背上沿着背脊往下摸,带来灼烧感的浊液随着一簇簇小火焰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些红色的渍印。
直至背后传来松气般的小叹,扎利恩这才放松,也发出小小的叹息。
“查理,”男人的声音逐渐恢复正常,他退开了些,让维持同一个姿势趴着的冰孩子终于得以坐起来和他面对面,还把不晓得何时遗落在脚边的无色雪花递给他继续抱,“有哪儿疼么。”
“……没有……”
“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扎利恩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
克里冈趁着余味没有完全消失,又吻了他一下,“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等一切好起来了,我们再好好享受。”
“……好好……享受?”
“你不喜欢?”
“不——不是!不是……不对……不、不,我是说,这只是——这应该——不对,为、为什么是我们……”
“你不喜欢?”克里冈继续靠近,用语言和亲吻蛊惑着混乱的孩子。
☆、(51)
“我……我喜……喜欢……可这是可、可以喜欢的事吗……?”
“不然呢。”
“不……不,我的……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应该……”
“应该?”
“和、和配偶……和、和其他的……其他中意的……看、看得上眼的魔、魔兽……”
“我们不可以么?”
“我们……我……们……?”扎利恩被接连不断的吻弄得七荤八素的,脑中越来越乱,“……我们、我们可以吗?……我们可以……吗……”
……这种事,和哥哥……?
“你不想这样碰我么。”
“……我、我想……”
“你不想我这样碰你么。”
“……想……”
“那可以了,别多想。”
“……嗯……嗯唔……嗯……”扎利恩慢悠悠地点头,伸手抱住兄长的脖子,再次沉溺进疼痛与快感无休止交替的腻吻之中。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来,但不管是他一时兴起也好,还是被当时群兽乱交的气氛感染也罢,扎利恩只要一想起这段对话就想冲到空中狂飞,直到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为止,这不仅折磨他自己,就连向来喜静的坎娜也伤脑筋。
若不是四十年沉睡一次的山神们在狂欢节最后一日逐一苏醒,想必谁也无法把扎利恩从兄长身上扒下来,他死都不愿意走,好不容易一起从阿兹坎走了一段路,冰龙还不愿意往自己领地的方向拐弯,提尔狄只能拿着古代冰的盒子在前面引诱,才让飞行依旧吃力的主人重获自由。不过主人看起来也不高兴就对了,距离克林火山最近的阿珀城接连遭了好几个月的秧。
好不容易把心不在焉的冰龙呵斥住,坎娜用木枝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棍,让他乖乖地想着古代冰的事。
“都回来多久了,你也不至于一点进步都没有吧。”
“……可我真的……我又不是没努力!”扎利恩用蹄子推着面前的两片雪花,回到野冰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新宠身上烙上自己的名号,现在它可是听话多了,“我顶多能听到它们的声音,根本找不到与它们相似的气场!”
“你的感官都长草了么,孩子?”
“——我——我很努力啦!是这个东西它——”
“别找借口!继续。”
“唔……”
冰龙咽下话头,和这一年来每一天做的一样,把蹄子放在两片雪花上方,继续寻找任何可以称之为共鸣的感觉。
如果只是有点模糊的感觉,他都不会这么气馁,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容不得质疑——他什么都搜寻不到,那古代冰的气息完全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中,不管他用何种方法、何种命令,都找不到。
坎娜倒是坐得住,每次来检查成果并告诉冰龙该怎么做之后是一天也不会多留,继续回到遥远的果园去照料植物,不管冰龙挽留多少次,她都强调自己留下来也没用,没用的事做不做都没差。
坎娜在的时候,加里费斯很少找上门来,坎娜一走,他就不停地往野冰窑跑,虽然没怎么打扰勤奋做日课的老友,但偶尔也会拿那个没兑现的亲吻说事,有时候说得扎利恩烦了,会直接用后蹄把他远远踢出冰洞。
“你是不是非要我命令王宫攻击你你才甘心啊?”
“我就想在这儿待一待,有错吗?”
“想待着就给我闭嘴。”
“就算到了出去觅食的时间也不叫你?”
“加——里——费——斯——”
“你总得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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