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只麻雀有多简单?
乔桥痛苦地仰起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把已经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去,但泪腺到底不那幺听话,一呼一吸之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傻孩子。”梁季泽缓慢地把手指从乔桥下身泥泞不堪的xiǎo_xué中抽出来,一边捻了捻指尖上残留的黏腻液体,一边用颇为宠溺的口吻说道,“才吃进去三个小珠子,怎幺就哭成这样?”
他的侧脸上不知怎的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一颗还未凝固的血液沿着豁口缓缓流下来。
“我看过你拍的片子,这里——”梁季泽点了点乔桥的小腹,笑得残忍而冷酷,“很厉害,再吃三颗也没问题。”
“真的不行了……”乔桥终于崩溃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床栏上,此时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我受不了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错在哪儿?”
“呜呜……”乔桥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该拿花瓶打、打你……”
“错了。”梁季泽怜爱地低头亲了下乔桥的侧脸,手下的动作却与怜爱毫不沾边,他将第四颗比乒乓球还要大一圈的玉石珠子塞进了乔桥体内,“见点血没什幺,你错在不该想跑。”
“啊!!!”乔桥拼命挣扎,床栏发出了一阵疯狂的晃动声响,但束缚手脚的绳结只会越来越深地勒进肉中,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梁季泽的掌控。
身体内部的四颗珠子发出彼此摩擦的吱嘎声响,圆润的表面将那个柔嫩地方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还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推动着向更深处挤去,每当乔桥觉得‘这样该是极限了吧’的时候,梁季泽总能恰到好处地一顶,珠子们便又寸进一步。
“你现在躺着,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泽似乎对乔桥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因为塞着四颗玉珠子的缘故,那里现在鼓得很厉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体,“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幺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乔桥想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身体里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横流,张了几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吟,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嘘……”梁季泽低头,在乔桥冷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女还带着些稚嫩气息的体香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乳上,梁季泽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枪就上的毛头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在单纯的xìng_jiāo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xìng_ài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xìng_ài。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抽气,因为下身塞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不是在摄影棚,也不是在总部,不是任何一个奢华精致的宴会厅。那天不过是一个阳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色玻璃看到的。
少女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肩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梁季泽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阴暗的世界中,贪婪地追随着那个身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小巷尽头。
就是这个。
梁季泽再次吻上乔桥的左乳,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乔桥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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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是在一阵难言的酥麻中清醒过来的。
她只记得晕过去之前梁季泽正在往她身体里塞第六个球,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下面的小嘴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明明已经撑成那样,照样可以再吞好几个。她想说话,却发现嘴里不知什幺时候也被塞进了一个橡胶圆球,舌头如果】..徒劳地顶了顶,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她对上了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的深眸,混沌的大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体里塞的东西已经被滚烫的肉刃取代,但已经被冰凉的球体开拓过的敏感花蕊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yīn_jīng。
赤身luǒ_tǐ地被男人压着戳刺,硬烫的巨物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捅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擦中逐渐变成麻木,乔桥痛苦地挣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胳膊,引来男人毫不怜惜地又一轮进攻。
怎幺会变成这样……
“好爽。”梁季泽扳过乔桥的脸强迫地亲吻乔桥的嘴角,“你知不知道你很好操?”
乔桥呜呜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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