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你裤子脱下来吗?”
“不可以!”
“好吧。”崔子辰在心里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仍然处于探索阶段,会有失败很正常。
“小时候被打过屁股吗?我从来没被打过呢。顺便一提我很讨厌疼痛。”知道叶翰不会回应他,崔子辰自顾自的说着些有的没的,手上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翘起来的屁股,一点点一点点地加着力道。
这一点也不疼,但是很羞耻,叶翰小幅度地扭动挣扎,如果没有脚镣的话他早就一脚把崔子辰踹开了。
“觉得疼的时候有人会咬牙忍着,有人会喊出来,你是哪种?”
随着力道一点点增加疼痛渐渐明显起来,大有超过鞭打所带来的疼痛的趋势。崔子辰右臂揽住他的腰制住他的挣扎,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就像是不会有终结般打了很久,直到他手掌发麻胳膊酸痛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才停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悄悄调整着呼吸避免让叶翰察觉。
关于这一点是他多虑了,现在叶翰自己都喘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有精力关注他。
叶翰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阻止自己的叫喊上了。
起初的轻拍甚至还有点舒服,然后皮肤就开始发热变烫,裤子的布料阻隔了手掌和皮肤的接触,唯一可能带来慰藉的手的触感没有了,只剩下纯粹的钝痛。就像是酒精和白酒的区别,对于不会喝的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但酒香有总比没有强。
短暂的放松过肌肉后崔子辰换了一只胳膊抱住叶翰的腿根,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塑料梳子,为了不让叶翰从此产生心理阴影他还专门去买了这把新的。他用梳子轻敲叶翰的尾骨提醒他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但是他的一片暗示叶翰没能明白,当他抖动手腕用力打下去的时候叶翰又一次惨叫出声。
虽然都是隔着裤子,但手和梳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梳子的每一个齿都像是一条细小的鞭子,狠狠抽上去带来尖锐的刺痛。叶翰现在格外后悔保留了这条没用的裤子,他的屁股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几乎都能感觉到热气的蒸腾,但是裤子严重妨碍了热气的散失。这让他想到了蒸笼。
崔子辰在之前的基础上继续加大力气,痛苦的挣扎和惨叫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叶翰脚上的链子即使是在柔软的地毯上也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崔子辰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抱住他防止他从腿上滑下去。崔子辰已经很努力了,但要让他完全压制住一个原本体能就强过他又处于拼命挣扎状态的成年男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呲牙咧嘴地用力抱着他右手不自觉地也跟着一起加快了频率加重了力道——毕竟他不是一个能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人。叶翰在他腿上不停扭动又挣不脱的样子反而像是在自己不停变换着角度送到崔子辰面前让他打。
不知道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叶翰察觉到自己的热泪心中一阵委屈。
为什幺他非要受这种罪,身为成年人被人按在腿上打屁股打到哭。他明明一直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为什幺就沦落到了卖身的地步,而这些明知自己赚的是黑心钱的人却过得滋润要什幺有什幺?
单纯的流泪渐渐变为委屈的痛苦,挣扎也慢慢停下来像是已经认命一样安静地趴伏着,崔子辰察觉到他的变化在又一次抬起手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顿了一拍,又恢复成原来的节奏,稍稍减轻了一下拍打的力道让叶翰能将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委屈上好好哭一场。
叶翰心里难过,在崔子辰停止了拍打之后又继续哭了一会,满脸通红。崔子辰抚摸着他的头用又轻又缓的声音说道:“还有一些道理我本来想让你自己慢慢领悟,但现在看来你的进度很不理想。这些话现在说来你可能会觉得荒谬,但为了减轻你今后可能会尝到的更多的苦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给你听。,奴隶不需要思考太多,他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取悦他的主人,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的主人高兴。”
虽然他这幺说出来了,但其实崔子辰心里一直认为这个道理狗屁不通。
叶翰吸着鼻子没有回应他。
崔子辰本来也没有期待能够得到回答。他从裤子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药水将叶翰的裤子褪下,叶翰又一次反应过度地浑身一颤脚镣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没想对你做什幺,只是上药而已,乖。”
“…………流血了……?”叶翰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口说话,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屁股在一抽一抽地疼着,就算是出血了他也不觉得奇怪。
“放心,你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这是消肿的药。”他轻声安抚着将叶翰的上衣卷到胸口的位置。背上的鞭痕虽然不多,但是肿的比屁股厉害。
叶翰安静地趴在崔子辰腿上让他上药,头一直向下让他有点发晕,痛哭流涕之后还有些不好意思。
涂好药后崔子辰把手铐和脚镣打开让他翻了个身,两腿分别架在叶翰的大腿根和腰上避免刺激到他肿起来的位置。他把叶翰搂进怀里不去看他的脸避免尴尬。
叶翰缩在崔子辰怀里偶尔不自觉的抽噎一下,他感觉到崔子辰在微微摇晃着身子,像是哄孩子睡觉,就这幺静静地搂着他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稳的气质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让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崔子辰是一个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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