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身体使劲向后拖,然而对方劲力强大,再加上他被操到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力气多余反抗,倒是让对方反应更加亢奋。
那根东西粗长坚硬,头冠饱满不停在他体内插入研磨,威廉被对方越来越疯狂的举动弄得只能哼哼,湿热的呼吸和气音都喷洒在对方嘴里。
下身不停插入的性器突然抽出,威廉还没放松身体就觉得头皮一疼,脸上被喷上一股股粘稠低温的液体,然后是脖子胸膛,身体腹肌。
对方像是在标记地盘一样在他身上射满了自己的jīng_yè。
威廉被放开的腰身摔在床上,无法合拢的双腿脱力地大敞。下身穴口湿漉漉的还未闭合,被操弄的几乎红肿。没了男人性器在肉穴里的来回堵塞,白稠浓液缓缓流出,沿着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一根手指顺着他脸颊污秽的痕迹往下磨蹭塞进他的嘴里,将粘黏的液体全数送入他的口中。威廉口齿不清地低哼拒绝,推拒对方的舌头却被手指捉住戏弄拨动。
等手指好不容易退出去,几乎窒息的威廉赶紧张大口用力呼吸。
还没等他喘过气,一只手将他身体提起翻转摁上了墙面!
“嗯……”
威廉被按着头摁在墙上,身后一具躯体立刻贴上来断了他的退路,屁股被一只手握着抬起,威廉不安地挣动,下一秒已经快速恢复勃起的巨大火热立刻将他贯穿!
“呜!”
威廉一声忍痛的低喘,让体内的yīn_jīng更加涨大。肠壁再次被撑得满满胀胀,因为重力而往下沿着甬道流淌的jīng_yè因为性器反复的插入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有了前几次的开拓和jīng_yè的润滑,这次的进入终于不再困难。
自己的喘息,身后的喘息,呼吸交错。威廉一手紧抠着墙壁,指甲近乎都要深陷到墙面里。贴在他身后的人用尖锐的牙齿蹂躏了一番他的耳肉,而后顺着修长脖颈向下,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威廉惊叫一声,身体刚要弹开,几只手指又圈上他的性器抚弄。
疼痛、快感、酸软、头晕无力……
威廉在对方孜孜不倦地顶弄下再度坠入黑暗……
闹钟叫醒的时候威廉头痛欲裂。
手臂抬起试图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没抬起来又立刻砸下。
怎么回事?
威廉撑着床艰难地直起身,咬着牙发出一声痛哼。
腰就像是断了一样……不……根本是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跟断了一样疼痛……
他掀开被单坐起身,屁股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腿脚酸软,威廉一个不稳掉下了床。
“操!”
咒骂的声音粗哑干涩,难听地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威廉醒过神,按掉了还在欢快叫唤的闹钟,双手摊开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眼睛看见的地方干干净净,大床上也一片整洁,被单间散发着他常用沐浴露和洗涤剂的清香。
一切正常,什么都很正常。
但是他这像是被人揍了一晚上的感觉是什么?
威廉撑着床沿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拖着两条绵软的长腿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去浴室。
还有……他的屁股为什么会这么痛!?
短短一路,下身臀部摩擦造成的刺痛让威廉跛着腿一阵阵抽气。
快速冲了个澡让自己完全清醒。威廉对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打量自己。
脸还是帅得一如既往,脖子胸口也没有痕迹。
一切都没问题。
难道只是睡姿不良?但这要怎么解释他痛得像是被人操了一晚上的屁股?
头痛外加全身疼痛让威廉心情不佳,他黑着脸漱完口,转头去拿毛巾,侧身的一个瞬间让他停下了动作。
肩上。
威廉盯着镜子里。
肩上……是什么……
红肿淤血的青痕,威廉抬手沿着痕迹摸了一圈。一个完整的齿痕,印在他皮肤上,不,身体里,破皮结了痂。
他往另一个方向转过身看向镜子,另一边的肩膀上也刻着几个深浅不一同样淤血的齿痕。
威廉阴森森地磨了磨牙。
什么东西?总不会是他自己咬在这个部位的吧?哪个混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威廉一边穿衣服一边努力回想,可惜脑袋里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说还一阵头痛。眼看上班时间快到,他只能先放下这个问题。
……
停好车以后走到警局门口,威廉刚想进门就被叫住。
“打扰下,请问您知道哪位是威廉·莱昂先生吗?”一个快递员拿着包裹叫住他。
威廉挑挑眉,看了看对方手里拿着的玫瑰再看看人,“我就是。”
“噢那太好了。”快递员把一个小包裹和那束还滴着水的鲜红玫瑰递给威廉,“这有您的包裹和花,请签收下。”
从来只给别人送花的威廉盯着那束玫瑰沉默不语。
“莱昂先生?”
“哦好。”威廉回过神,在快递员诡异的目光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他接过花束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快递员看他的眼神诡异奇特……因为玫瑰上的卡片是这样写的:
想念你的拳头
吻你
“什么鬼?”威廉僵硬着身体把卡片和花一股脑地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等他到了自己办公桌的位置上,查理已经坐在那儿很久了。
“哟早上好,今天很晚嘛。”查理冲他笑呵呵地打招呼。
“起晚了。”威廉干巴巴地说。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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