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南木离开的背影,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仔细一想,也忘了自己刚才发呆在想什么。我摇摇头,站起身来,准备开始新一天的“长征”。
作者有话要说:
天空很蓝:你也不去做系统吗?
白云很白:你没发现吗?我们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天空很蓝:……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好了,小仙女们,今天只更这么一点。我之前不知道有新晋榜,注册了作者后一周才发文,后来知道后想冲一下新晋,所以前几天一直在很努力地码字,但我也发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上一个世界好像也有点写崩了,而这个世界是我想好好写的民国时期的有关西南联大的故事,所以以后可能会更的慢一点,但肯定不会坑的。
第20章 跑警报不如谈恋爱2
一路上,老师和同学都在讨论昨天晚上的事,有人说他听到了枪声,有人说他似乎看到了有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想要靠近,还有人说这里的土匪头子叫“湘西王”,手里有很多厉害武器,还和当地军队起过冲突呢。
我一边听着,一边想,怎么这么大动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于是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南木,问道:“你昨天晚上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听他们说的,好像真的有土匪来过啊。”
南木看我一眼,又继续看向前方,说道:“没有。”
我低下头又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是,我们一群穷学生他们想抢也抢不到什么啊。我又想起了昨天把人家当了一晚上的枕头的事,连忙说道:“昨天晚上谢谢你啊,愿意当我的枕头。”
他看向我,笑了笑,没说话。
哇,南木笑起来好好看啊。我这样想着。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南木一直有照顾我,但我总觉得南木有意识地与我保持距离,做完好事就跑。我悄悄闻了闻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味啊。奇怪,我又悄悄瞥他一眼,感觉这么好看的同学不能做朋友有点可惜呢。
1938年3月1日
土匪的事情大概告一段落了,老师们和同学们又恢复到了以前有说有笑的日常。值得一提的是,随行的老师中有一个很有名的教授,名叫闻一多。他经常带着我们收集当地的民歌民谣,还会自己进行写生。
我之前有听过这个名字,知道他就在这个队伍中的时候,着实激动了半天,经常悄没生息地靠近他,一直在纠结要不要上去要签名。
虽然最后也没有鼓起勇气要成签名,但我不得不承认,闻一多教授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仅表现在他渊博的学识上,更表现在他独特的人格魅力上。
当然了,其他老师也挺厉害的,有讲地质知识的袁复礼教授,有讲当地种植毒品的教授。虽然我不是很爱学习,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没事干的时候我就偷偷瞥一眼南木,他的脸上经常没有表情,也不爱和别人说话,偶尔发现我偷看他还会对我笑笑。
嘛,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1938年3月27日
在行进的旅途中,我又发现一个很不一样的教授。他穿的破破烂烂的,我每次见他,都怀疑他在os济公,就差一把破扇子了。
但他每天早上都走的很早,当我们走了二三十里路,就会看见他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写日记,等我们走近,他又和我们一起走。
可能是见我一直盯着那个教授看,南木小声地和我说:“那个教授叫曾昭抡,是北大很有名的化学教授,曾为了北大化学系的建设付出了很大心力。”
我看他一眼,这家伙还没和我说过他是那个学校的呢,是北大的?我又看了看那个教授,说道:“他很喜欢济公吗?”
南木好像囧了一下,然后又和我说:“那就是他的穿衣风格。他之前在中央大学当化学系主任,有一天校长开会,看他穿成那个样子,又不认识他,就问他是哪个系的,叫他系主任来。结果他直接回去收拾了铺盖卷就去了北大当系主任。”
我听了不禁笑出来,这个教授还挺有性格的嘛。
南木见我笑了,也笑了起来,又说道:“我挺佩服这个教授的,随心所欲做自己。”
我点点头。
今天我们到了玉屏县,早就听说这里的县长十分重视我们这群学生,果然,当我们到达时,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住宿和吃饭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晚上,我和南木寄宿在一家商户家里。夜空很是晴朗,能看到闪烁的星星,还有皎洁的月光。南木躺在我旁边,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拿胳膊推推他,他转过头看我,我说道:“你听过嫦娥奔月的故事吗?”
他不知为何愣了一下,眼睛闪烁了一下,说道:“没有,你给我讲一遍吧。”
我想这孩子也真是孤陋寡闻,于是就开始和他讲。越讲越困,讲到最后,已经朦朦胧胧快要睡着了。
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还有南木的声音:“今晚的月色真美。”
我顺口答道:“我死而无憾。”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清醒过来,但又一想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梗了,现在的南木应该不懂什么意思。
这样安慰着自己,我转过身背对着南木。香味似乎又浓了一些,不知不觉间,我陷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天空很蓝:你快看这个写的真好看啊
白云很白:你能不能正经点,不管顾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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