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了。”强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主子……”德利把头沉入水中,一口含住强子那话儿,强子身体战栗着,感受被吞噬的感觉。德利换了口气,又继续品着那话儿,舌尖挑弄着马眼,强子双手扶住了德利的肩膀,胯向前一纵,积存了这些天的力量终于迸发出来。
德利把头钻出水面,看见强子竟然泪流满面。德利问他:“你怎么了?”强子说:“你是主子,该是我服侍你才是啊。”德利说:“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照应啊。”德利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种占有的yù_wàng已经在心底打开了结。
洗澡的舒服感觉给强子很深的触动,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提到了这个话题。强子说:“二少爷,你说县城里有专门洗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德利说:“那里有很大的池子,一池子的热水,能同时洗二十多人,洗好了有专门的擦背师傅给人搓泥,澡堂子是日本人开的,请来的伙计都是中国人。”强子说:“县城太远了,咱们镇上没有吗?”德利说:“镇里还真没有。”强子说:“咱家这么大的家业,也可以开个这样的洗澡堂,现在天气冷,洗洗真舒服,肯定生意好。”德利说:“那需要人去守着,别看我现在清闲,出去跑货就要好几天都在外面,澡堂没有个贴心的人守着不行啊。”强子寻思了一下,说:“这确实也是啊。”
德利说:“我想教你谈生意的技巧,以后外出咱们一起去。”强子说:“我是粗人,字也不认识,账也搞不明白,对生意更是一窍不通。”德利说:“我就是看中你憨厚,本分。谈生意不一定都需要油嘴滑舌的,有时客人更喜欢实打实的。尤其是谈价格的时候,我谈不下来,你接着上。他们看着你样子就知道不会骗他们的。”德利继续说:“再加上你的犟劲一上来,别人想多收点都不可能。”强子说:“二少爷这么器重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到时候多教教我就是了。”德利说:“过两天咱们去趟无锡,有个小买卖要谈,顺便可以锻炼锻炼。”强子说:“行,二少爷,一切都听你吩咐。”
☆、(九)
二少爷得利雇了一条乌篷船,准备沿京杭运河直抵无锡。强子心有余悸地说:“你们跑船习惯了,我是一见到船就发憷。”二少爷说:“船比较稳,也挺安静,这方面你也要习惯习惯,以后坐船的机会多着呢。”两人进了船舱,关闭了舱门。强子特意装了两个汤婆子带着,两人裹着被子盘腿坐在里面,强子说:“还真的比骑马暖和多了。”船家吆喝一声:“开船啰!”收起缆绳,摇着浆,向着前方驶去。
强子问:“二少爷,咱们要多久时间能到?”德利说:“到傍晚我们先找个店住一晚,明天再雇个船,要后天才能到。”强子说:“要这么久时间啊。”德利说:“老爷出门也有二十多天了,按照时间推算,他们现在还在路上呢。”强子说:“都说坐船会晕船,我看很舒服。”德利说:“这也要看天了,遇上雷暴天,河水激流就汹涌,漩涡也多,航行就很危险。”强子倒吸一口凉气,说:“我也得学学凫水,落水了还能游上岸。”
天色渐渐暗下来,德利走出船舱,问船家到何处了,船家说:“往前就是扬州了。”“到扬州停下来。”德利说着返回船舱。告诉强子:“我们扬州下,顺便带你去玩玩。”
要说扬州,可谓是风花雪月之城。来往的宾客都喜欢在此停留,沉醉于烟花柳巷当中。主仆二人找了间客房,又吃饱了肚子,就在街头闲逛起来。远远地看见挂着串串红色灯笼的楼阁燕语莺声,人流沸腾,强子正要向前,德利却一把拉住他,走向旁边的一条小巷。刚走不远,一个二十岁左右,穿着短襟棉袄的后生迎了上来,“冯少爷来啦!”他殷勤地哈腰点头。德利指指身后,说:“今天带个兄弟来,把他服侍好了。”后生马上满面堆笑对着强子说:“这位少爷,请。”强子瞄了一眼大门上方的牌匾,写着“德正堂”,小声对德利说:“看着堂号,跟您像是一家的。”德利笑笑,没有作答。
进的厅堂,后生继续问德利:“给这位少爷安排哪位相公啊?”德利说,都叫来,让他自己选。后生朝里面喊:“来客了,都出来啦!”不一会,走出十余个年方十七八岁的男丁。强子一下子呆住了,问德利:“二少爷,这是哪啊?”德利说:“这是相公馆。你不是总问我怎么不再做做别的什么营生吗?这就是我开的。”强子还是没反应过来,他问:“那老爷和大少爷……”德利说:“这个你就甭问了,来选一个吧。”强子说:“可是,可是……”德利轻声问他:“这么说吧,我待你如何?”强子说:“恩重如山,要不是……”德利打断他的话,继续问:“你上次说想要好好服侍我,可怎么服侍,你会吗?”强子说:“还不会。”德利说:“那今天就学学怎么做吧。”强子说:“那你要在我身旁,要不然我怕。”
德利为强子选了一个小哥,生得白白净净,相貌也清秀可人。他们来到一间客房,小哥引强子来到床边,边帮他宽衣解带,边柔声细气地说:“客官身材伟岸,能点中我,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强子则侧脸看着坐在桌旁喝茶的德利,德利看看他,示意他配合一些。强子甩开敞开的棉袄,又自行把腰带扯去,哗地一下,整个身体暴露在小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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