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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因为冲得太猛,撞着柳梦梅后孟临川也没刹住自己,直接往前一扑,把柳梦梅扑倒在了身下。
小黄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从孟临川的两条大腿缝里挤了出来,他最在乎的一身黄毛都挤得乱七八糟。
“……”刚想开口叫“姑娘”,柳梦梅猛然想起对方不让自己叫“姑娘”,便直接省略了称呼,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刚才的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孟临川扑在柳梦梅身上还没反应过来,懵懵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柳梦梅见他还一脸迷茫的没有起身,便用一手撑着地面,轻轻抬起头,似乎是要起身的样子。
身下的人抬起头,压在身上的人未动。柳梦梅的头一抬,与身上之人的额头轻轻抵上,薄薄的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孟临川的双唇上。
“……”孟临川刚才还懵逼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锅,一种又痒又酥又羞羞的感觉袭遍全身。
小黄一脸懵逼地转过头,只见那两人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还互相亲了一口,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也发展得太快了吧!
“!”太惊悚了!刚反应过来的孟临川像触电一般立刻从某人身上跳了起来。
明显是故意占便宜的某人从容不迫地从地上起身,十分纯良无害地对孟临川微微一笑,应当是示意友好的意思。
那纯净的面庞上一双温柔无限的含水明眸一闪一烁,仿佛是带着露水的世上最清纯的小白花,虽然被人轻薄了,但是他十分大度地原谅了对方。
“……”这人实在是套路太深,看着某人那清纯无暇的面貌,是个人都不忍心指责,孟临川默默地把心中那些骂人的话都憋了回去。
而且毕竟这是人家是家里,作为“擅闯民宅”的人不能太嚣张,孟临川弯下腰捧起小黄,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鸡,我不是故意擅闯民宅的,请公子原谅。”
“没关系。”柳梦梅走近一步,认真地望着孟临川的双眼,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能没见过吗?你竟然还好意思问?孟临川心里对他默默翻了个白眼。
虽然梦里的人醒来后记不清面貌,可是倘若在现实中见到却能认出在梦中见过,此刻孟临川不难认出,他就是自己梦中那个要和自己脱|衣服的衣冠qín_shòu书生。
“川川,我跟你讲他就是柳梦梅呀,把他骗上钩呀。加油!”神助攻小黄做任务之余还不忘助长一下社会和谐的风气,在孟临川耳边悄悄怂恿道,“你看他是个文弱书生那么容易推倒呀,要不要尝尝味道呀?”
☆、想换世界
“川川, 我跟你讲他就是柳梦梅呀,把他骗上钩呀。加油!”神助攻小黄做任务之余还不忘助长一下社会和谐的风气,在孟临川耳边悄悄怂恿道,“你看他是个文弱书生那么容易推倒呀,要不要尝尝味道呀?”
“房中可还有他人在说话?”某人的听觉实在过于敏锐,小黄在孟临川耳边那十分细细碎碎的声音竟然都被他听见了。
为了掩护小黄,孟临川道:“是我, 我在自言自语。”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柳梦梅脸不红心不跳,风轻云淡地如同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暧|昧地轻声道, “其实我也想。”
要不要这么直接?孟临川差点没被这柳梦梅不要脸的直白气死,十分义正言辞地拒绝道:“请你自重一点,我不想再给你一拳头了!”
“你果然还记得梦中之事。”柳梦梅微笑着看着孟临川道,“你那一拳我记忆犹新, 魂牵梦萦。你一定也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吧。”
“无耻淫贼!”孟临川管不得自己做的梦为什么会和这个人心意相通一模一样,也不管梦中的事是真是假, 一想到这个柳梦梅在自己梦里的无耻行为,就气不打一处来,“还好意思提你在梦中说过的话?”
孟临川想把他梦中那句无耻的“下面对下面”说出来怼他一番,可是自己一想到就已经羞得满脸绯红, 根本开不了口。
“正是。”柳梦梅十分淡然道,“我说过,我能给你的不只是一段云雨,而是我的生命。”
“你的生命我就不要了, 你把我的生命还给我我就很感谢你了。”孟临川撇撇嘴道,“我都已经被你害死了,我现在可是鬼。”
“我不在意你是鬼是妖,我要的是你。”听闻孟临川说自己是鬼,柳梦梅也毫无畏惧,更坚定地望着他道,“梦也罢,醒也罢;生也罢,死也罢。真情所致,梦可为真,死可复生。”
真是好一出真情所致,超越生死的《牡丹亭》啊,写出戏孟临川看过好几次,当时就觉得特别无厘头,完全是因为作者词藻优美才看下去的。如今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啊。
孟临川无奈地哭丧着脸道:“好吧,我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只有你能把我救活。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你所谓的爱很没有道理,我们素不相识只在梦里见过一面,你说你能爱我什么?”
“我爱你的全部。”柳梦梅望着孟临川的双眼,认真道,“只见一面如何,甚至没有见过又如何?你怎知我对你的用心是何等真挚?”
“你……无稽之谈!”孟临川反驳道,“你都不认识我,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不论你是怎样的人,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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