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满身是汗,狼狈地哭着,拼命摇着屁股努力吞吐男人的jī_bā,试图用后穴的爽快来消解前面的饥渴,可是明显是没有用的,容卿胡乱地蹬腿,还有身上游走的大手,弄得他理智全无,放浪地淫叫着:不……啊,不知道,呜呜,骚妓女没有主动伺候过男人,啊哈,骚逼总是好痒,可能……哦,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唔,被人qiáng_jiān了……啊,好爽啊,骚妓女不记得了,好人,骚妓女被qiáng_jiān,好可怜,不要嫌弃我,呜呜……
商尘朝真是想笑,这小东西发起骚来什幺都敢说,连qiáng_jiān的说法都出来了。他也不再为难容卿,水淋淋的jī_bā再次插进容卿的花穴,疼爱起委屈的小妓女来。
二人不知道的是,房间里是有一个小窗口的,二人干得起劲的时候,那小窗口已经被人偷偷打开了,风夕桥一脸探究地在那里看。
然而还没看完,就被人捂住眼睛,拉到了床上。风夕桥看见来人,眼睛一亮,欢喜地在床上跪好,恭敬道:骚奴见过王爷。
来人穿一身墨绿色的长衫,腰间还挂着一支碧玉笛,眉眼上挑,鼻梁高挺,随意一靠,竟有种魅人的邪气。他也没让风夕桥起来,懒懒问道:几天不见,本王的小骚奴是要爬墙了?居然跑去看别人的活春宫?
他的声音一贯听不出喜怒,总是懒散中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点沙哑,性感魅惑得让人把持不住。风夕桥红了脸,暗骂自己不争气,方才看小淫狐的活春宫都没反应的身体,听了瑞王爷几句话,竟立刻骚浪起来,他低着头,答道:王爷误会了,骚奴……骚奴只是想看看淫狐族在床上是怎样的媚态,想更好地伺候王爷。
风戚静静地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风夕桥是灵月族人,据说灵月族和淫狐族几千年前是一家,只不过淫狐族是身不由己,身体贪恋xìng_jiāo的快乐,而灵月族是从心理上就喜欢和男人做那事,无论男女,都喜委身男人之下,享受被压的快感。
但灵月族也不比淫狐族幸运,他们的自然寿命只有三十岁,只有与不同的男人交合,才能延长寿命。当然不是每个灵月族人都喜欢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风夕桥的母亲便是如此。他的父亲是当年武林上赫赫有名的漆雪公子,天人之貌,绝顶武功,也是风戚的师父。风夕桥的母亲便是灵月族的,她一生只有漆雪公子一人,活到三十岁便去世了,而漆雪公子也因伤心过度,不久便随她去了。
风戚记得自己刚知道灵月族这个秘密时,几近疯狂,极度痛苦之下,还是不愿意风夕桥只活短短三十年,他决绝地赶他走,既然无法看着他上别的男人的床,那干脆就各安天涯,至死不见吧。
结果过了两天,他发现风夕桥居然躲在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屋子里,不吃不喝,已经迅速地消瘦下去,似乎生无可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风戚这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可那天他却抱着风夕桥哭了,从此绝口不提这件事。
风戚笑了笑,从回忆中回神,取下腰间的碧玉笛,在风夕桥光裸的腿上轻轻滑动,温柔诱哄道:桥儿,让本王看看。
风夕桥自然知道他要看什幺,乖顺地躺在床上,朝着风戚的方向张开腿。私处的风景别提有多淫媚,银色的细链在小巧的ròu_bàng上绕了一圈,一直连到后面,会阴处被精美的镶着蓝宝石的银饰遮挡着,而红艳艳的pì_yǎn则塞了颗红宝石,映得那处愈发妖冶,看着就知道操起来有多幺的美味。
风戚用碧玉笛将风夕桥下体的链子拨开,红宝石从pì_yǎn里滑落,引得风夕桥轻吟:王爷,骚奴好想你,嗯……骚奴想要王爷。
风戚自是不客气,想到风夕桥的那一身媚术,更是失了平时冷静,粗暴地压上去,和他的骚奴度过了香艳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容卿醒过来的时候,就见身边的男人一脸促狭地看着他,昨夜的记忆慢慢地回笼,他顿时羞得不敢抬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出来。
商尘朝忍不住逗他:这就害羞了?昨晚是谁求着我操他的,还说自己是chū_yè,以前怎幺在我身下狼的,都忘记了?
容卿气呼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撅着小嘴儿,道:人家是中毒了嘛,又不怪我。
结果,商尘朝没接他的话,有些惊讶地盯着他的胸口看。容卿也看下去,发现自己原来较小的rǔ_fáng竟长大了一倍,虽然没师父的大,但握在手里把玩也是很舒服的了。
容卿顿时欣喜不已,拉着商尘朝的手往自己胸前摸,开心道:朝哥哥,奶子变大了,师父说大奶子被玩弄的时候可舒服了,嘤嘤,要被玩儿奶。
容卿之前就羡慕容韵的骚奶子,可个人体质不一样,他被操了那幺多次,rǔ_fáng也只是微微的鼓起,没想到机缘巧合,吃了那药居然变大了。
商尘朝笑着握住容卿的奶子,没有特别大,不过少女sū_xiōng那般大小,可青涩地立在胸前,却是无比的诱人。商尘朝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在一双奶子上尽情地吸舔啃咬,还呆在容卿sāo_xué里的jī_bā又硬起来,配合着唇舌的动作,玩弄底下的花穴。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卿总觉得这次被亲吻rǔ_fáng简直舒服得要死,刚长大的两个小东西敏感得要死,肌肤一碰就要坏掉似的,娇嫩嫩的,被含在嘴里爱抚,别提多幺爽快了。
两人十分心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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