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俗称三杯不倒,四杯就摇,五杯必孬。遑论后面七杯八杯,他额头贴在穆沅左肩,宛如盲人摸象随上司挤进了隔间。
上司替他抽了皮带,剥下拉链,微凉的手伸进内裤中,掏出半硬不软的yīn_jīng,替他把尿。捏着yīn_jīng的手指着实白皙修长,圆润的指甲盖里透出肉粉的光泽,耳边催他“快尿”,如暖风拂面,还带瘙痒。他就这么尿了出来,水量不小,时间不短,尿完yīn_jīng长了一截,guī_tóu挂着水色,胀头胀脑。上司扯过纸巾替他擦干,不曾想yīn_jīng颤微抖动,霎间立得笔挺。
“这么喜欢我,都站起来了。”上司声音里仿佛带着欢愉,“肯定是想我想得不轻。”他为了回应它的思念,贴着邱正扬的身体蹲下,轻柔地将它含进口中,为它舔舐吮吸,试着慢慢将它塞入喉道,隐忍不适的呕吐感。喉结上下滚滑,邱正扬感觉自己的yīn_jīng可能要被穆沅吞下去了,他似乎感受到guī_tóu在小舌头下被挤压调戏着,温暖的喉口留恋着它,尽心伺候着它。
“学、学长……呃!嗯……学长……”他分明是想阻止上司的侵扰,但天晓得他为何阻止不了。窒息的快感只有穆沅给过他,他本着感激的心情,说不出不字。如此开导自己,仿佛也可以掩饰自己淫秽的心性。他最终射进了穆沅的喉道,白浆溢出嘴角,穆沅闭上眼慢慢地舔干净,一口一口吞掉了邱正扬射出来的浓腥之极的体液。
他发颤的睫毛下,浮映着两片淡粉色的氤氲,邱正扬恍惚觉得此刻,好似是自己在凌辱自己的上司,无耻之极。
无耻的他应了上司会后的话,将上司带回了家,仿佛重现两人初次上床时的情景。那时酒醉的是穆沅,副经理说穆沅家离他家近,硬要他接手送回去。不过穆沅死活不说地址,醉醺醺地傍着他,于是回了他家。后来那夜穆沅的风情……
邱正扬不敢再想,事后两人认了亲,他试探着叫了声学长,刚要进浴室冲洗的穆沅回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后杀回来,将他摁在床上,又骑了他一遍。穆沅满腿都是他的jīng_yè,两个人纵情过度,都睡了一整天。穆沅醒来,趴在他的胸前,温柔地握住邱正扬半软的弟弟,说:“这么可爱的小朋友,我能常用么?”
于是他说话算话,果然常用。邱正扬虽酒醉混沌,却又能清晰回想起那日的逐字逐句,他坐在床沿上,看见穆沅从公文包内掏出一支药膏,就问:“这是什么?”
穆沅旋开盖子,将半透半白的凝膏状固体挤在手掌上,笑说:“捷克带回来的按摩膏,给你用。”
于是勃发的yīn_jīng上涂满了亮晶晶的膏体,穆沅用双手替它上下撸动揉搓,既不忘马眼的翕张饥渴,也不忘双卵的紧张抽搐,他照顾得很好,好到邱正扬额上青筋暴突,双目赤红。房中只燃了一盏台灯,橘色的暖光打照在穆沅的侧脸,他望着yīn_jīng时脉脉的目光使邱正扬滋味百般。后来他脱下裤子骑上来时,邱正扬又早已忘却了什么不悦滋味。顺滑的膏体起了作用,穆沅一寸寸坐下去,紧咬着下唇,屏凝着气息,坐满了,轻喘着呢喃:“好可爱……嗯嗯……唔!……”
所以,到底可爱在哪里?
邱正扬不由得又要想起进公司的第十天。
第三章
一切要从北京雾霾和走后门说起,本科时与父母通话咳嗽邱正扬还可以感冒唬弄,待近年发明出个视频语音,他边写报告边清嗓咳嗽的模样就刻在了视频彼端母亲的眼里。说到底哪个母亲看得下去,一年不过回来一趟的儿子面色如此灰白,便哭着央他博士毕业定要回沪上工作。离沪七年没有亲近的人脉,邱父自然不免为儿子打点几番。此事却也没和邱正扬详说,只道熟人公司缺人,叫他过去试试。邱正扬进了这家大名鼎鼎的证券公司,才后觉出父亲撒谎的拙劣以及自己的愚钝。
陆家嘴金融圈里从不缺草根奋斗的穷小子,亦不缺从天而降的关系户。邱正扬进公司没有任何水花与非议,同事们一半是意气风发的精英男,一半是傲气干练的白领女,确实,邱正扬个性低调,话语不多,带他的分部主管交接任务于他,也感到了此人沉稳的性子。
过三四日同事们已欣然接纳新同志,他们会带邱正扬去附近不错的餐馆劈柴爿,聊聊业内变故,唏嘘社会百态,然后哀叹老婆难讨。同席女同事便不认同,跟这群精神屌丝说,你们要有冷经理一半长相,还愁找不到对象。众男嗤笑,表示女人之肤浅,之庸俗,贻笑大方。那冷经理之冷,何人能够驾驭?
邱正扬才知公司还有位姓“冷”的经理,综上所述,冷经理之相貌,颠倒公司女性,冷经理之性子,堪比西伯利亚极寒空气,真乃名副其实。原来这冷经理已出差半月,邱正扬进公司自然遇不上他,却总能从各方口中听闻他的事迹,可知此人能力颇高,称得上青年才俊,酒桌上不免沦为男同事鞭挞之靶子,女同事歌颂之对象。
也就在第十天,邱正扬一如往常打卡上班,见总经理办公室有一人影晃动,身旁有人惊呼,噢,穆经理回来了!
邱正扬便问:“怎么又多了个穆经理,冷经理呢?”
同事一愣,顿时哈哈大笑,无情嘲讽,说是冷经理便乃穆经理,“冷”乃私下“昵称”,“穆”乃经理本姓。邱正扬的乌龙在午饭时传遍公司角落,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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