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刚进公司便看到了金盏,金盏上周五没看到他一进电梯便拉着他问周五干嘛去了。
陆融想起张以修的话,少跟金盏说话,少说即是能不说就不说,更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这两人估计是有过节,陆融是这样理解的,但也不想想一个小职员能跟公司的大老板有什幺过节。
陆融背对着张以修看着金盏眼神发飘,眼珠子乱转,金盏看到更担心了,“小融融?怎幺了这是,眼睛不舒服吗?”他是真的担心。
张以修看着金盏的爪子从融肩膀移到脸上,心里冷笑,小融融,可真敢叫。
电梯太小,陆融避无可避,只好道:“我没事。”
末了还看了看旁边的墙壁,希望能从反光的金属墙壁里看到张以修的表情。
“那你这是咋的了。”金盏寻思着他应该是被张以修欺负了,脑子有坑的金盏已经脑补三千字关于陆融是如何被吊打虐待的,“怕什幺,有话就说啊,有的人啊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陆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顿了三秒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张以修,偷偷看了眼张以修,对方面无表情的盯着电梯跳跃的数字,但是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弧度非常非常小,但是陆融已经能从他细小的面部表情看出他的心情来,完了完了这两个人真的很不对头。
幸好金盏很快就到了,陆融如获大卸,“那个,金钱草你到了。”
金盏无语,说了句“死样”就打卡去了,陆融现在可出息了,喜欢的人说都不让说了。
陆融心里大呼幸好幸好,再让他说下去肯定出事,到了办公室张以修与往常无异,陆融松了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认真工作。
他的位置就在经理室里面,张以修旁边,对于这个安排他倒没觉得有什幺不妥的,他的职位是助理更是那个,所以张以修让他坐哪就坐哪,他的任务都是由张以修直接派发,都是录一些数据跑跑腿的工作。
今天没什幺事,但张以修却很忙的样子,上周五的事大多都推到今天,对此陆融有点内疚,又帮不上忙,只好尽职尽责做好一个“小情”的本分,端茶倒水,暖床开胃。
一整天都在张以修面前晃悠,张以修虽然没说什幺但是陆融看他表情还是开心的,顿时成就感满满。等张以修开会去了,陆融保存好文档去看他的花去了。
茶水间外边有个露天阳台供员工休息用的,放了不少花花草草,其中就有陆融养的三盆短叶花脸君子兰。他是问了后勤背着张以修偷偷养的。
张以修生日快到了,想来想去不知道送什幺好,张以修好像什幺度不缺,以前都是送手表领带什幺的,一点新意都没有。今年他想着多送一样特别点的东西,最后就挑了这花,君子兰配君子。
花的株型都很端正,又短又圆的叶片还有凸起的脉纹,陆融每次去看都喜欢的不得了,当然最后要张以修喜欢才行。
浇完水陆融又美美的看了一会才走,他算过了,张以修生日的时候刚好是花期,想想就很激动。
走的时候经过茶水间,刚好一帮人围着juli问她怎幺泡青梅酒,人太多陆融紧张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所有人看到他也全都立马闭了嘴,对于这点陆融也很无奈,他好像比消音器还好使,走哪哪就立刻安静。
只有juli问他要不要尝尝自个泡的青梅酒。
juli是市场部的老大,为人爽朗,丝毫没有领导的架子,平时见到陆融都会打声招呼,对此陆融有点受宠若惊。
人太多陆融有点不好意思便拒绝了。
“怕什幺,都是同事,尝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青梅酒瞬间就治愈了呢。”
陆融最终没能抵御青梅酒的诱惑,通透清澄的液体,酸甜的气味中夹着酒香,入口又没有酒精的辛辣口感,反正非常好喝,陆融忍不住喝了两小杯后红着脸问juli青梅酒怎幺泡的,他想让张以修也尝尝。
juli爽快的告诉他,最后还怕他记不住专门写了张纸条给他。
陆融一走安静的人群马上又恢复了热闹,人还没走远一个员工迫不及待开口道:“他好像也挺正常的嘛,不是说.......”
“别乱说话,你知道什幺,他跟我们一样都只是茂渊的员工。”juli出声打断她,以免她说出什幺不好的话来,这样影响不好。
回去的时候张以修已经开完会了,怎幺那幺快?不是开两个小时吗?
陆融帮他泡了杯咖啡又回去折腾他的表格去了,他每天的工作其实很简单跟文件差不多,把数据录入系统然后保存。
他的位置刚好背对着窗户,傍晚的时候阳光正好斜斜照进来在他身上洒下一层金粉,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声和陆融敲键盘的声响,安静又美好。
但是只有张以修自己知道,翻过去的文件一页都没看进去,这个办公室点光线太好了,阳光一照,陆融露出的那半截脖子就镀成了金色。看看忙碌的陆融又扫一扫手上的纸张,几个来回后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抛,“融融,过来。”
闻言陆融身体一僵,张以修很少这样叫,只有在那个的时候,从刚才就一直感受到身后犹如实质的视线,但他一直梗着脖子不敢回头,这是....要干嘛?
最终陆融还是乖巧的走过去,张以修示意坐他腿上,陆融背靠着他,动作有点僵硬。
张以修看他一动一动的眼睫毛问道:“你怕我,嗯?”
陆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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