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是他精挑细选的,年纪都跟他差不了太多,最小的一个也三十有四了,全都读过书,其中两人甚至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住得离他也不远,飞鸽传书点都在离鹅城一天距离远的香城。
五人都是孤家寡人,既无高堂也无兄弟姊妹,从面相看来皆是忠厚老实之辈,其中一个长得还颇清俊的。吴幸子私心是希望能与清俊的那位公子交上友。
这等待的两日,吴幸子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笑容也多了,也更加招人喜欢了,张捕头甚至还在第二天中午时,递给他一碗羊肉浇头的豆腐脑,鼓励似地拍拍他的肩,让吴幸子受宠若惊,吃得满嘴香滑。
可这时,他没回味过来,为啥张捕头特意来鼓励他,不过就是个飞鸽交友不是?
待到吴幸子收到回信,兴沖沖回家关好门窗展信欲读时,他整个人愣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幺。
他先将五封回信都拆了,一张一张摊平,脸上的笑容还残留着,僵硬得有些怵人。他揉揉眼,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颤抖地将信一封封再捲起来,整整齐齐摆在桌上,起身去厨房煮了一碗麵呼噜呼噜连汤吃完后,再次回到桌前将信摊开。
随着画在信上的条状物在眼中显型,吴幸子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都要滚出眼眶了。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眼前瞬间一黑,彷彿晕过去了片刻。然而他的手依然坚忍不拔地将信全摊平。
这是怎幺一回事!
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他眼前这......这......这不会是五张男人那画儿的图吧?!
吴幸子整个人几乎要疯了,他努力回想自己写了些什幺,貌似:这位公子请恕敝人冒昧,鲲鹏誌上乍见公子风姿不由心生嚮往,望能与公子飞鸽交友,许能成就一番美好姻缘。
当然,他觉得自己写得有些直白了,寄信的时候也怪不好意思的,但又想着万一诚意不足,让对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想交友,那就失去他花这笔钱的用意了。
难道,他太直白了吗?
吴幸子抓着五封回信,全身抖得牙齿都喀喀响,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将手上的信一放,他又钻进厨房里煮了一大碗麵,呼噜呼噜的吃光了才回来。
两碗麵下去,他肚子胀得发疼,人总算冷静了些。
这时候,他也才能仔细品味这五张男根图。
不得不说,这技法还真是......令人惊艳啊!栩栩如生彷彿都能感受到体温了。
吴幸子有些怀疑,总不会这五张图也是由鲲鹏社的专业画师重新临摹的吧?若真是如此,那五十文钱交得实在物超所值啊!
都说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相貌,各花入各眼。但吴幸子没想过,原来男根也是人人不同的。
先说第一张吧,看来乾乾净净的,前端褪下的皮露出了圆润的头部,那一道裂缝带点粉嫩,看来就是没有用过的模样,恐怕连自渎也少,吴幸子自己也是这种型的男根,但少了一些分量。
第二张呢,看来就粗壮了不少,茎身上的青筋微微浮起,有些张牙舞爪的模样,头部稍大、根部较细,长度似乎没有第一张的长,顶端的裂口微微张着,吴幸子看了两眼,不自觉嚥了口唾沫。
第三张则显得有些细小,正是属于那位清俊公子的阳物。然而,儘管没有前两张的粗长,却也是生得极为好看的,彷彿一块美玉雕就而成,从根部到顶部,连顶端的裂口都细緻温润,半点瑕疵也无。
吴幸子不禁讚叹,那画师的技法真好,竟能将男根画出玉石的质感,他都想伸手摸一摸了。
第四张则有些不同,皮的部分略长,将头部给遮挡住了,只隐隐绰绰地露出点顶端裂口,既粗且长但没有第二张的狰狞,可根部毛髮茂盛,画师还特意画了一片戚戚芳草呢,看来狂野不羁,蹭在细嫩的部位肯定痒丝丝的。
吴幸子不由得调整了下坐姿。
最后一张让吴幸子大开眼界,同样大小的信纸,几乎要画不进完整的阳根,沉甸甸的重量几乎破纸而出,双球也是饱满沉重,头部几乎像个小鸡蛋似的,浑圆粗壮。整个阳根还不是笔笔直的,而是有些往上弯。
吴幸子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将信纸放下,不住地搓揉双手,彷彿有什幺炙人的温度残留在手心里。
他依然没搞懂,为啥飞鸽交友会收到这样如果└】..的回信,难道是什幺惯例吗?低头瞄了自己裤裆一眼,吴幸子全身烫得不行。
这这这,要他画下自己的阳物当回信,他可做不到啊!外头的世界实在让一辈子长在穷乡僻壤的吴幸子招架不住。
但虽说是招架不住......吴幸子盯着五封回信,咕嘟嚥下一口唾沫。
他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彷彿有什幺火焰在下腹燃烧,隔着裤裆已经能看到微微抬头的小幸子了。
有些焦躁地站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两圈,下腹的火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加的火热朝天。
他推开窗看了看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也不会有人再来拜访他了吧......
如此想着,吴幸子深吸了口气,再次确认门闩与窗钩都上实了,这才带着五张阳根图跟蜡烛,走回房间里,把下半身脱个精光,躺上了床。
说真的,吴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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