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这衣裳是我爹亲的,你俩身材差不多,你就先穿着吧。”
说罢就上前将那人身上的衣裳脱下,正脱到一半时,手上竟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
“啧,什么东西?”严守一痛,反射性地抽回手,看到手指上冒出血来,忙含到口里,好奇之下去掀对方的衣袍,竟从袖子里找出一根绣花针,和一些五彩的针线。
“啊?原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啊?”
拉出越来越多的线头,严守感到一阵无语,更是不明所以,不过好像又瞥见衣服上写了什么字,就眯起眼凑过去看,下意识地念了出去“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邪门的武功!”等全部看完,严守惊得把衣裳往地上一扔,用难以言喻地的目光望着怀中的人,“你该不会练了这种武功吧?”
可是这人依然昏迷不醒着,又如何回答得了他。严守盯了半响,才收拾起心中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罢了,罢了,我只负责救你,你与我又没有关系,学什么武功也是你的私事。”
为对方换好衣服后,再放回床上躺好已是大汗淋漓,严守一抹额头的汗水,还是很有成就感的,退开看了看,还真想不到,这人一身红衣时,妩媚又不失英气,这穿上白衣后,亦如翩翩浊世佳公子般好看。
严守蹲下身两手拖着一下巴端详着他,自言自语地道,“你说你不会修炼成人的妖精吧,对了,等你醒来后,还是不要练那种邪门的武功了。”
这一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窗外的天空都暗了下来,田地里传来的阵阵蛙声,严守才反应过来地一跃而起,“我靠,差点把那些兔子祖宗给忘了……唉哟哟,我脚麻了。”
许是蹲得太久,加上窜起来得太快,他脑袋也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下就直接扑了过去,就这样,一个温热,一个凉薄的双唇就好巧不巧地贴到了一起。
外面是日落西山时,燕子已经归巢,晚风徐徐,吹摆着田地里青葱的稻谷,水面上也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严守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睛,这么近看,只觉得对方的睫毛又长又翘,可等回神过来如受到惊吓般后退着,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第 5 章 第二章(2)
然后,对方的手就在此时微微地动了一下!严守心中没由来的又慌又怕,还没站起来就手无所措地解释着,“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我不是故意亲你的,刚才真的是脚麻的厉害啊……”
只是自己不停地说半天,却未见回复,抬起头来看那人依然双眸紧闭着地躺在床上,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严守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
或许情绪太过紧张,当觉得手上被什么湿润的东西碰到时,吓得他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等站稳了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一只兔子蹦了进来,那肥胖的身体像一雪团子似的,长长的耳朵也怂拉着,一双红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他。
严守捂了捂额头,一个上前就拎起兔子的后脑勺,点着它的鼻子斥道,“好啊,你这死兔子,哥哥我可是差点被你吓死了。”
不过这兔子根本不害怕他,甚至还吐了吐小舌头,仿佛嘲笑他。
严守一个气结,正当他要开始作为一个主人树立威严的时候,肚子竟不看情况地咕噜噜地响了。
瞧着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他只好就将兔子放回地上,“算了,哥哥我先弄点吃的,不过,我可记着你了啊,以后再治你。”
可惜兔子不懂他的语言,直接转过身拿着屁股对他。
严守“……”
有句话说得好,人善兔都骑!
当准备去厨房时,瞥到那件被他扔在了地上的红衣裳,就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往床上的人看了看摇着头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是因它而起,若这种邪门的武功出现在江湖中,也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血雨腥风,所以我就暂且先为你保管着吧。”
然后剩下的话在心里默默地道,至于你醒来后问起,我就说见太破,又都是血就拿到灶里面烧了。
等在房间里寻了几处,他最终还是放入一个自己放衣服的箱子里,再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包好放到最底层。
把箱子锁上后,严守才伸了伸个懒腰,只觉得今日的事也算折腾得够呛的了,而肚子又在这会叫了起来,觉得还是去弄点吃的才行。
他先摸了摸那人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才走出房间来到屋后,这里竟是别有洞天,若说前院充满了诗情画意,那么后院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菜地地种满了这个时节的瓜果。
那一条条水灵灵的黄瓜挂在架子上,严守随手一摘就塞到口里大嚼了起来,啃完了一根,又摘下一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大吃特吃起来。
实在是味甜多汁,他就连续吃了几个,当腹胀得打起嗝来拍了拍肚子,自言自语道,“额,我好像已经不用吃饭了。”
反正已经饱肚,严守也决定泛懒一回,可是要回房时又想到,要是那人今晚醒来了怎么办?
总不能也让他一个伤患也吃生冷的瓜果吧。
何况他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很,家里别的没有,鸡倒还有一只,可以给那人煲个汤补补。
思及此,严守立刻行动起来,跑到鸡窝前,抓出已经自己回来睡觉的大公鸡。
大公鸡被主人提起,极不舒服地“咯咯”叫了几声反抗着,严守为了安抚它激动的情绪,抚摸着它的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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