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不能说是因为不让小七帮我洗澡吧。我还没想好怎么说,红云又开口了,“看在你是第一次做那些,这次就算了,把衣服脱了吧。”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时以为我第一次“彻底”清洁,不熟练才晚了,误会了也好,我也省得解释了。脑子在想,手却没敢停下,三两下,衣服又离我而去了。
红云拿起一个装满水的皮囊,对我说:“趴到床边去。”
不是吧,刚灌完肠,还要灌,心里叫苦,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的伏到了床边。“腿分开。”
我刚把腿分开,红云冰凉的手指就拂上了我的后穴,我不禁全身都绷紧了,“很漂亮的颜色,如果打开会更好看吧。”红云并没有将手指探进去,只是在边缘抚摸那些褶皱,边自言自语。
“放松些,我不想你受伤。”红云拍拍我的臀部,手也从那里拿开了。我努力的深呼吸,让身体尽量的放松。
过了一会儿,觉得一个东西抵上了我的穴口,感觉上应该是那个皮囊,我已经用过了,因此并不紧张,那个东西进去了一点,开始有温热的液体向腹中冲去。这种感觉真的不能说好受。好一会儿,我的小腹已鼓了起来,红云才停止,不过他并没将皮囊拿走,依然堵住出口。我没有办法,只能拼命的忍耐。
“数数,从一数到五十,我就放开。”红云连咬牙忍耐的权利都不给我,又下了命令。
我只好紧紧的攥住拳头,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始数数。“1、2、3、4……”
“错了,重来。”刚数到三十,就错了,没办法,只好定定心,重来。如此反复了三次,才终于过了关,红云指指墙边的铜盆,我咬牙走了过去,但红云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闭上眼睛,气一松,一股液体就冲出了出口。解放过后,我有些虚软,扶着墙才站了起来,身上的汗水已成了河,一股股的往下流,麻麻痒痒的,极难受。
好一会儿,我的眼睛才睁开,红云正在我身边,看我睁开眼睛,说:“洗的还挺干净,不错,以后照此继续,我会不定期的检查,不要偷懒啊。”
“是。”我的声音还是有些虚软。
“知道为什么让你数数吗?”
这还有理由?我不禁睁大了眼睛看他。
“我是教给你,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一丝清醒,不能沉迷其中,不管是情欲还是痛苦,我们这样的人,要时时刻刻注意客人的需要,作出适当的反应,了吗?”他说的没有感情,但我总觉得从中还是听出了一丝无奈。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悲哀啊。不过知道他不是故意折磨我,心里还是好过了一些。
我终于可以穿上衣服了。盘膝端坐在红云的对面,跟着红云的指示开始运功。
红云说这套功法可以让人控制自己的情欲,练好了,别人怎么挑拨也不会动情。
收了功,已是晚饭时分了,盘腿坐了这么久,我还以为腿非麻不可呢,结果一点儿都没有血气不通的感觉,反而通体舒畅,佩服古人,内功真不是盖的,可是为什么都失传了呢?真是可惜。
跟着红云吃完了饭,我的苦难有开始了。
红云将我带到了卧室后的一个房间内,一进去,我就有拔腿就跑的冲动,房顶上、墙上有好几个铁环,墙边的架子上,有我认识的鞭子、绳子,还有我不认识的许多东西。但我没有逃的权利。忍下不安,默默的站在红云身后。
“把衣服脱了。”又是这句,好像这是他跟我说的频率最多的一句了,暗中叹气,衣服还是脱了。
红云将我的手用绸带绑了起来,穿过房顶的铁环拉起,直到我只有脚尖可以着地为止。回身从架子上拿了一件东西回来。
“我要把它放到你的体内,你要保持它不掉出来,这是锻炼你那里的力量。”那是一个二十厘米左右,一指粗的小棒,很光滑,尾端有个孔,拴着一截红绸。
他在小棒上图满了一种膏状物,估计是润滑用的,然后绕到我身后,抬起了我的左腿,我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他用小棒的前端抵住入口,并不急于进入,而是在入口画着圈。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腰侧。
“很好,你已经学会放松了。”说着,他慢慢的将小棒推了进来,小棒不粗,有足够润滑,因此倒不是很疼,但他推进的速度却是磨人的,我倒希望他一下推到底,也好过这么慢慢的折磨。
“这是木头制的,是最轻的一种,你适应了以后,我会慢慢换成沉的。,别掉出来啊,出来了可是要罚的。”他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觉得那里的肌肉都开始有些痉挛,再也支持不了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
“这次罚不到你,太可惜了。不过很有天份吗。”
我心里暗骂,什么狗屁天份。
接下来的课程就比较好接受了。
“听说你识字?”我不敢说不识,那天我可是管小七要了书看,又不敢说识,我认得的字和现在的区别可大了,我看书连猜带蒙才能看懂大概。我只好说:“认识几个,是在私塾外面偷学的。”
红云点了点头,“会写吗?”写我可不行,我马上回答“不会。”
那我先教你写字。毛笔我是会拿的,大字也写的还好,但我写的是楷书,还是简化字,根本不敢拿出来,红云留下一本帖子,让我临,说他回来之前,要临完五篇。
有了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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