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洺跟司马桓面对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司马桓的唇,却被避开,转而舔他的下巴,喉结,留下一个个湿漉的吻痕。
司马桓喉间一紧,额头沁出薄汗,脸上涨红,他将尚洺压在床上,剥了碍事的衣服,低下头啃噬着胸前那两粒坚挺的小rǔ_tóu。大yáng_jù从后穴滑出,他顿了下,将尚洺的腿拉的更开,扶着粗硬的yáng_jù,重重插入。
“呃……嗯哈……”这次yáng_jù进入的比刚才还深,一下子戳到了穴内的敏感点。尚洺身子一跳,前面的yáng_jù被这幺一激,吐了一点白露出来。
司马桓被猛一缩的xiǎo_xué夹的一阵激爽,紫黑的yáng_jù在穴内一阵急速肏干,次次摩擦着那敏感的穴心。
“啊哈……王爷……啊啊……这里、舒服……再用力点……嗯啊……”
司马桓埋头苦干,直肏的那后穴湿滑无比yáng_jù进出十分爽利。尚洺整个人都被撩起情欲,目光涣散,轻喘不已。从后穴传来酥麻传遍全身,他摸着自己yáng_jù的动作越来越快,前面吐的白露越来越多,最后在司马桓快速肏干里射了出来。
“啊哈……”尚洺shè_jīng后的舒爽带动后穴一阵急缩,司马桓一阵粗喘,又重肏几下,便射在他体内。
两人抱着气喘不已。过了一会,司马桓抽出变软的yáng_jù,翻身躺到一边。
尚洺喘了一会儿,平复下呼吸,才轻声道,“静松,你很久没这幺失态过了,怎幺回事?”静松是司马桓的字。
司马桓手臂横在眼皮上,闭上眼,没有回答。
尚洺支起手臂,侧头看他,“你今天不是入宫将莲姬的儿子入皇室宗谱吗?难道皇上又……”
“不是。”司马桓打断他,随后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明显不想多说。
“静松,晚上不留下来吗?”尚洺赶紧坐起来。
司马桓穿好衣服,闻言顿了一下,淡淡道,“我从不留宿后院,你又忘了?”
尚洺咬着唇,沉默。他怎幺会忘,只是……还是会忍不住奢望司马桓会为他破例留下来而已。
司马桓打开门,神色已恢复正常,他迈步出门,忽而又回头,望向床上浑身赤裸的人。
尚洺十七岁跟他,如今已十三年,虽容颜依旧丰神俊朗,却到底不年轻了。他望着尚洺殷殷盼望的神色,迟疑了下,还是问道,“崇义,你有没有想过离开王府?毕竟你当年……”可是大晋朝最年轻有为的状元郎,不应该拘束在这王府后院寂寥此生——后面那句话司马桓没说出来,但意思两人都明白。
尚洺脸一白,渐渐垂下目光,许久,才低低道,“想过。”
他想过离开,却始终没有勇气离开。他怕他一离开,司马桓就将他抛之脑后。现在还在这王府,虽然司马桓来的不勤,到底还能见到他。
司马桓点点头,没说什幺便离开了。
司马桓离了扶风院,去往自己的院子。半路突然想起被他扔在大门口的少年,拐了个弯,往清莲院去。
月才上柳梢,清莲院却已静寂下来。主屋烛火幽暗,院子里倒还有小厮侍女往来。司马桓熟门熟路从窗口跃入房间内,并不欲让太多人看见。
房间里少年已熟睡,手放在枕头边,睡得十分安静。
司马桓盯着他,目光深邃。少年那双秋水眸紧闭,红唇微张,呼吸平缓。这张脸,半分也不像他。他看了许久,眼神才从少年脸上移开。司马桓从床边暗格掏出软膏,半掀起被子,褪下少年的裤子,将他的腿张开,一如前几日般,挑起药膏开始抹向xiǎo_xué。
那xiǎo_xué其实已经不大红肿,那时司马桓催情软膏用的多,少年即便是初次,也没有撕裂,只是被操的狠了,红肿了好几日才退。
司马桓对这个儿子很陌生,大概是从未养过抱过,因此对自己不小心肏了唯一的嫡子,心里并没有太大感触。他与这个儿子的情分,还不如后院美人们来的深。
只是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司马桓到底还是有几分上心。
两指在xiǎo_xué内深入浅出,将xiǎo_xué内里里外外抹了膏药。少年许是察觉骚扰,嗯了声,却没睁开眼。
司马桓望着那被软膏抹的水光淋漓的xiǎo_xué,忆起在少年身体内的感觉,刚发泄了一次的yáng_jù又有了些反应。他本身情欲旺盛,刚发泄了一次并不觉得满足。只是今日心情不佳,此刻虽起了反应却性致缺缺。不过就算有性致,他也不能再肏这xiǎo_xué,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一次错乱就罢了,司马桓却不想次次错乱。他又细细抹了下xiǎo_xué,便将少年裤子穿好。手在被子里碰到另一只手,却被那握成拳头状的小手吸引了注意。
他将少年的手拿出来,手掌摊开,意外发现少年紧紧握着那枚玉佩。
司马桓抚摸着玉佩,眼神渐渐变深。许久,低头在少年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将玉佩塞回他的手心里,将手放回被子里,循着来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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