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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看著握著自己双手的人,轻轻挣脱。
怎麽了?;卓译问。
没什麽......;
才进门,卓译就一把抱住李唯。
那久违的温度和触感一下子包围李唯,李唯觉得自己犹如即将溺死的鱼一般,惊恐而不可思议。
李唯回头,他的手指隔著衬衫紧抱著卓译。
那样和谐的姿势维持了几秒,可是这几秒,对於两个人却胜似千年。
卓译开始拉扯李唯的衣服。
不同於以往的粗暴,显得如此温柔。
做吧。;卓译说。
李唯笑道,;貌似你来我家除了做这种事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卓译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李唯。手指灵活的解开那些口子。
依旧是缠绵而冰冷的吻,在这样寂寞的夜晚,伴随著一声一声急促的喘息蔓延而开。
舌尖经过那人的脖子,那人敏感的耳垂,经过性感的锁骨,和胸口的殷红。
啊...;
舌头慢慢打转,合著牙齿的轻咬,李唯的身体正在渐渐发热。
卓译喜欢看这样的李唯,他总是双眼湿润,带著一些迷茫和渴求,望著自己。
有时候会想。
不知道这样的李唯,被多少人看过。
卓译一手滑过李唯的小腹,一边准备前戏。
他想对李唯温柔,至少此时他是那麽想的。
刚准备蹲下,就被一双手抓住,;不...用了......直接做吧。;
你还没准备好。;
李唯嗤笑著,脸上泛起一层薄晕,;做,或者离开。;
卓译是明白人,知道李唯的心情。
於是停下原本的动作,转攻李唯的後面。
那里太紧,现在也不过勉强接受一根手指。
哭的话可别怪我...;
李唯抬起腿摩擦了下卓译的腿根,那里马上出现了反映,比之前更大了一些,;是男人就快做吧!;
於是卓译二话不说插了进去。
李唯没叫。
满脸的苍白。
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在自虐。
他知道卓译也不好受,一定被他夹的快断了,於是也算自虐虐人。
後来流了血,血从交合的地方缓慢的渗了出来。
李唯看看那血,真美。
然後连自己的眼神都变了,蔓延而开的红色和yù_wàng。
其实你是受虐狂吧!
记得多年前有个床伴和他那麽说过,那时候他还没改掉被男人抱的恶习。
他只是笑笑,再也不出现在那个人的视野里。
受虐狂麽?大概还不至於。
因为他还是痛了,哭了,反抗了。
可是却反抗却越是想接受更决然的痛苦。
快点!快点!啊...恩......;
李唯知道自己是疯了,不住的哭泣和喊叫,想起了多年前的日子。
卓译看见李唯惨白著脸微笑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稍微缓和了身下的动作,却换来了一个伤口。
肩膀被李唯狠狠的咬住了。
他那麽用力,好象真要把他吃了似的。
抬起头,李唯的唇边沾了一些血,他的肩胛那里有些痛,大概是出了一些血。
这是你不专心的惩罚。;李唯舔了一口血,笑著说。眼神迷离,妖豔。
又是笑,笑的太无所谓。眼神却那麽痛苦。
李唯啊李唯,我总算知道那个人那麽执著於你的原因了。
因为你,太适合被人囚禁了。
适合被关起来,摧残。
名利双收<第七章>
於是出现了一幕好戏。
不过是你猜我,我猜你,结果那些猜测全然成真的俗套戏码。
李唯就那麽站在那里,带著满脸的温柔。卓译站在了他的身旁,笑容不散。好一对奸夫淫夫。
卓译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微微一笑。李唯也看了看卓译,呵呵,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忘恩负义之徒。
是你!;
陈老年迈,就算再精於算计,也没防著自己的女婿。再加上女儿三番四次的保证,怎麽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是啊,多年以前那个沈默不语听人摆布的小子,怎麽会有今天?这样心狠手辣,面带微笑的看著他!
甚至连陈婉娩也被算计了进去。那是他的老婆啊,那是他同床共枕的老婆啊。
卓译从来没那麽放肆的看著陈耀明过,以往的他谨小慎微,生怕出现一点错误。他就那麽看著陈耀明,告诉他,当日被他不屑一故,甚至想扔掉的狗,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反咬一口。
谁都记得那时候的很多事情。
包括陈婉娩,包括现在满脸通红的老人。
卓译承认自己的心情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只是想找一些能真正属於自己的东西。今日一切无关报复,他只不过渴望权利,和每个渴望权利的男人一样享受摆弄金钱和权利的快感。
爸,你没事吧。; 卓译的笑太过张狂,李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真是恍若隔世。
陈耀明捂著胸口,眼睛血红一片,李唯在那张已经苍老了脸上看到了愤怒和绝望,直到最後的昏厥。
爸!!;一直保持沈默的陈婉娩扑了过去,连忙搀扶著自己的父亲,可是为时已晚。陈耀明笨拙的身体已经倒地,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动。
卓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拿起电话,叫救护车。
如果他笑了,未免太过无情,太过小人。所以卓译选择不笑。
抓住权利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些东西在心里渐渐生成。想起了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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