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郑重而缠绵。
乔子佩太过于惊讶,张了嘴任人掠夺。严谨灵巧的舌划过他的唇,挑逗齿壁,最后带动他的舌,更加深入,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这哪像是快要死的人?
乔子佩终于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不住地喘气……
严谨吃痛,抽气,“下手真够狠的,我是真的受伤了啊……”
乔子佩红着脸瞪他,眼中有杀气。
严谨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大了。
乔子佩穿衣服往外走。
严谨嚷嚷,“小乔我错了,你别不管我啊!你快带我回去吧,我真的伤得很重啊!你不可以丢下我的!……“
乔子佩头也不回。
“哎?真生气啦!你先把我带回去再生气啊!”
……
乔子佩靠在门框上看白玫为严谨取子弹,消毒,包扎。
刚才在路上扶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严谨已经开始发烧了。
一直静静地立着,直到白玫说严谨没有生命危险,他才回到自己房间。
严谨真的流了很多血,只偏了心脏几公分,伤得也不轻,真不知道刚才他怎么还有心情开那种玩笑。
两人去南站,被发现,这无异于打草惊蛇,加之严谨又受了伤,所以去南站暗杀乘兼阅郎的方案只好放弃。
养了三天,严谨的烧也退了,可以下床走动。三天里,乔子佩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连赵云都看出来这俩人不太对劲。
晚上十一点,严谨拉开自己房间的窗帘走到阳台上,如果乔子佩失眠,那么这时候他一定会在阳台上。
果然,小老虎一个人皱着眉望着天空,好像在想什么。
“今天怎么没喝酒?”
“啊?……”乔子佩没想到他会出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还有伤,怎么出来了?”
果然不一样了。严谨想。乔子佩都不敢正视自己,而且语气里面还有些尴尬。
“那天……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吓你。”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乔子佩说话,严谨双手撑在阳台上,想要翻过来。吓得乔子佩连忙制止。
“外面好冷,我翻过来,咱们进屋去说。”
“你是嫌你伤得不够重么?”
“那你翻过来。你不过来我就翻过去。”
“子弹肯定是打中你脑子了!”乔子佩骂一声,进屋去,拉上窗帘。
严谨也进屋,看着手腕上的表走了三分钟,如愿听到敲门声。
就在隔壁,三秒钟就可以过来,他居然用了三分钟。乔子佩,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严谨,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别再开那样的玩笑。”
“嗯!我再也不装死了。”严谨把他拉进房里,“进来再说。”
“还有……那些话……”
“那些话是真的,我没有开玩笑。”严谨的眼里没有戏谑,真诚得让人不忍推拒。
乔子佩低着头没有说话。
严谨不去逼他,让他好好想。
许久,乔子佩才冷冷开口,“严谨,如果你没有开玩笑,那我们……就不再是好兄弟了……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回应你。”
“小乔,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在胡同里,那些神情是不可能骗人的。你为什么不肯接受?”
又是可怕的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谁都不肯退让。
严谨看着乔子佩眼中的矛盾和无助,甚至带着杀气,忽然就心软了。
毕竟,他们的感情不是世俗眼中的良缘。
“噗~~~~~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严谨搂住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逗小乔真好玩儿!三天内你被我吓了两次,太好玩了!”
又被耍了?!乔子佩气结,摔门,“严谨你太恶劣了!”
严谨捂着忽然觉得伤口又疼起来,仰面躺在床上,刚才自己说喜欢他是开玩笑的,乔子佩的眼中明显有失落,虽然转瞬而逝,但还是被严谨捕捉到了。
说喜欢你,你眼里杀气重重;说不喜欢你,你又是那样落寞的神情,小乔,到底你有什么心结?
我要拿你怎么办?
公孙宛
蔷薇刺小组的全体成员围着上海市的地图钻研。
白玫从去“大上海”娱乐的日军军官那里打听到,乘兼阅郎是一个骑手,故而每天都要出去遛马,练习马术。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在他骑马出行的路线上设伏,要干掉他相对而言要容易很多。
只是白玫问不出具体路线,大家便只好对着地图猜测。
乘兼阅郎的住所是昔日的官员府邸,称张府。
如果从张府出发,再回到这里,从樱花血的立场,蔷薇刺为乘兼阅郎制定了最安全的路线。
乔子佩用笔在地图上划出路线,“从张府出发,沿着石头子胡同向东,到达东四路口,向南拐,沿东四南大街到达小牌楼,然后从这个地方再向西,经过庆福寺和大东亚公烟馆,到达极斯菲尔路,最后穿过极斯菲尔路向北,到达东亚同文书院,然后回到张府。”
赵云毕竟年纪小,还有些疑惑,猜测居然可以精确到这样?
博士在一旁为赵云解释,同时也是在肯定乔子佩的猜测是对的。
“这条路线上设有多个军警机构,东四路口是日军华东驻军分部所在地,小牌楼边上有个蝶湖花园,是特高课总部,随后的庆福寺,是日伪警察的“巡警点”;大东亚公烟馆,是上海黑道的头目凌蕴和日军作战指挥官多田一郎合作开设的,驻有一个中队的日本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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