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做了些什么?”
“吃完早餐就下楼了,一直在院子里呆着,期间帮修剪工人修剪了几棵树,在院子的树下挖了蚯蚓,要我们弄来一辆自行车,绕着院子遛了我们十来圈。”
陆远:“......”
陆远嘴角几不可闻的抽搐了几下,自己这个弟弟真的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这时候办公室门打开,张乔言几步走到陆远办公桌前,神色略微紧张。陆远瞥了一眼,示意他等会儿,又对着电话问道:“那他有没有跟谁联系?”
听到电话里回答陆念一上午都没有将手机带在身边,陆远恩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这才抬起头,温和的对着张乔言笑道:“怎么了,才分开多久就想我啦?”对于正在得宠的人陆远永远都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张乔言却似乎并不吃这一套,冷冷的看了陆远一眼:“你让人盯着谁?陆念?你怀疑是他?”
陆远并不想多谈这个问题:戏谑的调侃: “你这么匆忙什么事?不会真的只是想我了吧?我记得前不久好像刚满足了你吧?”
张乔言狠狠瞪了陆远一眼,虽然还是那张冰山脸,但是发红的耳根早已泄露此时的心情。陆远很受用的笑起来。换来张乔言更凶狠的眼刀。
只是接下来张乔言带来的消息让陆远难得的好心情顿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城西那边拆迁居民的赔付安置都已经谈妥,大部分都已经迁走,谁知道有一家居然反悔了,还借此狮子大开口,陆氏这边洽谈的负责人再次去交涉的时候,那人居然声称陆氏之前有人来找过自己,谈的价格根本不是现在得到的这个数,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陆远发火:“是谁负责这块的?叫他到我办公室!”
谁知那人战战兢兢的来到办公室跟陆远解释自己绝没有给过那人那样的承诺,就差跪地发誓了。就在陆远黑着脸听那人在那边左一句不是我,右一句发誓,就接到电话说工地那边出事了,昨天那个当地居民说是被陆氏强制拆迁,陆氏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不行,最后陆氏找人来打人,这会儿已经打电话给各大电视台,要秀秀自己一身的罪证。
陆远摔了座机,只说了句:“乔言跟我去现场。”
陆远到那边的时候,记者已经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陆念和张乔言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下了车,记者看到陆氏掌权人出现在现场,立马调□□向围住陆氏,七嘴八舌的提问。
“陆总,据说陆氏强制驱除这边的原居住民,甚至动用武力,这件事是您授意吗?”
“陆总裁听说陆氏最近因财务问题遭到税务局的盘查,那陆氏资金有问题是否属实呢?”
“陆总城西这块地从拿到手到现在一直风波不断,听说好几家银行因此要暂停对陆氏这个项目资金的发放,陆总是否如此?”
陆远一样不发的在保镖的簇拥下前往现场,记者们见自己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并没有就此停止,依旧你一言我一语的抛出越发犀利的问题。陆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张乔言,只见他完全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显然对这样的场面也是不知如何应对,却想到原先一直身为自己助理的陆念,如果是陆念的话一定能够很好的应付这些记者,说不定还能噎的他们无言以对。想到这里陆远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这时候还在怀念陆念。且不说这些与陆念是否有直接的或者间接的联系。陆远振奋精神,将这些都先跑到脑后。
终于挤进来,陆远看着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中年猥琐男,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之后站到他面前:“我是陆氏的负责人,你遇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都能处理。”那人抬头看了陆远一眼,仿佛觉得陆远是个能说得上话的dà_boss,立马站起来哭诉:“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说过会给我两百万的呀,我都跟媳妇儿夸下海口,结果你们根本就只给了20万,这差太多了吧?你们这么大的公司怎么没有信用呢?还威胁我,还叫人打我!我告诉你们啊,你们不给个说法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外面可是有很多记者!”
陆远一听顿时两眼一黑:“谁跟你说给你两百万?”你脑子都是屎吗,你以为我们钱跟纸一样?要多少有多少啊?然后立刻觉得不对,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承诺能给他这个数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一听,以为陆远要赖账:“你可不能不承认啊,明明就是你们陆氏的员工啊,他还给我看了他的工作牌啊,上面明明白白印着你们公司的名字呢!”
陆远一听,冷笑一声:“他叫什么名字?”
“我哪记得啊,好像叫什么曾什么智的。”那人唯唯诺诺的说。
陆远又是一声冷哼:“我们公司根本没这个人。”当下也不和他啰嗦,带着人转身就走了,后面那人还想说什么,被陆远的保镖架着拦下。不理会后面那人,陆远侧着头问张乔言:“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见陆远问自己,张乔言略微思索了一下:“看来是有人冒充我们陆氏员工跟这人承诺了天价赔偿金。”陆远阴郁的咬牙:“一群饭桶,居然让人光明正大的用陆氏的名义给我么泼脏水,自己还毫无察觉。”张乔言疑惑的问道:“这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搞黄我们这个项目对他有利?”陆念想了想同城的几个竞争对手,但转瞬又想到谁都不太可能,更何况这次意外出的时机太巧合,刚好在公司资料外泄,资金又被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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