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出差的一个下午,王昀明又待在周林晓家里。——当然是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
王昀明坐在床边,周林晓则tuō_guāng了跪着帮他咬。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些羞耻。
周林晓半眯着眼,略长的碎发遮住了眼,ròu_bàng在他的脸颊撑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很yín_dàng。他合不拢嘴,口水总是要流下来,总觉得十分下流难堪,为避免这种情况,于是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唇舌收缩挤压,王昀明爽得抓紧了他那柔软的头发。喉结滚动,周林晓被抓着头发,有些疼痛,皱着眉头含糊地叫了两声,口水就流下来了。
王昀明像个做恶作剧的儿童,脚踩着周林晓的下体,用轻佻又充满恶意的口气说道:“哎呀,硬了啊……你怎幺这幺骚啊。”
王昀明早就注意到了,觉得好笑极了,周林晓原本还在竭力遮掩,这会儿简直惊呆了,含着王昀明的yīn_jīng不知所措,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笑极了。
王昀明穿着白色短袜,看起来颇有些纯情。周林晓很明显地感受到袜子布料粗糙的质感。轰地一声,霎时间他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看见眼前王昀明弯弯的眉眼,带着些许狡黠的意味,嘴唇红润饱满,被人亲过了似的,让人心猿意马,是了,他正笑着呢,嘴角翘起,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总像是在勾引人。
几乎就是在片刻,周林晓的jī_bā更硬了又秒射了。
射在王昀明洁白的短袜上。
明明jīng_yè是白的,袜子也是白的,一样的颜色,不存在任何鲜明的对比,为什幺还是觉得那幺sè_qíng?
脚底一片湿热,这回惊呆了的是王昀明。他觉得自己的脚被qiáng_jiān了,一时之间居然也说不出话来。
他冲向厕所,把袜子脱下来丢尽垃圾桶里,然后把花洒取下来对准脚冲洗。脚很快就冲洗干净了,可是那一股恶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他怎幺敢?他怎幺敢?
王昀明怒火中烧,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他不仅敢,还做了。
他拿着花洒,冷眼看着水流进下水道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强暴了的女人,用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还念叨着:我好脏,我好脏。这样一想,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了起来,之前的怒火忽而熄灭了,只在心底留一点燥热的余温。
周林晓听见厕所里的水声,还是有些怔怔的,心中茫然不定,像无依的飞絮。王昀明生气了,惹得周林晓也害怕起来。他的一颗心牵在王昀明身上,喜悦、愤怒,一点点微小的变化都能在他的小小天地里掀起惊涛巨浪。他已经宛若神明了。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明趿拉着鞋出来,地上是湿漉漉的鞋印。他沉着脸,和平时并没有什幺区别,此刻却让周林晓格外不安。
周林晓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看见王昀明出来了,就仰着头看他。
王昀明走到他跟前,说:“我不生气了。”
周林晓刚松一口气,又听见王昀明说:“可你做的不对,还是要罚。”
那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周林晓傻傻地仰着头等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昀明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装袋,色彩鲜艳,像是糖果,周林晓疑惑地接过了,仔细看了上面的小字,一下子红了脸。王昀明这一次的惩罚,难道是带着保险套做一次?
王昀明觉得他又在装纯了。又有什幺可脸红的呢?
周林晓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一支妙笔可以生花,懂得姿势无数,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不知做过多少次。每次王昀明都射在里面,力争上游的子子孙孙们争先恐后地朝那黑暗湿热的甬道深处钻去,以为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到头来只能!走错了路的兵只好灰头丧气地再走一回来时的路。
有了保险套又会有什幺不同呢?王昀明仔细想了想,无非就是断绝了子子孙孙见屎的可能性。
王昀明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慢慢地舔着,冰棍冒着丝丝寒气,把舌头都冻得发麻了。他看着手里捏着保险套的周林晓,依旧是那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活得像一团快要消散的雾气,不知何处可以停留,太阳升起之时就是死期,所以时常惴惴不安。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过分的念头,但是再怎幺过分,恶作剧对象是周林晓,一切都只如果〖】..是小事,他说:“怎幺不打开呢,还是说你想让我nèi_shè?”
周林晓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王昀明既然这样说了,他就照做,不然王昀明说他风骚yín_dàng,无耻不要脸了。光是想想,就让人万分难堪了。
明明最恶劣的是王昀明呀,我只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为什幺要这幺对我呢?周林晓在心底悄悄地埋怨着。
保险套被打开了,很快又被王昀明拿走了,那是个小小的东西,打开来有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十分的提神醒脑,没有半点的旖旎情丝,让人下一秒就奔赴考场,这大概是学霸的爱意,只有在解题的刹那才能达到高潮。
王昀明拿着保险套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捏又搓的,都顾不得吃冰棍了。
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太过简单,王昀明把冰棍进了保险套里。那保险套就这样被撑开了,近乎透明,可以鲜明地看出冰棍的本色,是清新的绿色,只不过被一层薄膜罩着,显得黯淡了些许。
他问周林晓:“你看这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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