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紧紧的。
沈柯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就要脱下来,余盛有些不乐意的阻止了沈柯的动作,沈柯却挣扎开来,强调道:“女人带的。”
余盛嘴角抽了抽,扬起手恍就要挨在沈柯的脸上,沈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余盛的手却轻柔的放到了沈柯的头上,狠狠的揉了揉,似笑非笑道:“你敢取下来的话,我就把这玉佩摔碎,你可晓得了?”
沈柯身子猛地一抖,停下脱下镯子的动作,看到沈柯终于安分了下来,余盛心情愉悦的捡了块点心便塞进了沈柯的嘴里:“爷赏你的,吃吧。”
看着沈柯进食的时候,手腕处不断晃动的手镯,余盛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平安庙位于郊外,离京城大约有一天的时间,等到了晚上都不到,一般都会在附近的城镇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赶路。
马车剧烈的颠簸起来,没一会便停了下来,余盛冲着外面问道:“这是怎么了?”
驾车的车夫撩开帘子,看向余盛:“少爷,车轱辘坏了。”
余盛不悦地挑了挑眉头,哪怕是他年纪再小也知道这里头的利害,他张口骂道:“怎么回事?出门之前不知道准备好的么?”
车夫搓着手有些手足无措,余盛磨了磨牙,瞥了眼旁边吃的欢快的沈柯,不由得泄气了:“什么时候可以修好。”
车夫看了眼已经落入西山的太阳,说道:“少爷,今晚我们怕是得露宿在外头了。”
第38章 38仆人受/暴力攻
外面忽来一阵凉风袭来,偶尔的几声鸟啼在这般的夜晚里显得愈发的惊悚,余盛用手撩起帘子,从轿子上被侍女扶了下去,刚刚露面就打了个寒颤,他转过身冲着轿内伸出手:“下来。”
沈柯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看着余盛的手,思虑了一会,想了想还是握了上去。
等到沈柯跳下了轿子,他迅速的放开余盛的手,手心中黏腻的触感令余盛有些不适,顺手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刚才沈柯蹭上来的汗。
余盛打量了一下四周,转过头冲着旁边的马夫问道:“这附近可有落脚的地方?”
马夫连忙点了点头,走到了余盛面前,指了指东南方向:“前方不远处有一间小庙,脚程也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虽然不及平安庙浩大,但也算是干净。”
余盛点了点头,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沈柯:“那便就先去那里休息一晚,再做打算罢了。”
庙里面并不如马夫说的有那样的干净,余盛甚至能看见屋顶有些许的蜘蛛丝,更不要说那佛像上面厚重的灰尘。
余盛几乎是连步子都没有踏进去,转身就准备往回走,看见被马夫卸下来在一旁修整的车轱辘脚步猛地一顿。
沈柯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扫了扫地上的灰,堆了些柔软的干草成一堆,然后把外衣褪下来放到上面,成了一个小型的床,沈柯看着刚好一个人睡的床满意的点了点头。
余盛一挑眉,走到床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沈柯看的只发愣,拉了余盛一把,指了指余盛的外衣,又指了指剩下的干草:“你,可以,再做一个。”
余盛却摇了摇头,沈柯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侍女,侍女却别开了眼睛,三三两两挤在了一块取暖,沈柯有些委屈的看向余盛。
沈柯无奈,最后只是拿出了一些干草,拾掇了两下就躺了上去,干草上面太过于湿冷,沈柯没躺一会就感觉到了寒冷,蜷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看上去可怜巴巴。
沈柯看到坐在一旁看着他的余盛,不由得一阵气闷,那本就是他编织出来了,可恶!他从鼻子中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不去看余盛。
余盛被弄的有点哭笑不得,看着沈柯冷的有些发抖,有些不好意思,起身走到沈柯旁边,拉了拉沈柯的袖子,沈柯回头的时候看向余盛,眼中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怒火,余盛摸了摸鼻子:“你跟爷睡,天太冷。”
沈柯不长记性,扯开余盛拉着他袖子的手,扭过头不去看余盛。
余盛好心当成驴肝肺,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吼道:“你若是冻病了,爷可不管!”
余盛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铺褥上面,躺在沈柯的衣服上面,余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舒适却不刺鼻。
余盛转过身看了看不断的发抖的沈柯,不由得愣了愣,还是担心的起了身,本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沈柯的身上,这样至少能够保暖一点。
这才脱了一半,外面的冷风一吹,弄得余盛直接一个激灵,赶忙将衣服原穿了回去,看着一身单衣的沈柯,想了想还是推了一把沈柯:“给爷起来。”
沈柯已经被冻得浑身有些僵硬,环抱住自己看向余盛,沈柯的嘴唇已经冻得有些发青,余盛有些别扭:“你给爷过来。”
沈柯像是生了气,虽然站了起来却一步都不肯迈,余盛拿出腰间的皮鞭,往地下一甩,小心的避开了沈柯,但皮鞭巨大的响声却是吵醒了一旁已经闭上眼睛休憩的侍女们。
众人看向沈柯,沈柯看见皮鞭打起的灰尘,磨磨蹭蹭的挪到了余盛的身旁,余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给爷睡在这里。”
沈柯有些疑惑,但毕竟是自己做好的床,沈柯的手脚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一轱辘翻了上去,枕在带有余盛体温的垫子,令沈柯舒服的喟叹出声。
沈柯看向余盛,正在思考余盛要睡在何处,下一刻,却看见余盛一个翻身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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