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有些主人死了。”
燕行月的指尖触碰到了暗红色的血迹。
“怎么,喜欢这张?”秦风转身走到男孩身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手上的面具,有些不满意,“不适合你。”
“……你杀了它们的主人?”
“有些是,有些不是。”秦风没有刻意隐瞒,在架子前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取下一张雪白的面具,拿在手里瞧了瞧,继而回到燕行月身边,用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眼角的部位描了几道红纹,“这样适合你。”
面具贴在脸上很凉,男孩垂下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强迫着仰起头。
“还疼?”
“……你会在意?”燕行月无所谓地笑了笑,目光与秦风交汇,“反正没几天,药效又会发作。”
秦风听出了男孩话里的言外之意,手指眷恋地抚摸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你生气了。”
燕行月听了这话反而笑起来,“不,我已经不生气了。”他用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角,“在被你喂下第一粒药的时候,会生气的燕行月就已经死了。”男孩的目光游离起来,“秦风,曾经的燕行月早就被你扼杀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你很快就会玩腻的禁脔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腻?”秦风并没有因为燕行月的话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行月,当你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他俯身寻着男孩的唇亲上去,“第一点,不要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惹怒一个你根本无法对抗的对手。”
燕行月愤怒地瞪大了眼睛。
“昨天就很好,”秦风松开他的唇,手徘徊在男孩腰间温柔地揉捏,“想要什么,主动告诉我。”
“……”
“怎么醒了就又变笨了,”秦风的手微微下滑,“难道吃得不够深?”
燕行月面色微红,挣开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了几步,穴道内的玉势向深处滑动,不断碾磨宫口柔软的穴肉,男孩被磨得腰肢酸软,咬牙硬撑着站在秦风面前。
“不逗你了,”秦风的笑意稍稍收敛,“你不是想我死吗,说不定今天池长老就忍不住动手了。”
燕行月愣住片刻,分不清秦风有没有骗他,半晌转过头说了句:“要杀也要我亲自动手才解恨。”却不知这句话如何讨了对方的欢心,被搂着走出卧房的门,又被打横抱起一直送到内厅门前才放下。男孩手忙脚乱地戴好面具,回过头,只见大厅里稀稀落落站了几十号人,其中几个他曾经见过,便是那几位长老,剩下的偶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大概是行走江湖时交过手,其余的便全是陌生的脸了。
秦风抱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掀起衣袍坐在主位上轻轻笑了一声。
内厅顿时鸦雀无声。
燕行月见这次秦风没有放下座椅前的围帘,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知自己逃过一劫,便悄悄往边上挪,谁知秦风竟然没有阻止他,任由男孩从自己腿上爬下去。燕行月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回头忐忑地看了看秦风——秦风斜倚在座椅上,垂着眼帘沉思。男孩终于咬牙站起来,强忍着体内的玉势,低着头向厅外走。
静悄悄的大厅里只有燕行月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着,男孩每走一步,都觉得玉势往穴道深处滑动,但是秦风没有阻止他离开,燕行月就抱着侥幸心理慢慢往门边挪动,敏感至极的花穴不堪重负,吐出了温热的液体,男孩面具下的脸微微泛红,眼角也有了湿意。
明媚的日光穿过门槛,懒散地照亮了门边一小片地面。燕行月走走停停,不由自主伸手用指尖触碰淡金色的光,阳光温暖得不可思议,男孩欣喜地想要再往前走一步,却被猛地拉回了阴暗的大厅。
“待不住了?”秦风从燕行月身后搂着他,双唇贴在男孩的后颈上。
燕行月仿佛一刹那坠入深渊,泪水无声地滑落,抬起的手臂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跌落在身侧。
“真想把你锁在身边。”
男孩被秦风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座椅边,绝望地注视着对方拉上围帘,门外微弱的光也彻底离他远去。
“哭什么?”秦风摘下了燕行月面上的面具,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又俯身换唇吻去水迹。
“……为什么是我?”男孩喃喃自语,“秦风,为什么是我。”
秦风蹙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只能是你。”
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泪水跌碎在脸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男孩低下头,看见秦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滚烫的掌心滑过腿根,情欲宛如星星之火,转瞬摧枯拉朽地袭来,燕行月跪扶着面前的桌子,痛苦地捂住嘴,而秦风的手指挤开潮湿的花瓣,捏住了玉势的下端。男孩无可奈何,被逼到绝境,只能颤抖着拉开腰带,衣衫跌落在脚边,秦风在他双肩露出的瞬间抽出了玉势,燕行月用力咬住手腕才没叫出声,战战兢兢跪在桌前,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来。
“今天人多,不折腾你了可好?”秦风把衣衫不整的男孩抱起来,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依旧徘徊在燕行月湿漉漉的腿根,时不时揉捏红肿的花瓣。
“……说够了吗?”男孩哑着嗓子问,“反正都是要做的,装什么装。”
秦风埋在燕行月腿间的手微微一顿,忽然问道:“你后面还没用过呢。”
男孩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撞进秦风深沉的目光,过了片刻终于醒悟,脸上的血色倏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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