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怎么行,当然是我们几个请客!”
“对对对,我们请,我们请。”
“怎么能让新来的同事请客呢,没这个道理。”
“……”
系统匪夷所思道:“我怎么觉着,顾清溪比你万年小受,更讨直男喜欢呢?你看这群平常纯看a.片的汉子们,一个个啊,啧啧。”
“你说对吗?”
邰笛心想,可不是吗?顾清溪这一笑,倾城倾国,误人子弟,他的鼻血都要淌完了。
“你说对吗,邰笛?”
他又问了一遍。
原来这两句话并不是系统说的,而是来自站在他旁边的吴远。
“嗯?”邰笛下意识看了眼吴远。
“怎么着,都应该是我们几个请客啊,对吧,邰笛。”
邰笛道:“当然。”
吴远走到邰笛的身边,故作帅气地扬了扬下颌:“对了——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怎么说话,我介绍你认识一下,这是顾清溪,我们逆风公司董事长的……”
顾清溪恰到好处地打断吴远,与邰笛的视线对齐。
“你好,邰笛。”他友好道,“我是顾清溪,你的新同事。”
“……”
邰笛没有出声。
完全是因为顾清溪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
他的声线清冽入耳,不掺任何杂质,像极有韧性的水流击打岩石。
水滴石穿,余音绕梁。
邰笛的鼻血又淌了三千尺。
半晌,邰笛才反应过来,矜持地握住顾清溪的手,不苟言笑道:“你好。”
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连手温也是恰到好处。
世界上,怎么会有顾清溪这种,好像连一丝一毫的小缺点都没有的男人?
这种完美,就像是踩在祥云之上,虚无的,不真实的,一点也不接地气。
“但是我喜欢。”邰笛心道。
系统打了个哈欠:“你喜欢就好,也不枉费我日以继夜地帮你在各个平行空间找男人。”
吴远适时地出来打远场:“那就这样吧。抓紧时间把手头的活办好,赶在五点之前,我们去吃大餐。”
这声令下,大部分人都低头忙起手头的活。
不过,这大部分人可不包括邰笛。
他磨磨蹭蹭地做着手头的活,凑不要脸地靠近顾清溪,抬起手肘戳他,低声唤道:“清溪。”
话音未落,邰笛就傻眼了。
别人直接喊“清溪”,都挺正常,怎么他一喊,就那么渗人……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酥麻了。
顾清溪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若有似无的微妙感。
他的身体一僵,淡声道:“嗯。”
邰笛想找些闲扯的话题,来拉近他们俩人的距离,他琢磨出一点搭讪的话题,刚抬头,就注意到了顾清溪……绯红色的耳廓。
他这是害羞了?
系统道:“我想是的。”
他不就喊了声“清溪”吗?别人也喊了啊。
轮到他,就有此等福利,果然他还是有魅力的。
系统:“好感度达到二十。”
*
五点半,一行人全都忙完手中的活计,往公司隔壁的日料店出发。
这家店采用榻榻米的设计,走道和餐桌之间有屏风相隔,来往的侍者都穿着和服,店内环境不错,很安静,即使是顾客之间交谈,也轻声细语,没有一个人大声喧哗。
几个人脱了鞋,跪坐在餐桌前。
吴远打趣道:“在这里吃饭,我还得压着大嗓门,真是花钱找罪受。”
很多人跟着笑起来,邰笛也跟着笑,虽然他没领悟到笑点在哪里。
倒是顾清溪闻言,右手轻轻压住菜单,犹豫了片刻,提议说:
“其实我也挺喜欢火锅的,如果想要喝酒说话,还是去那边吃比较好。”
顿时,鸦雀无声。
另一位叫方子平的同事按住顾清溪的肩膀,不赞成地说:“既然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来来来,点菜点菜,我看微博说这家的三文鱼特别好吃。”
吴远立刻翻开菜单,和同事一起琢磨点什么好。
邰笛把这一幕看得分明。
顾清溪是看出来,他们都没吃过日料,怕他们吃不惯,想着吃点平常吃得惯的东西。
没成想,没多少人领情。
顾清溪就坐在他的左手边。
邰笛近水楼台先得月,低声对他说:“没事的,这又不是法国菜,没几个人吃不惯的,你放心吧。”
这话说得好,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既安抚了顾清溪,还顺带黑了一把法国菜。
顾清溪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轻扬,笑容有些孩子气:
“没几个人吃不惯——那下午是谁,听到日本料理这四个字,就闻风丧胆,面色发青?”
邰笛没想到顾清溪洞察力那么好,竟然能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穿过他的头盖骨摸到他的想法。
他怏怏道:“我就吃不惯芥末。”
顾清溪笑了笑:“没事。不蘸芥末也行。”
没过多久,吴远他们点的酒水先上桌了。
顾清溪给邰笛倒了些许:“这是日本有名的清酒,有点辣,你别急着喝,用筷子蘸点放到舌尖试试。”
邰笛哭笑不得:“你拿我当小孩子啊。”
说罢,他就像壮士割腕一般,把一小杯的酒全都喝进肚子里。
胃里仿佛有火焰灼烧。
刹那间,那股热量直冲喉咙底部。
“怎么能这么辣,好辣。”邰笛被辣的两眼泪汪汪,他只好不停地吐舌头哈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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