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男人给他翻了页书皮,《呼啸山庄》,随手从这里拿的一本,还有四大名著都在架子上。
本来男人是不会看这种东西的,打发时间扫了几眼。唐明玉也看,看得津津有味,翻着书页哗哗的。
霍家铭心有不满,这是把他当书架了?
男人抽掉书扔一边,压着他躺下。
唐明玉道:“嗯?怎么不看了?”
“睡觉了。”
“额,还没……”
他被热情地吻住,这一天都在粘稠的甜蜜里,导致他有些晕眩不真实。男人吻着他,大手抚摸他的身体,胸膛、rǔ_jiān到可耻的小腹,他像一只落网的鱼一样,被男人的情`欲笼住,细细地喘息。
他和男人接吻,柔软的睡裤被扒下来,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会,男人从柜子里扒拉出一只套,伏低身戴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很久没和男人欢爱,被一下填满的感觉,有些痛。但这种充实的感觉是幸福的,男人粗重地喘息,抚摸亲吻着他。那器物太粗大,插进来就顶到了最深处,贲张的筋脉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引得他将这滚烫的凶器含得越紧。
男人重重地吮他的脖颈,像把他碾碎了一般。顺着颈项,抚摸揉`捏着乳`头,将那红果都揉得颤栗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唐明玉被情`欲蒸腾得越发箍紧里面的性`器,一点一点地亲吻吞吃。男人亲着他的乳`头,控制着腰杆往上一顶。
唐明玉啊得叫出声,比这一声呻吟更可耻的是底下的床被撞出偌大的声响,吱哟一声在静谧的夜晚扩散开来。
唐明玉吓得咬唇忍住:“别,小点声……”
男人不管,沉下腰又狠狠顶了他一记,一下一下又沉又重,每次都给他特别铭记一样,刻意拖慢动作,感受其中每个细密的过程。唐明玉确实承受不了了,不过是两个回合,就已经让他哆嗦痉挛,瘫软在他怀中。男人抬起他一条腿压上来,胯部紧贴着他的下`体,猛烈抖动地深埋在他的体内。唐明玉有些想哭,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的爱人。快感在身体里激烈流窜,意识逐渐混沌、沉沦,他像飘在暗潮汹涌的大海上,只能抓住这一只浮木。
他攀住男人的身体,抱着他,迷乱地咬住他的肩膀,最后蜷缩着脚趾射了出来。
男人抽出身,将那射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青年像化成春水一般泪眼模糊地望着他。
他把青年抱起来吻,唐明玉搂着他,坐到男人身上。他们亲吻、触碰,像一对恋人。唐明玉依恋地靠在男人身上,吻男人的耳垂、肩膀,吻他滚动着喉结的脖子,性`感的肌肉,性`器剑拔弩张地摩擦着他的臀瓣。男人想再找一只套子,唐明玉红着脸吻他:“不用,就这么进来吧……”
男人疑惑地询问,唐明玉索性沉下腰,将那性`器扶着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次没有任何隔膜的接触,放大了所有敏感的感官,让他几欲崩溃。而男人再不矜持,底下的床被撞得剧烈地颠簸摇晃,毫不羞耻地发出各种吱吱呀呀的声响。
两人在床上颠倒乾坤,翻云覆雨,浑然忘了自己是谁。
第二天,唐明玉看着男人肩膀上的咬痕,可耻得红了脸。他还没见过有人能在男人身上留下过痕迹,除了自己。这种变态一般的扭曲快感,让他迅速膨胀起来。
他现在还拿自己和别人比呢。
霍家铭对他很宽容,只皱眉看了一眼自己肩膀,就穿上了衣服。
唐明玉越发乖了,两人蜜里调油地处了几天,躲避了一切纷争混乱,对彼此的身体格外迷恋。
唐明玉总粘着他,迷恋又崇拜地亲一亲,像个接吻狂魔。霍家铭把他头推开,过了会,对方又粘上来了。
男人按着他的肩,揉乱了他的头发。很快,在清乡的甜蜜时光转瞬即逝,他们就要离开了。
两人在清乡的最后一天,崔海萍,也就是张莲花的儿媳妇,挺着大肚子找了过来。她已经足月,一个妇人家谁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他们住的地方。历经千辛万苦一路赶来,汗湿了头发,脸色酡红,急匆匆地闯进了小院。
“大哥?大哥?你在这吗?”
老板娘笑呵呵地:“你找谁啊?”
崔海萍急道:“我找我大哥,唉!就是那个很有钱的老板!”
她挽了下头发,撑着墙就坐下了,从山里过来,她累坏了。
唐明玉正在楼上收拾行李,听到声音对房间里的男人道:“是找我们的么?”
他从阳台往楼下望,崔海萍正急得四处搜寻,两人目光忽然一碰,崔海萍叫起来:“哎哎!就是你!”
“我?”
“对,你老板呢?我有急事!”
“我……”
唐明玉迟疑地回头,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转进房间,命令道:“忙你的。”
崔海萍在下面嚷起来:“大哥,我是你弟媳妇啊,咱妈现在在医院呢!病得很厉害,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大哥、大哥!”
崔海萍在下面伸着脖子叫,楼上没有任何回应。唐明玉为难地看向阳台,见男人一直镇定自若、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禁也担心起来:“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男人没什么表情,照旧忙他的工作。笔记本发着微弱的光芒,映在男人脸上冰冷无情。
崔海萍想爬楼梯上来,奈何她赶了许久的路,早已强弩之末,坐到了地上就再难爬起来,只好在下面叫嚷。
老板娘看她可怜,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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