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一记、
“喂!你在干什么!很痛好吗!”一瞬间,气氛破灭。苏牧捂着脑门炸毛地跳脚,不满地看着傅青鸾,瞪得眼睛溜圆。
“打你还是轻的了!本座在你心中难道就是这么个糟糕的形象?”傅青鸾闲闲地说道,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其做作程度完全让苏牧瞬间无语:“你可不就这么个糟糕的形象吗!”
“小牧,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本座可坏可好,灵活多变才是真丈夫啊。”
“又是哪来的歪……唔!”
苏牧的吐槽还没有说完,就被傅青鸾突如其来的吻所打断了。又是那种霸道到极致的吻,舌头在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游曳,不给人任何逃离的机会。完全的压迫感几乎要让苏牧灭顶。偶尔苏牧想要反抗,却又被立即压制下去。一切又是狂风骤雨,然而一切又都包含着不知名的情愫。
一吻初尽,傅青鸾却并没有放开苏牧,而是将他揽得更紧了:“下次你要是再吐槽本座,本座就这样收拾你。你的,懂得?”
“懂你妹……唔——”话还没说完,苏牧的唇又被傅青鸾给堵住了。
如此数次之后,苏牧终于毛了,他一用力推开傅青鸾的大头,对着某人怒目而视:“喂,你喵的就是故意找借口调戏我吧!”
“答对了。”说完,傅青鸾还伸出舌头,很是邪气的舔了舔唇。苏牧扶额:“好啦,不要玩了……”
“谁跟你玩了?这是正事!”傅青鸾扶了扶金边眼镜,一脸严肃地义正言辞道。
……苏牧彻底无语了。这谁啊这是!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同时具有冷酷总裁和逗比卖萌两种属性而且随时切换毫无鸭梨!果然这不是人而是神吗!
给大爷跪了!
吐槽无力,苏牧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牵着傅青鸾的手,拉着他走进了那个房间,想要好歹今晚休息一下。
这是一个并不算大的空间,唯一的特点就是房顶特别的高,而并不像一般楼房顶楼的小阁楼一般低矮。房屋内,除了一张铺着干草的床外,一无所有,看上去霎时凄凉,然而镶金嵌银的墙壁,地上残留的毛呢地毯印记,以及窗子处明显是新加上的栅栏等,使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极度奢华的房间,而只是在骤然决定关押某些人的时候,才匆匆将里面堂皇的设施搬走。
正对面的墙上,悬挂着一个极大的眼睛,一如当初在博物馆里所见到的那些,唯一的区别是这青铜还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化为青铜色,而是本然的金色,在凝固的火光映射中,流转着璀璨的光芒。眼睛严厉地看着房间的一切,似乎在监视着什么。这个房间还没有被火舌吞没,因而温度并不高,相反,还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懒意渐生。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空气中就传来了杜宇飘渺的声音:“主人,不好意思,古蜀国只有这里还可以勉强用来歇息了。请千万见谅。”
“无妨。”傅青鸾挥手。
“小黄……不,是杜宇……他在哪儿……”苏牧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他拉着傅青鸾的手,拼命向四周张望,硬着头皮说。
“他四散在空气中,应该是去做自己的事了吧……本座也不知道。行了,你都累成这样了,一晚上也没睡,来,”傅青鸾倒是一派淡定,走到干草床上,也不管自己一身西装会不会弄脏,大喇喇地一抚衣服就躺在了干草堆的中间,同时拍拍自己的腿,示意苏牧过来,“快到本座的碗里来。”
“……来你妹啊!”苏牧跳脚,走到傅青鸾身边,一脚就踹在傅青鸾的腿上。踹到一半又有点心疼,想了想又减了一半的力。
傅青鸾挑眉:“小牧,看不出你这么爱本座。爱要说出来嘛,别憋着啊。”话音刚落,他挺身从床上坐起,一把就把苏牧给拉入了自己的怀里,顺势倒下。苏牧倒在傅青鸾的怀里,脑袋被摁在傅青鸾的胸膛上,并不太习惯于和人如此接近的他感到有些不太自在:“喂,很热……快放开我……还有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很肉麻好吗!”苏牧强撑着从傅青鸾怀里挣脱,倒在了床铺的里侧,和傅青鸾并排躺着,脸有些红。
傅青鸾笑嘻嘻地,一把又把苏牧揽入怀中,很是揉捏了一番才松开了他。玩闹间,干草被带得有些移动,露出了下面一张泛黄的纸。
“诶,这是什么?”苏牧顺势抽出那张纸,很是好奇地看着。傅青鸾揽着苏牧的腰,也把头凑过
来看:“画像而已。”傅青鸾看了一会儿那张纸,一脸严肃地下了评语。
“……我还知道这是画像呢!不过这是谁啊……”苏牧白了傅青鸾一眼,举起画像,凑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
这是一幅画的很逼真的肖像画。简单的毛笔线条,却是并不抽象,而是很具体地勾勒出了那个人的形状。似乎曾经是有颜色的,某些较深的地方还能依稀看到颜料的痕迹,然而褪色却是很严重的。泛黄脆弱的画卷上,一个面容普通的少年笑得很是开心,两个甜甜的酒窝明媚又张扬。
是的,面容普通,这个少年长得非常平凡,几乎可以说是过目即忘。唯一能够给人留下印象的,或许就只有那还算得上可爱的酒窝了。如果硬要再说的话,那么少年眼神中的清澈也是很明显的。
“这是谁啊……”苏牧无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好啦别看了,睡觉睡觉。大晚上的一直闹到现在,快睡快睡。”傅青鸾一把夺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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